“绑架我们的人是谁?”“怎么才能逃出去?”“会有人来救我们吗?”她们不断互相提问,却无人能给出答案。她们站起来走到囚室的铁门边,铁门上开着一扇小窗,透过小窗可以看到外面是一个巨大的﹑同样被昏黄灯光笼罩的大厅。 不知过了多久,“咣当”一声,囚室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这道身影足足有一米九以上,借着昏黄的灯光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极其粗壮的女人,脑后拖着条短辫,穿一件短袖白衬衫,一条及膝的黑色紧身短裤。一对小南瓜般的乳房几乎将胸前的衬衫撑裂,从她裸露出的手臂和腿部来看,肌肉虬结,是那种雪白的腱子肉。她的右手提着一把大铁锤,叉开的左手手掌象把蒲扇。这女人径直走到制片人秦筱筱面前,一把将秦筱筱提起来,拖着向门外走去。“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救命啊!”惊慌失措的秦筱筱尖叫着求救,但这是徒劳的,在场的夏小雪和唐蕊自身难保,如何能救她? 等她们走出囚室后,杜丽和唐蕊挣扎着站起来走到囚室的铁门边,向铁门上开的小窗外望去。远远的,只见这个身形高大的女人似乎正在向秦筱筱问话,她每问一句,秦筱筱就犹豫着摇摇头,连问了几次都这样。高大女人仿佛失去了耐心,她突然抡起手中的大铁锤狠狠砸在秦筱筱脑袋上。只听“砰”地一声闷响,秦筱筱应声倒地,抽搐了一阵以后就不动了,红的鲜血和白的脑浆流了一地。然后,高大女人倒拽着秦筱筱的腿将她的“尸体”拖了出去。囚室内的杜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与唐蕊互相交换着惊骇欲绝的目光。 处理完秦筱筱的“尸体”后,高大女人又一次向囚室行来。“咣当......”囚室的门被她推开,这回她走向了导演唐蕊。“不不不,不要!”唐蕊连连躲避,但在脚镣和手铐的阻碍下行动不便,高大女人很轻松地抓住唐蕊,将她拖了出去。夏小雪再次追到门边向外张望,只见情形和上回相同,高大女人连问了唐蕊几句话,唐蕊不断摇头,高大女人挥起铁锤,又将唐蕊一锤砸“死”,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门内偷看的杜丽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明显已被吓得魂飞魄散。 高个女人又将唐蕊的“尸体”处理掉,之后,第三次迈入囚室,这次,她的目标是杜丽!杜丽已经骇得瘫软了,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被高大女人夹在腋下带了出去。来到大厅中央,高大女人将杜丽往地上一放,杜丽才回过神来,她“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般爬到高大女人脚下,抱住她的双腿连连哀求道:“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呜......”杜丽说完感到自己的裆部热乎乎﹑湿淋淋的,原来她已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杜丽这个女孩是一个颇有才气又极度高傲的女孩,平时对谁都不假辞色。其实,她这种所谓的傲气不过是建立在从小到大环绕在她周围的人对她的百般纵容和宠溺之上。在家里,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亲戚朋友面前,她是学业优异的榜样,在学校里,她是天之骄女,未来的电影明星。她的容貌明艳照人,个头高挑,身材好﹑气质佳,男生们对她是极尽讨好之能事,而在拉拉圈里,想追求她的女人也不计其数。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这样的氛围里,连她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实际上,这一切虚妄的东西在生死考验面前都迅速化为泡影。杜丽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生活风浪考验的花瓶,一朵温室里的花,哪怕开得再娇艳,只要离开温室﹑面临风雨就有夭折的危险。她那软弱的意志早就被血腥残暴的场面震慑住了,她的骄傲,她的自尊,统统碎成齑粉。现在她只是卑微地跪在凶残的施暴者脚下乞求怜悯和宽赦的可怜虫。 “抬起头来!”一个冰冷的女声道,是那种浑厚的女中音。杜丽闻言缓缓仰起头望去,一张长长的马脸映入她的眼帘。只见这女人浓眉大眼,高而挺直的鼻梁,鼻子很长,鼻翼隆起,鼻孔粗大,鼻子下面是一张长着厚厚嘴唇的阔嘴,和一口雪白齐整的牙齿。这种面相,看在有些人眼中是充满原始而野性的美,性感之极,而看在有些人眼中却是凶恶丑陋,杜丽无疑属于后者,她本来就已吓得半死,见到这张马脸和马脸上那对充满凛冽肃杀之气的眼眸后更是魂不附体﹑心寒彻骨! “你想活命吗?”马脸女人扬了扬下巴问道。“想!想!求求你别杀我!”“那就作我的母犬!”“母......犬?”杜丽的心沉了下去,参加过SM聚会之后她太明白母犬是什么意思了。就在不久前,她还评价过变成母犬的老师张翠芳:“我要是活成她这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言犹在耳,现在却轮到她在活命和作母犬之间做抉择,这是何等无情的讽刺!见她还在犹豫,马脸女人紧了紧手中的铁锤道:“刚才那两个女人,我也对她们提出同样的要求,她们拒绝了,所以她们只有死!我手上已经欠了很多条人命,不在乎多欠一条。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作我的母犬?”杜丽偷眼打量,只见马脸女人握锤的右手已经绷紧,作势欲挥,一旦自己不答应,硕大坚硬的铁锤肯定会重重砸在自己脑袋上,把自己砸得脑浆迸裂,象唐蕊和秦筱筱那样鲜血和脑浆涂地,尸体也被拖走处理。地面大片鲜红的血迹和白花花的脑浆尚在流淌,刺鼻的血腥味散发在空气中中人欲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呕,进一步加剧着杜丽的恐惧。“我愿意!我愿意作你的母犬!只求你别杀我!呜......”杜丽心胆俱裂地泣道。“嗯,你还挺识时务的,不过你别存蒙混过关的心思,如果今后你不用心作一条合格的母犬,惹我不高兴的话,我随时可以杀了你!知道吗?”马脸女人严厉地说。“是!我一定用心作好母犬!”杜丽垂泪应道。“拿着这个!”马脸女人扔来两把串在一起的钥匙:“这是手铐和脚镣的钥匙,打开它们,把你身上的脏衣服都脱光。”杜丽依言去掉手铐和脚镣,起身将衣物脱了个精光。“跟我来!”马脸女人前面引路,杜丽乖乖地跟在她后面向大厅一侧的一扇门走去。 进了那扇门,内里别有洞天,是一套寓所式的房屋结构。马脸女人将铁锤放在门口,一直引着她走进浴室,用莲蓬头将她失禁后拉出的沾在臀后的粪便冲洗干净。随后,马脸女人在浴缸中放了一大缸热水,动手褪自己的衣服。一具令杜丽看了几乎窒息的女人身体裸露出来,这具身体充满了力感,标准的倒三角体型,浑身上下布满了一块块鼓胀的肌肉,与杜丽在电视中见过的健美小姐没什么两样。杜丽的个头一米六九,在女人中已算高挑,但比起马脸女人还是矮了两头,而马脸女人粗壮的大臂看起来比杜丽的大腿还粗上许多,那对小南瓜般的乳房也顶着两粒紫“葡萄”圆鼓鼓地涨挺着。 马脸女人躺入放满热水的超大型浴缸,向杜丽勾了勾手道:“母犬,进来!”“汪汪......是,主人!”杜丽已被这个女人的凶威唬得心惊胆寒,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讨得她的欢心,让她别杀自己,所以不由自主地将SM聚会上学来的东西加以应用,开始学狗叫并称这个女人为“主人”。杜丽也进入浴缸,面对女人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母犬还挺聪明的嘛,不用教就知道吠,还知道叫主人。”马脸女人抚着杜丽的脸蛋赞道。“汪汪......谢谢主人称赞。”“真乖!”马脸女人说着捧起杜丽的脸颊吻了下去......“啾,啾......啵,啵......”马脸女人粗长肥大的舌头在杜丽的口腔中翻滚﹑碾压﹑搅动着,阔大的嘴巴差不多将杜丽的樱桃小口悉数含住吮吸,她整个人都比杜丽大上一号,连舌头和嘴巴都不例外。 杜丽强忍住恶心与马脸女人交吻,心中为把初吻献给这个在她看来丑陋无比的女人而悲哀着。象她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完全无法欣赏马脸女人的原始野性之美,那样的女人在她眼中无疑是满脸凶相,丑胜无盐。马脸女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握住杜丽娇小而饱满的ru房搓揉玩弄着,大拇指不时覆住ru头勾弄﹑摩擦,将杜丽的ru头刺激得肿胀挺立起来,而整个ru房在那双有力大手的抓揉挤捏下也发酸发胀。把玩一阵后,她低头张嘴含住杜丽的ru房舔吸﹑咬啮,大半个ru房都被那张阔嘴吞吸进去品啜着,遭到重点咬啮的ru头更是又胀又痒又痛。忽然,马脸女人坐直了身体,伸出肌肉虬结的左臂一把揽住杜丽的腰夹在自己胸前,将她夹得上半身直立出水面,而右手则探入水中粗鲁地亵弄着杜丽的下体。她的手指摊平了不停划圈揉擦着杜丽的Y部,不时还用食指和中指扒开﹑闭合着杜丽的Y唇,挤动热水出入。她的侵犯力度逐渐加大,中指开始在缝隙间划动,拇指也扣住Y蒂拨弄。对敏感部位的持续玩弄终于将杜丽的情欲挑逗起来:“唔......唔......”她闭着双眼呻吟,此时的她是那么娇弱无力,在强壮的女巨人怀中,她就象个玩具娃娃,除了乖乖地接受玩弄之外别无他法。马脸女人表面上是个粗鲁的女人,其实却是粗中有细,一直做前戏做到差不多,她才并拢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杜丽的Y道...... 马脸女人的手指上下抽插,操弄着杜丽。由于抽插在水下进行,不时有一串串的小气泡从杜丽的Y道口泛起。马脸女人的手指又粗又长,就象一根根小棒槌,处nv膜在第一次插入时就被捅破,缕缕血丝散入水中。粗大坚硬的指节刮擦着Y道壁,带来一阵阵痛楚。“呜哼......呜哼哼......”杜丽啜泣着呻吟,身体微微发抖,眼泪大滴大滴地滑入水中,内心充满了自哀自怜,坚守了多少年的处nv贞操,就这样被一个凶恶丑陋的女人夺走了,怎不令她悲痛欲绝?看着杜丽在水中承欢悲泣,马脸女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手指的抽插幅度和频率不断加大,越弄越急。被这么操弄过一阵后,杜丽度过了处nv膜刚破裂时的疼痛期,渐渐进入了回甘期,酥痒的感觉开始在Y道内荡漾,身子越来越软......马脸女人一边抖动右臂在杜丽体内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轻舒左臂,勾着杜丽的脖子将她缓缓放倒,由上半身直立变成倾斜着仰躺在水中,长发随水飘动。马脸女人的膝盖也向前伸出,垫高杜丽的臀部,如此一来,杜丽的身体在水中蜷成了弓形,Y道口向上倾斜,马脸女人右手手指的操弄变得更加深入顺畅,一下下强有力地冲击着杜丽。“哦,哦,哦......”杜丽不由自主随着急骤的抽插频率发出短促的呻吟,这种呻吟几乎冲口而出,不受大脑控制,让她倍感羞辱。马脸女人的手臂就象一条永远不知疲倦的气缸一样伸缩着,活塞运动如疾风骤雨,一浪高过一浪,让初尝禁果的杜丽饱噬到极度的快感,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终于尖叫着抽搐起来,大股的蜜露喷射而出,她居然被这个奸淫她的丑陋女人弄出了性高潮...... 马脸女人站起来跨出浴缸,一身雪白隆起的腱子肉沾满水花,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炫目的光泽,诠释着健美的真谛,有那么一瞬连杜丽也看得有些发呆。但是,杜丽的心依然沉浸在处女贞操被丑妇夺走的悲哀中,她坐在浴缸中不停地悲泣,满腮都是泪水。“母犬,起来!”马脸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对杜丽没有丝毫的怜悯,她抓住杜丽的胳膊将杜丽一把从浴缸里拽了起来,用一条干浴巾将杜丽全身的水迹擦净。“哭什么哭?不许哭!”马脸女人严厉地说:“高贵的主人宠幸你这条淫贱的母犬,你应该求之不得,感到莫大的荣幸才是!你以为哭成一条泪犬,主人就会可怜你吗?真是不识抬举!”马脸女人说着给了杜丽一记耳光,又道:“还不跪下谢恩?感谢主人对你的宠幸!”杜丽捂着被扇得火辣辣的脸颊,想哭却再也不敢哭,要知道,马脸女人可是个杀人不睁眼的主啊。她默默地跪到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吠大声点!我听不见!”“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嗯,这还差不多!以后主人每次宠幸你之后,你都要跪下谢恩,知道么?”“汪汪......母犬知道了。” 马脸女人将杜丽拦腰抱起,从浴室走入一间象是医院诊疗室的房间。房间正中放着一张活动床,钩子﹑滑轮﹑缆绳﹑钢索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从天花板上垂下,悬吊在床的上方。马脸女人将杜丽平放在活动床上,从墙边的柜子中取出一只刮毛器对杜丽道:“主人现在要给你剃Y毛,以后也会按时给你剃,下贱的母犬是不配象人一样留Y毛的,明白吗?”“汪汪......母犬明白。”杜丽脸色苍白地回答,她看见天花板上垂下的古怪物事和摆放在室内的一些令她直觉上就毛骨悚然的东西,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她的Y部很快被马脸女人剃得光溜溜的,马脸女人接着拿来几捆粗细不等的的麻绳捆绑她。 20分钟后,杜丽被四脚朝天地绑缚着吊到了滑轮上,她的双臂呈一字型展开,掌心向上。双脚屈膝大张着压向身体,足心向天。体表密密麻麻缠绕着粗细不等的麻绳,这些麻绳最终汇聚到背部形成一个大轮盘样的结构,其受力结构堪称匠心独具。马脸女人将杜丽缚好后,通过滑轮将杜丽拉高吊起,将下面的活动床推走。接着,她拿来一根粗如儿臂﹑15公分长短的SM专用速熔低温大蜡烛和一只皮拍。将蜡烛点燃后,她左手执蜡烛,右手执皮拍,将滚烫的蜡油细细泼洒到杜丽身上,而拍随烛走,俟蜡油凝成蜡冻后就抖动皮拍抽落。蜡油滚滚浇落,ru房﹑大腿内侧﹑Y阜﹑足心等敏感部位统统都不放过,烫得杜丽不断呻吟﹑抽动,而紧随而至的皮拍进一步将刚被蜡油烫红的皮肤抽得又痛又痒,令杜丽发出一声声带泣的痛叫。如此全身上下反复覆盖,滴过几遍蜡后,杜丽已经遍体通红。这时,马脸女人放下蜡烛和皮拍,拿出两个小物件套在食指的第二个指节上。这是两个指圈针轮,约一指宽度,将手指插入轮子中心的轴孔后就可以绕手指转动,轮面布满密密麻麻的金属短刺,刺头上套着细小的塑胶套。马脸女人将针轮凑近杜丽,用食指轻压着针轮在杜丽体表滚动起来。刚被蜡油和皮拍虐过的体表格外敏感,经过针轮的针刺碾压,顿感刺痒难当,令杜丽忍不住尖叫起来:“不要......不要......啊......啊......呜哼哼......”马脸女人根本不为所动,双手保持稳定,不紧不慢地推动针轮碾压杜丽的身体各处,ru房﹑腋下﹑腰际﹑肚腹﹑臀部﹑大腿内侧......针轮在大腿内侧逡巡良久,突然探到杜丽的胯下滚动起来,整个Y阜﹑Y户﹑会Y和Y部缝隙都被针轮细细碾压。杜丽发出一声声尖锐的悲鸣,不断哀求着:“不要,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呜哼哼......饶了我吧!呜......” 听着杜丽的哀叫,马脸女人不但不怜悯,反而露出兴奋的神色。她突然一俯身,硕大的头颅撑到杜丽两腿间,阔嘴含住杜丽的Y部开始吮舔起来。粗长﹑肥大的舌头快速颤动着舔抵她的Y部,被针轮滚过的Y部再被柔软﹑颤动的舌头一舔,一时间奇痒钻心。而马脸女人的双手也没闲着,一边为杜丽口jiao,一边将指圈针轮举到敏感的足心部位推动﹑碾压。Y部奇痒钻心,足心刺痒入骨,杜丽仿佛身处地狱,又仿佛离天堂仅有一步之遥,她彻底崩溃了,又哭又笑,涕泪交流,整个脸颊都布满了她的鼻涕眼泪,嘴里象疯子般呓语着:“啊哈,啊哈,啊哈哈......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呜哼,呜哼哼......” 马脸女人为杜丽口jiao一阵,又拿针轮在杜丽Y部滚动一阵,再口jiao,再滚动......对足心的碾压也如此循环往复,杜丽就在这冰火两重天中受尽煎熬并攀到了高潮边缘。马脸女人的唇舌裹挟着杜丽开始向最后的高潮冲刺,她的舌头一忽儿如波浪般绵绵抖动,一忽儿如游鱼般蹿来蹿去,整个嘴巴吸力十足,不断吮吸着杜丽的Y部,宽阔有力的的唇舌毫无遗漏地笼罩着整个Y部品尝。针轮对足心的“酷刑”折磨终于冲垮了杜丽最后的防线,她小便失禁了,而与此同时,马脸女人的口jiao也让她攀上了高潮,“啊......”杜丽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叫声中说不清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浑身剧烈地痉挛着,尿液混着蜜露喷薄而出,淋得马脸女人满脸都是,马脸女人丝毫也不避让,反而张嘴伸舌相迎,品尝着杜丽后续喷洒出的汁液。杜丽的身体连续抽搐了好几波才平静下来,每一波抽搐都伴随着Y部汁液的喷洒,马脸女人来者不拒,统统口舌相迎,品尝个遍。等杜丽最后完全瘫软下来,马脸女人犹未餍足,伸出肥大的舌头舔吸着她的Y部,直到将残余的汁液统统吞净。 杜丽象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躺着一动不动,马脸女人并没有为她解开绑缚的意思,只是为她擦干眼泪并用两只大手遍体抚摸着她,为她推宫活血,很明显,马脸女人还隐藏着后续的手段,这场绑缚调教并未结束。果然,等杜丽从近乎被抽空的状态中醒过神来,马脸女人又拿来新的调教道具:一大瓶甘油,一支粗大的针筒式灌肠器,一支小号假yang具,一瓶润滑油,以及数个巨大的厚塑料袋。“母犬,主人现在要对你gang门进行调教,主人首先会用这个针筒把这些甘油从你的gang门注射到你的肠道里去清洗,把你洗干净之后,主人就会戴上这个假yang具宠幸你的gang门。怎么样?很刺激吧?”马脸女人一边用戏谑的目光注视着杜丽为她解说,一边轮番拿起她带来的gang门调教用品向她展示,欣赏着她因惊恐而变得苍白的脸,这种心理上的折磨让马脸女人更有凌虐的快感。 马脸女人拿针筒灌肠器汲了满满一筒甘油,将灌肠器的胶管头轻轻插入杜丽的gang门,推动针筒开始注射,冰凉的甘油缓缓流入杜丽的肠道。由于杜丽是足心向天的姿势,因此gang门基本处在一个水平位置,甘油得以顺利流入,强烈的受辱感令杜丽忍不住再次抽泣起来。马脸女人灌完一筒甘油,命令杜丽憋住,随即将胶管上的止回阀打开,将针筒与胶管分离,又用针筒汲了满满一筒甘油,连回胶管后将止回阀关闭,继续给杜丽注射。甘油的催泻作用十分强劲,随着大量甘油灌入肠道,杜丽的gang门火烧火燎,她忍不住咬紧嘴唇发出便意难忍的呻吟,浑身掠过一阵阵颤栗。第二筒甘油终于打完,马脸女人一边将灌肠器的胶管抽离杜丽,一边目露凶光地威胁道:“憋八分钟!八分钟之内你要是敢漏掉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触到马脸女人凶悍的目光,想到对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杜丽顿时打了个寒颤,连便意似乎都减弱了一些。 短短的八分钟此际对杜丽来说仿佛八年般漫长,她几乎是一秒秒数着苦捱,剧烈的便意甚至让gang门都产生了要抽筋的感觉,泪珠沿着脸颊大颗大颗地滑落,遍体冷汗淋漓,嗓子里不时压抑着发出尖细的呜咽声。马脸女人一直在看墙上的挂钟,足足数满八分钟,她才拿起一个巨大的厚塑料袋,套在杜丽的屁股上,擎着道:“好了,拉吧!”本来被便意憋得要发疯的杜丽此时却愣住了,以这种四脚朝天的姿势排便让她有很大的心理障碍,一时间竟拉不出来。马脸女人见状冷笑道:“你要是不想拉我就再让你憋八分钟!”“不要!呜......”杜丽涨红了脸哀嚎着,“噼里啪啦噗嗤噗嗤......”粪液象拉开闸门的洪水一样倾泻出来,排在塑料袋中。“哇......”她嚎啕大哭起来,这样的凌虐真让她有一种尊严丧尽的绝望。 马脸女人耐心等杜丽排完甘油,将装着粪液的塑料袋扔入垃圾桶,又拿来一条干净毛巾为杜丽擦拭,随后便开始第二次灌肠。一连灌了几次,直到排出的甘油变得完全清澈,马脸女人才将小号假yang具戴在胯下。她拿起那瓶润滑油,挤出大量的润滑油涂在假yang具上抹匀,随后来到杜丽面前。她轻轻分开杜丽的两瓣pi股,手持假yang具缓缓插入,抽动起来。这支假yang具是gang交专用的,高级液态硅胶制成,非常柔软,也非常坚韧,适合用来操弄易受伤的gang门和直肠,并能极大减小初次gang交时的痛苦。尽管如此,当假yang具插入并抽送时,依然给杜丽造成了火辣辣的胀痛感。曾经高高在上﹑冷傲无比的杜丽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遭受这样的奸辱,她又一次“呜呜”地哀泣起来。但马脸女人马上严厉地警告她:“不准哭!不知好歹的母犬!主人早就告诉过你,高贵的主人肯宠幸你这淫贱的母犬,那是你的福分!你不知感恩还觉得委屈吗?再哭我就掌烂你的嘴!”杜丽从心底里害怕这个穷凶极恶的女人,一听她这么说,立刻强忍着止住悲声,生受起来。马脸女人依然不满意,一边操弄一边命令道:“母犬,吠!”“汪汪......汪汪......”房间里立刻回荡起杜丽的吠声。 马脸女人一边抖动胯部做抽插,一边抚摸着杜丽,蒲扇般的大手遍体游走,温热的手掌既厚实又有力,给杜丽的体表带来一阵阵舒爽。抚摸的同时,马脸女人的手重点玩弄杜丽的ru房和Y部,她那又粗又长的手指不时划入两腿间的蜜缝勾动着,拇指也扣住Y蒂按摩,将杜丽的欲火挑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假yang具在杜丽的gang门内抽插了几十个回合,gang门虽然还是火辣辣的,但痛感已经渐渐减弱,代之以整个后庭的奇妙充实感,这种充实感给人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慰。“唔......”杜丽流着汗呻吟,身体明显放松下来,由最初的痛苦不堪慢慢过渡到飘飘然的状态。她现在已经不觉得自己是在受折磨了,极度的辱虐之后,她的心态反倒触底反弹,放松下来享受性爱的欢娱。马脸女人胯部的抖动和手指的律动越来越急,终于让杜丽再度嘶喊起来,攀上了最后的高潮...... 马脸女人将活动床拖回原位,解脱杜丽的绑缚,将她放到床上。为她做了片刻按摩后,马脸女人一瞪眼道:“母犬,你还忘了做什么?”杜丽一愣,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从床上爬下地,跪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下气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宠幸!”“嗯,这还差不多!”马脸女人俯身摸了摸杜丽的背脊,犹如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犬。突然,她一把捉住杜丽,将她倒提起来。她一手夹住杜丽的腰,把她夹在半空,脚朝上﹑头朝下,面向自己倒悬着,一手按住杜丽的后脑勺把她的嘴按到自己的Y部道:“母犬,舔!”一股尿骚味直冲杜丽的鼻端,马脸女人的粉色蜜缝就在嘴边,渗出点点蜜露,显然前面对杜丽的一番调教令马脸女人自己也很兴奋。可怜的杜丽已经完全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只得展臂抱住马脸女人的臀,张嘴伸舌,含羞带愧地吮舔起来。“卖力一点!要是让我不满意,我就打烂你的屁股!”马脸女人说着狠狠扇了杜丽臀部一巴掌,扇得她全身一抖。杜丽本来是第一次给人口jiao,不懂要领,但给马脸女人这么一扇,她不得不打足精神将头深深埋入对方两腿间卖力地吮舔,还回忆着马脸女人给自己口jiao的方式间或变化着花样。“唔......”马脸女人舒服地叹息着,单臂夹住杜丽的同时,另一只手并拢食中二指送入杜丽的Y道,直上直下地抽插起来,抽插一阵又用这只手夹住杜丽,换手抽插杜丽的gang门,如此轮番操弄Y道和gang门,杜丽的情欲又一次高涨起来。马脸女人也在杜丽的口舌伺候下越来越忘形,她不断地闭目吸气作品味状,嘴里还催促道:“母犬,用力......用力......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唔......”两个人都进入了兴奋状态,狂热地侍弄着对方,马脸女人虽然身强力壮,但此时也有些两腿发软,索性夹着杜丽躺倒在活动床上做最后的冲刺。她抖动手臂高频操弄着杜丽,而杜丽也竭尽全力用唇舌迎合着她,两个人几乎同时拥紧对方登临高潮,马脸女人那粗壮有力的手臂差一点就把杜丽箍得闭过气去! 这一波激情结束后,马脸女人取出一支粗大的假yang具戴在胯下。杜丽向她下跪谢恩后,她命令杜丽张开嘴,双手抱住杜丽的头,将假yang具深深送入杜丽的喉部抽插起来。“呜......咳咳......”杜丽被插得发出一声声干呕,涕泪交流,大量唾液打湿了假yang具。马脸女人抽出假yang具来到杜丽身后,命令她撅高屁股,自己下蹲后将假yang具从后面插入她的Y道,随即双手握住她的腰部站直,如此就将她撅着腚抬了起来。接着,马脸女人一边抖动胯部,一边伸缩双臂,狠狠地干着杜丽,不得不说,她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这种在普通人看来极其费力甚至无法实现的做ai姿势在她做来却轻松自如﹑游刃有余。不久,杜丽抽搐着高潮了,等她向自己下跪谢恩后,马脸女人马上又换了一种新的托举姿势干她......杜丽不断高潮,又不断下跪谢恩,每次下跪谢恩之后,马脸女人都会凭借着超强的力量将她摆弄出新的意想不到的屈辱姿势来干她...... 不知过了多久,马脸女人终于将被她干得瘫软如泥的杜丽放到了活动床上休息并取来一些新的调教用品。待杜丽的体力恢复过来后,她抱着杜丽来到一个金属刑架下。她用绳索将杜丽的双脚脚踝分别拴在刑架的两边底座上,又用两副手铐将杜丽的双手手腕分别铐在两边光滑的金属圆杆上,这样杜丽整个人就成了双臂和双脚同时张开的“大”字型姿势,而双臂可以沿着圆杆上下滑动。随后马脸女人将一个圆头跳蛋塞入杜丽的Y道,再用一条棉绳捆住杜丽下体,编出简易丁字裤,单股棉绳从胯下的蜜缝中穿过。最后,马脸女人拿来四只弹线乳夹。这种乳夹的夹缘很长,附有小齿,一旦被夹住,小齿就会形成自锁,想直接挣脱几乎不可能。马脸女人将两只弹线较长的乳夹的弹线端头悬挂在刑架上方,垂下来的金属夹子分别夹住杜丽两边的ru头;又将另外两只弹线很短的乳夹的弹线端头系在刑架下方,金属夹子分别夹住两边的Y唇。这样子杜丽可够看了,由于夹住Y唇的金属夹的弹线很短,一旦她完全站直身体,乳夹在弹线的拉力作用下就会给Y唇带来强烈的痛楚,所以她只有下蹲,可是一旦她蹲得过低,夹在ru头上的金属夹又会在上方弹线的拉力作用下给ru头带来强烈的痛楚。所以杜丽只有保持一个半蹲的难受姿势,既不敢太高,又不敢太低,维持着上下痛感的平衡。马脸女人又将跳蛋调成定时振动,随后熄灭屋内所有的光源走了出去,将杜丽独自留在了黑暗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杜丽呆在黑暗中既不能站直又不能蹲下,想保持姿势不变越来越费劲,只能依靠双手紧握光滑的金属圆杆来缓解腿部的压力。而Y道内的跳蛋每隔两分钟就会振动那么十几秒,这种短暂的振动能唤起她的性欲却又无法让她登顶,对她来说完全就是一种折磨。肉体的折磨和性欲的折磨叠加在一起使杜丽产生强烈的受虐感和受辱感,渐渐的,她的双腿开始发抖,浑身上下冷汗直冒,腿部肌肉由于长时间疲劳而产生了痉挛的前兆。她实在坚持不住了,硬着头皮蹲了下去,ru头马上陷入撕裂般的剧痛,她忍不住“哎呦哎呦”地痛叫起来。她又硬着头皮站直身体,这下又轮到Y唇疼痛难忍......如此几经反复,她的受虐感和受辱感越来越强烈:“呜哼哼......”她绝望地哀泣起来。 两个小时后,马脸女人终于打开房门重新走了进来,此时的杜丽已经被折磨得面色青白,目光呆滞,浑身上下象被水洗过一样,湿涔涔的尽是汗水,地面也湿了一大滩。马脸女人将她的所有束缚解掉,跳蛋也取出,抱着她坐到活动床上为她按摩活血,好半天,杜丽才缓过神来,嘶哑着“呜呜”啼哭起来。马脸女人将她搂在怀中抚摸着,劝慰着。终于,疲惫已极的杜丽在马脸女人怀中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杜丽已经适应了自己在囚牢中的母犬生活。这个月以来,马脸女人又“杀”了两个人,“杀”人的时候还故意让杜丽远远地看见,那种用铁锤将人敲得脑浆迸裂的场面实在是太血腥﹑太残酷了,每次都把杜丽唬得魂飞魄散,筛糠般抖个不停,对马脸女人的畏惧与服从不断增强。现在的她,一门心思想的就是如何讨好马脸女人,赢得她的欢心,好让自己能苟全性命。她开始向马脸女人邀宠献媚,每次马脸女人宠幸她的时候她都表现得特别积极,特别合作,不时做出迎合﹑叫床等淫浪自污的情态。她甚至主动请求马脸女人宠幸自己,主动给马脸女人口jiao。在自我暗示和自我催眠的作用下,她越来越喜欢马脸女人调教她,玩弄她,肆意地淫辱她,从最初的出于畏惧而被动接受,变成现在的主动享受。她的低贱感也在与日俱增: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光着身子,学狗叫学狗爬,佩戴狗项圈,睡狗笼,每隔几天就被剃一次Y毛......种种严苛的规矩和羞辱性礼节都从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每时每刻地腐蚀着她的自尊,强化着她的低贱感。除了月经来的那几天,她每天都被马脸女人反复地玩弄和奸淫,没有任何脸面与尊严可言,久而久之甚至形成了依赖性:月经的日子马脸女人不来碰她她反而觉得饥渴难耐。她渐渐地从日复一日加诸于自身的羞辱中体验到不一样的东西:原来羞辱能带来那么奇妙的感受,它能挑动性欲甚至直接置换成性欲,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快感也就越强烈。马脸女人的形象在杜丽眼中也不再那么面目可憎了:她是那么健美,那么强壮,浑身上下蕴满母兽般的野性与力量;她那对小南瓜般的ru房是多么性感;她的目光深沉﹑凌厉,扫上一眼都能令人心旌摇动;就连曾经令杜丽惊骇的马脸,现在看来也充满了威严感,更不用说那张令杜丽欲仙欲死的大嘴......她已经不知不觉地被马脸女人从肉体到心灵双重征服。对马脸女人的敬畏感和自身与日俱增的低贱感使得奴性在她内心疯狂地滋长,她开始认同马脸女人高贵,自身淫贱的说法,生平第一次在另一个女人面前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可怜的杜丽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重症患者。SM基因在每个人体内都存在,M基因其实也就是服从基因﹑奴性基因,这种基因是人类在漫长的进化史中形成的。一般情况下,奴性基因的作用隐藏在人的潜意识深处,但在某些特殊条件下,它就会被激活而释放出来。当年,斯德哥尔摩曾经发生过一起银行绑架抢劫案,几个人质被扣押,身陷危机。奇怪的是,当后来人质被救出后,他们一点也不痛恨这些绑匪,还出钱帮绑匪们打官司,其中一个女人质甚至与其中一名绑匪订了婚,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个名词的由来。事实上,当绑匪武力征服人质,随之又对人质施予安抚后,人质的奴性基因就被激活了,此时他们对绑匪可谓又是敬畏,又是感激,并由此产生迷恋乃至崇拜,这与杜丽此际的情形何其相似!她本来并非一个天生的M,但马脸女人硬是用雷霆手段将她生生洗脑改造成一个M,并且这种改造是不可逆的,一旦她体会到SM的乐趣,就会象中上毒瘾一般,再也不能回头...... 这一天早上,马脸女人给杜丽带来一套衣装让她试穿,这套衣装是马脸女人两个星期前量过杜丽身体的尺寸后向厂家订做的。马脸女人将装衣装的包裹打开,递给杜丽道:“这是主人特地为你订做的母犬套装,你穿上它之后,主人会带你走出地牢,以后你就可以陪伴主人左右,融入主人的日常工作和生活了!开心吗母犬?”“汪汪,谢谢主人,母犬好开心!”杜丽立刻柔顺地谢恩。 这是一套连体套装,它的胸前是掏空的,穿上后整个胸部都裸在外面,周围装饰着花纹;Y部和臀部也不例外,上下体只通过胯部的皮革连在一起,可以说,该遮羞的部分它是一点没遮,不但没遮,而且通过反衬的方式把羞耻部位更加夸张地凸显出来;它的肘部和膝部都用鞣质的皮革加厚了,手部也有连体手套,方便着装者在地下爬行;在尾椎骨上方的部位,羞辱性地杵立着一根仿真狗尾巴。马脸女人一抖拴在杜丽颈中狗项圈上的铁链道:“适应一下母犬套装吧。”说着牵着杜丽爬行起来。爬行一阵后,马脸女人开始开发那根仿真狗尾巴的用途,她命令杜丽不停地练习摇屁股,晃动那根仿真狗尾巴,并给杜丽定下了新的礼节:以后每次和人见面打招呼都要摇屁股晃动那根狗尾巴,对主人发出任何请求或谢恩时也要如此。等杜丽熟练地掌握了摇尾巴的动作后,马脸女人就开始给杜丽介绍起自己以及外面的状况。原来,马脸女人名叫柳成荫,是女子帮会三凤门的门主。三凤门最早的门主是秦霞﹑林茹﹑刘真三姐妹(见《拉拉的SM生活外传:女主的辱虐》),连现在关押杜丽的这间地牢也是当年秦霞三姐妹玩SM囚禁女奴的地方。后来秦霞携她的母犬白晓薇去了美国定居,而林茹和刘真与她一向是砣不离称,秤不离砣,姐妹三人索性金盆洗手,永久退出了江湖。她们退出江湖后,三凤门新任的门主不足以服众,整个帮派四分五裂闹起了内讧。直到半年前,一个叫柳成荫的30来岁女人横空出世,很快就以狠辣果决的手段慑服帮众,将四分五裂的三凤门统一到她的旗下,顺理成章地当上了三凤门的门主。 现在,杜丽就让柳成荫牵着爬出了地牢,这是她在地牢中关押一个多月后首次来到地面。她们所处的地方就是三凤门的总部中枢所在地:凤凰苑---一处巨大的庄园。一路上,身穿黑色风衣﹑头戴黑色墨镜的女帮众们不断向柳成荫打招呼,看见穿着母犬套装的杜丽也视若无睹,并未有失态的表现,看来柳成荫平素驭下甚严。杜丽随着柳成荫一直来到她的办公室,这里就是她平时给帮众们下达命令,发出指示的地方。 柳成荫开始办公,她的脚侧几步远处铺着一张厚垫,杜丽就跪在上面,随时听候她的召唤。在处理了一些文件,打了几个电话后,柳成荫瞟了杜丽一眼,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副假yang具穿戴起来。柳成荫身子健壮,这种天气里她穿得很少,一件短袖T恤,一条及膝的长短裤而已,所以她很轻松地卸去长短裤,露出里面薄薄的内裤,将假yang具就套在内裤的表面。“母犬,过来!主人要宠幸你!”柳成荫向杜丽勾勾手指头道。“汪汪......是,主人!”杜丽柔顺地爬到柳成荫面前,柳成荫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就象一个女主人抱起一条真正的小母狗。柳成荫将杜丽跪趴着放到办公桌上,屁股向外悬在桌沿。先用手指从后方探入杜丽的Y道内挑逗和试探,待察觉Y道内已经湿润了,柳成荫就站到杜丽身后,双手端着杜丽的屁股将假yang具插入杜丽的Y道抽送起来。“唔......啊......汪汪......”办公室里回响着杜丽的喘息声﹑呻吟声﹑吠叫声,她现在在女主人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自尊和脸面都被剥夺光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所以她恣肆享受着女主人的宠幸,迎合着女主人一次次强有力的冲击并不断作陶醉状叫床,故意表现着自己的淫荡来取悦女主人。主奴两人合作无间,很快杜丽就抽搐着高潮了,但柳成荫并不满足,她将杜丽掀着翻了个身,叉腿躺在办公桌上,俯身压着杜丽又干了她一次,这才云收雨歇。 “汪汪......母犬感谢主人的宠幸!”事毕,杜丽摇着仿真狗尾巴跪在柳成荫脚下谢恩。“嗯,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不错,是条好母犬!”柳成荫抚着杜丽的头亦辱亦赞。“汪汪......谢谢主人夸奖!主人说过:作母犬就得不要脸,母犬一直牢记主人的教诲。”杜丽自污道,柳成荫的羞辱让她的情欲又一次被挑逗起来,所以她转过头来,撅腚摇晃着仿真狗尾巴对着柳成荫道:“汪汪......母犬又发骚犯贱了,请求主人再次宠幸!”“你可真是一条淫荡下贱的母犬啊!”柳成荫笑着勾起鞋尖,轻轻踢了杜丽的屁股一脚。“汪汪......母犬淫荡下贱,请求主人调教!”“嗯!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主人就再宠幸你一次,不过主人这次要宠幸你的pi股。”柳成荫说着打开抽屉,拿出另外一只假yang具换下先前那只穿戴起来。系好假yang具后,她又拿出一瓶润滑油,挤了一些涂抹在假yang具表面,然后跪到杜丽身后,托高她的pi股,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抽送着......“嗯啊......唔......”杜丽一边做深呼吸,一边微阖双目迷醉地叹息,pi股也不断前后晃动,迎合柳成荫的抽插。她现在食髓知味,已经迷上了gang交带来的特殊愉悦,从某种角度来说,gang交造成的快感是其他做ai方式所不能媲美的。“吠!”柳成荫狠狠抽了杜丽pi股一巴掌。“汪汪......汪汪......啊,啊......”杜丽狂吠着,就在这吠声中,她攀上了高潮...... 柳成荫坐在办公椅上,将高潮后的杜丽抱在腿上玩弄,她垂着头,杜丽仰着头,两个人脸贴脸﹑嘴对嘴地舌吻。柳成荫粗长肥大的舌头探入杜丽的樱桃檀口中肆虐,捕捉并品尝着她的丁香,阔嘴也不停地“啵啵”吮吸,强大的吸力不断扯动杜丽的唇舌,将她的唾液吸入柳成荫口中,同时,柳成荫也将自己泌出的唾液渡到杜丽嘴里让她咽下。两只蒲扇般的大手遍体抚摸,弄得杜丽娇喘连连。“哦.....啊......主人,母犬想为您口jiao,报答您对母犬的宠爱。”杜丽一边呻吟,一边在柳成荫耳边腻声说,她已经完全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附体,胸中溢满了对主人的感激和爱慕之情。“嗯,既然你有这份心,那主人就满足你。”柳成荫拍了拍她的脸蛋道。 柳成荫将杜丽放到地面,自己取掉了穿戴式假yang具,又将内ku褪去,随后又脱掉了上衣。由于柳成荫平时买不到合适的乳罩,而且以她壮硕的体型,即便戴上乳罩也不舒服,所以她索性从来不戴乳罩,脱掉上衣后,她那对南瓜巨ru就颤巍巍露了出来。杜丽一见到柳成荫裸出的ru房,眼睛就发直了,她仰头望着那对巨ru,流露出热切的神情。柳成荫见到杜丽“饥渴”的目光,忍不住抚着自己的双乳轻笑道:“哼哼,母犬嘴馋了?是不是想吃主人的ru房呀?”“汪汪......主人你好厉害,一下就说中了母犬的心思,母犬请求主人恩赏。”杜丽腆着脸咂嘴道。其实,杜丽做出这副模样,一半是真的出于渴慕,另一半原因是她早就发现:柳成荫在心底里其实一直为自己那对尺寸无比傲人的乳房而自豪,经常在不经意间对着双乳做出顾盼自雄的神态,这些杜丽都暗暗记在心中,一见有机会就利用这一点向柳成荫献媚讨好。 “嗯,既然你这么想吃,主人就赏给你吃吧。”柳成荫说着蹲到杜丽面前,捧着自己赤裸的双ru按在杜丽脸上揉摩,硕大无朋的双ru几乎将杜丽整张脸都罩住,令她喘不过气来。柔软光滑的乳房摩擦着杜丽的脸颊不断颤动,说不出的熨帖舒爽,整个鼻端都弥漫着乳房的温香气息“唔......”杜丽闭着眼睛深深吸气,神情迷醉地嗅着。她的脑袋轻轻晃动,鼻尖也不住往柳成荫怀里拱。这副如痴如醉的样子也打动了柳成荫,所以柳成荫将乳房按在她脸上揉摩一阵后,又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着她,吻过一阵后又压低她的头把ru房凑到她的嘴边道:“吃吧母犬,主人让你吃个够!”“啊呜......啾啾......”杜丽一口将柳成荫的ru头连带ru头根部的ru房含住,贪婪地吞吸着,吞吸一阵又颤动舌尖挑逗ru头。“唔......”柳成荫也非常舒服,轻轻叹息并低吟着,长长的马脸上也难得地泛起一抹红潮。杜丽一边吮舔柳成荫的ru房,一边抬眼打量柳成荫,两个人的目光都满含情欲,交汇在一起,柳成荫的目光是霸道的,充满占有欲的,杜丽的目光是柔弱的,乞怜的。“主人,你好美,好性感,母犬好爱你!”杜丽眼波朦胧地说。 柳成荫长相特异,性格粗鲁,女人们从来对她敬而远之,没有女人当面赞过她性感美貌,更没有女人对她当面表达过爱慕之情,如今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女深情款款地赞美她,向她示爱,恰好击中了这个女金刚心底最柔弱的部分,令她骤然间春情荡漾,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她猛地捧起杜丽的脸狂吻起来,吻过一阵后,她感觉自己的情欲沸腾,再也忍耐不住,便张开双腿,后仰着坐到桌子边沿,喘息着说:“母犬,快来给主人口jiao!”杜丽跪到她面前,伸出舌头轻舔着她湿漉漉的xia体,边舔边抬起目光仰望并注视着她的表情。柳成荫明显被杜丽挑逗得有些难以自持,不时仰头闭目﹑叹息呻吟着。仰头闭目一阵,她又低头与杜丽对视一阵,两人满含情欲的目光不断碰撞,彼此激发着对方的情欲更加高涨。突然,杜丽大着胆子将一根中指缓缓插入柳成荫的蜜xue,这是杜丽第一次尝试进入柳成荫的身体,就在手指插入的瞬间,杜丽感到柳成荫的身体猛然绷紧,目中掠过一道寒光,同时一只手还抓住了杜丽的头发!杜丽骇得一呆,插入一截的手指顿时僵住。但柳成荫随即松弛下来,眼眸也再度合上,杜丽情知这是主人默许了自己进入她的身体,不由心中一喜,手指继续深入,探到尽头后缩回,开始轻轻抽插起来。这么一动作,杜丽惊讶地发现柳成荫的Y道非常紧实,连一根手指抽插起来也有些费劲。“难道主人还是处女?”这个推想令杜丽大吃一惊,“原来看起来粗鲁霸道的主人还是一个处女!自己是主人那不可侵犯的神圣之地的第一位访客!”杜丽惊喜的同时柔情忽动:“一定要让主人爱上自己”,她对自己说,手指和唇舌的律动越来越急...... “唔......啊......哦......”柳成荫大声呻吟着,第一次接受女人的指交,她感觉非常受用,指交与口jiao的感受差别很大,两样结合在一起可以说舒服之极,她不断收缩Y道,吞吸着杜丽的手指,更多的蜜露涌出,高潮离她越来越近。感受着柳成荫的情难自已,杜丽的心中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主人在用她的霸道征服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用柔情征服她呢?杜丽的手指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舌尖高速颤动着舔弄Y蒂,喉咙中也发出高亢而持续的哼吟,哼吟造成的气流波动以及口腔共鸣加剧着对Y蒂刺激......终于,柳成荫发出一阵浑厚而低沉的鸣叫,抽搐着高潮了! 女巨人倒在办公桌上,杜丽压在她身上,两个人拥吻在一起,良久,柳成荫道:“母犬,主人尿急了,去,脱掉衣服,跪到地下准备迎接圣水吧!”“汪汪......是,主人!”杜丽依言脱掉身上的母犬套装,跪到已经直立在地的柳成荫脚下。杜丽扬脸道:“汪汪......请主人赐予圣水!”说罢将脑袋探入柳成荫的胯下,张嘴含住她的Y部。“哗......”温热而腥臊的汁液注入杜丽的口腔,在她大口吞咽的同时还是有相当一部分溢出,顺着嘴角﹑下巴溢到腮部和脖颈,又流淌到胸腹间,使得这些部位挂满了亮晃晃的淡黄色尿液。但是杜丽一点也不嫌脏,脸上反而露出兴奋和迷醉的神情,待主人尿完之后,她细心地将主人的Y部舔净,又用手抹着淌满尿液的部位,然后将抹满尿液的手放到自己口中啜吸。强烈的羞辱感令她蜜露涔涔,下体一片潮湿,她呻吟着撅起pi股向柳成荫晃道:“汪汪......母犬又发骚犯贱了,请求主人宠幸!”“淫贱的母犬!”柳成荫笑骂一声,将杜丽拦腰抱起放到桌子上,俯身压着她,手指一下子滑入她的Y道抽插起来。杜丽经过先前为柳成荫的一番口jiao和刚才圣水调教的强烈刺激,本来情欲就已经极度高涨,现在又被柳成荫的手指操弄,更是亢奋得不能自已,“汪汪”狂吠起来:“啊......主人,干死母犬吧!干死母犬吧!汪汪汪......”柳成荫也被她的淫贱模样挑逗得兴奋异常,手指狂暴地律动着,“啊,啊,啊......”随着杜丽连串的尖叫,她浑身剧烈抽搐着,蜜露滮射而出...... 柳成荫坐在办公椅上,杜丽谢恩后象个玩偶娃娃般趴在她怀里。“汪汪......主人,能有您这样的主人,母犬好幸福,母犬好爱您,汪汪......”杜丽闭着眼深情地呢喃,脸上再次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经过刚才那番柔情蜜意和疯狂性爱,她觉得自己和柳成荫的关系更亲密了,总有一天,她会堕入自己的情网,那时自己就不再有性命之忧,甚至可以逃脱牢笼,重新做一个自由人。不过想到要做一个自由人,杜丽反倒有些迷惘,似乎对目前的牢狱生活恋恋不舍起来。好半天,柳成荫都没有反应,杜丽突然感觉气氛不对,她抬头一看,只见柳成荫正冷冷地看着自己,目光中一片寒意,杜丽顿时有一种被彻底看穿并堕入冰窖的感觉:“汪汪,主人......”她呐呐道。“去!跪下!”柳成荫瞟了一眼厚垫子,淡淡地说。“汪汪......主人,母犬不想离开您的怀抱!”杜丽还想撒娇往柳成荫怀里钻,柳成荫却并不接招,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目光更冷。“汪汪......母犬遵命!”杜丽的心直往下沉,不明白什么自己什么地方惹恼了柳成荫。她慢慢下了座椅,爬过去跪到垫子上。柳成荫从座椅上施施然站立起来,走到墙边,从墙上取下一支挂着的鞭子,这支鞭子通体乌黑,有机纤维制成的双股鞭身,中间缀着鞭须,这种黏度大的鞭子抽打在身上可以给皮肤制造强烈的痛感,但由于鞭身柔韧,缓冲时间长,所以对肌肤很难造成实质损害。柳成荫挥动鞭子比划了两下,发出“倏倏”的啸声,随即来到杜丽身后厉声道:“趴平!”杜丽依言将身体屈膝趴成水平状态,柳成荫的鞭子就呼啸着落到了她的背上:“唰,唰,唰......”鞭子狠狠地抽打着杜丽,抽得她浑身一抖一抖的,背上很快显现出淡红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痛。“呜......”杜丽哀泣着,心中充满委屈,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在与主人轻怜密爱,转眼就被主人痛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随着鞭子频密地落在背上,背部火烧火燎,疼痛越来越难忍耐,杜丽忍不住开始伏身避让起来,但柳成荫马上就严厉地说:“不准躲!躲掉一鞭就再加十鞭!”杜丽无奈,只得咬牙硬挺着,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感官在剧烈的疼痛下都产生了错觉,似乎那具躯体不再属于自己......良久,柳成荫才停止鞭笞,拿来一支软膏为杜丽的背部伤处涂抹着。“母犬,知道主人为什么要惩罚你吗?”柳成荫边抹边问。“呜......汪,汪......母犬不......不知道,请......请主人明示。”杜丽抽泣着说。“首先,你要明白一点:你是主人豢养的宠物,只要主人喜欢,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惩罚你。”“汪汪......母犬明白,可是母犬真的想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母犬一定好好改正错误,以后可以更好地伺候主人!”“哼哼,那我就告诉你。”柳成荫拍着杜丽的脸蛋道:“你在主人面前耍心眼,别以为主人不知道,你那点心眼可瞒不住主人。你揣摩主人的心思,想投其所好,魅惑主人,控制主人,以后就能予取予求,蹬鼻子上脸了,我没说错吧?哼!你的错就在于你敢跟主人耍心眼,揣摩主人!人犬有别,主人的心思是你这条低贱的母犬有资格揣摩的吗?别以为主人宠爱你你就可以恃宠而骄,在主人眼里,你永远是一条母犬!不要妄想主人有一天会把你当人看!”柳成荫的话象一记记重锤敲打着杜丽的心田,就象她“杀”人的重锤一般严酷。听着她的话,杜丽彻底死了心,再也不敢存丝毫侥幸的念头。柳成荫这个女人表面粗鲁,其实却心思机敏,在这样严厉的主人面前,除了尽心竭力作一条忠顺的母犬外根本没有别的出路。“汪汪......母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恕!”杜丽抱住柳成荫的双腿哀恳道。“嗯,主人就暂且饶你一次!你最好长点记性,要是下次再犯,当心我扒了你的皮!”柳成荫目露凶光地威胁道。 在给了杜丽足够的教训后,柳成荫让杜丽穿上母犬套装并再次戴上假yang具准备宠幸她。“母犬,扶着桌子站好!”她摆弄着杜丽弯腰扶着桌子站好,一条腿向侧后搭在椅子上。她的双手握住杜丽的ru房抓揉,假yang具就从斜后方刺入杜丽的Y道抽插......这时已经临近中午,柳成荫连续换了几个姿势操弄杜丽,把杜丽干得气喘吁吁,两腿发软。现在,杜丽正抬高pi股趴在房间中央的地下接受身后柳成荫的操弄。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有手下在门外敲门道:“门主,凌虹﹑周燕﹑王春花﹑贺圆圆四位堂主和军师萧玉珍求见。”“嗯,让她们进来!”柳成荫一边抖动胯部,一边从容不迫地答道。门开了,五双脚出现在杜丽视野中并向房间内走来。杜丽一见忽然来了这么多人,登时羞得无地自容,脸颊火辣辣地发烧,她连忙低头避开众人的视线。但柳成荫似乎知道杜丽的想法,马上就把杜丽的头发向后拽,逼着她抬起头来面对众人。杜丽只得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她实在无法以这种淫贱的姿态面对众人。柳成荫立刻又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举动,严厉地命令道:“母犬,难道被主人宠幸让你觉得很丢脸吗?睁开眼睛看着大家!”杜丽无奈地睁开眼:只见对面一字排开站着五个女人,正用或贪婪﹑或戏谑﹑或鄙夷﹑或似笑非笑等不同的目光盯着自己看。正中间是一个中等个头﹑三十七八岁的女人,这女人白净的方脸,微胖,扫帚眉;一对小眼睛散发出毒蛇般的光芒,盯在人身上令人起寒栗;小鼻子,小嘴,薄嘴唇,脖子很短,脑袋和肩膀恍如连成一体;胸部拱起肥硕的两团,但明显有些下垂,腰身和手脚都比较粗大。这个方脸短脖子女人一进房间就目不转睛地盯住杜丽,毒蛇般的眼睛里欲火升腾,杜丽觉得被她目光扫过的身体部位都隐隐有些发僵,仿佛被真的毒蛇盯上了一般。 现在这五个女人就站在对面欣赏柳成荫宠幸杜丽的场景,杜丽感觉自己就象动物园中正在交配的母兽般被人围观,剧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的情欲,很快她就压抑着悲鸣一声攀上了高潮。但柳成荫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高潮之后马上站直身体,将她的两条腿向后拖起,夹在自己腰间,随即双手握住她的胯部抵近自己的小腹,就这么把她摆弄成张开双腿﹑倾斜下栽的姿势,假yang具向斜下方插入她的Y道操弄起来。柳成荫简直就是一部不知疲倦的性ai机器,连番用费力的姿势做ai却始终保持着旺盛的体力,胯部抖动得又劲又急,手臂也不停做活塞运动,向前下方和后上方推放﹑提拉,杜丽完全成了一个被她肆意玩弄的洋娃娃。 这一波高潮结束后,柳成荫又换了个托举姿势:她用左臂把杜丽的左腿屈膝提起,举在胸前,用右臂托住杜丽的右胯,让杜丽的右腿从自己胯下穿过,两个人的胯下正好相对,柳成荫将假yang具插入杜丽的Y道,就这么扭动胯部,双手推拉着杜丽操弄起来。“哦......哦.....”杜丽被柳成荫摆出怪异的姿势干得气喘吁吁,一旁观战的堂主和军师们也看得津津有味,满脸兴奋和赞叹的神情,显然,柳成荫操弄女人的手段让她们佩服不已。不久之后,杜丽又一次高潮了。柳成荫继续变换体位,这回她让杜丽换了个仰面朝天的姿势,两腿弯曲,夹住她的身体两侧,她自己则双手环抱托住杜丽的腰,凌空架着杜丽又一次干了起来...... 这样不断变换姿势,不知干了几回,杜丽已经通身是汗,瘫软如泥,持续的性亢奋让她产生了虚脱的征兆。柳成荫眼见杜丽招架不住,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这场奸淫大戏。她把杜丽放到室内的长沙发上躺着,自己不慌不忙地把衣物穿上,坐到办公椅上对手下说:“你们有什么事要见我,可以说了。凌虹,你先来。”叫凌虹的正是那个方脸﹑短脖子﹑长着一对毒蛇眼的女人,她是四大分堂中第一大堂海沙堂的堂主,四大堂主一向以她为头,同时,她也是柳成荫手下第一号打手,精通武术﹑柔道﹑空手道,等闲七﹑八个壮汉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大大咧咧地对柳成荫说:“老大,你上次交代给我们的任务,我们都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海沙区这边,我们把原先被太平帮霸占的地下博彩和烟酒走私生意都抢了过来,就这两项生意,每个月就可以给咱们社团增加几百万的收入。”“嗯,干得不错!”柳成荫淡定地说。接下来,她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一询问起任务情况来。原来,其他三位堂主分别是井湾区的老大周燕,蟹珠区的老大王春花,铜鼓区的老大贺圆圆。周燕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剃着一个大光头,圆脸大耳,三角眼,蒜头鼻,蛤蟆嘴,打扮非常男性化,一看就是个纯T;王春花,三十多岁年纪,长发披肩,个头很高,身材结实,皮肤黝黑,面孔瘦削,生着一颗大龅牙,这一颗大龅牙使得她看起来嘴边似乎老挂着一丝淫猥的笑;贺圆圆是三个堂主中最年轻的一个,二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嫩,大饼脸,杏仁眼,眼神桀骜,窄鼻梁,月牙嘴,样子说美不美,说丑不丑。四名堂主都算不上好看,甚至颇有些丑陋,唯有军师萧玉珍亭亭玉立,美目流盼,巧笑倩兮,长发慵懒地挽了髻,看起来就象个古典美女,年纪也不大,约莫二十四五岁。 堂主们详实地回答着柳成荫的提问,柳成荫始终一副淡定的样子,偶尔赞扬她们两句,显然,几位堂主都谨守本分,圆满完成了柳成荫交托的上一阶段任务。而军师萧玉珍则用一部手提电脑做着记录,时不时以手支颐,做若有所思状,看来这位军师确实勤于谋划,尽职尽责。听完堂主们汇报情况,柳成荫又对萧玉珍说:“玉珍,你对我们未来的发展有什么看法?”萧玉珍道:“老大,这两个月我们几个堂口的偏门生意确实兴旺,但国家领导人马上就要换届,新官上任三把火,估计会有大动作,我们的偏门生意一定会面临更大的风险。老大你也说过我们要及早向正行转,我看我们不妨把闲置资金集中起来投入目前暂时低迷的股票证券市场,等新一届国家领导人上任后,股票证券市场估计会来一次上扬,这样我们就可以大赚一笔。另外,我们手里的房地产投资要尽快套现,因为房地产泡沫明显已经积压太久了,新任领导人不可能置之不管,降温是迟早的事,我们不应该久立危墙之下。”“嗯,玉珍说得有理,不愧是我们的首席智囊,名牌大学毕业生。今后我们三凤门需要更多玉珍这样的知识型人才。”“老大过奖!”萧玉珍颔首致意道。柳成荫赞完萧玉珍,转首对凌虹等四位堂主道:“我做事,一向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上次交给你们的任务你们都完成得很好,除了例行的分红外,你们还想得到什么奖励,说吧!”四大堂主一向以凌虹为首,柳成荫话刚落音,其他三位堂主的目光齐齐转向凌虹,等待她发话。凌虹低头想了想,嘴边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毒蛇眼瞟着躺在长沙发上休憩的杜丽道:“老大,我们姐几个都不缺钱,别的我不想要,就想......嘿嘿......就想......”柳成荫顺着她的眼神望了望杜丽,淡淡地道:“你看上我的母犬了?”“嘿嘿......老大,你是了解我的,我别的不好,就好这口!”凌虹臊眉耷眼地搓着手,一副猥亵的样子。她虽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妇,但在柳成荫这个比她更加凶狠毒辣的女人面前却丝毫不敢造次。“瞧你那点出息!”柳成荫冷笑道:“不就一条下贱的母犬么?值得你这样低三下四?咱们可是同门姐妹,我的母犬,你们想玩就玩好了!不但可以在这里玩,还可以借给你带回家好好玩上一玩。”“老大,我没听错吧?你是说真的?”凌虹喜出望外。“我的话什么时候没算过数?不过你要记住,千万别把她弄伤了,否则唯你是问!”“是是是,我一定会多加小心!”凌虹抬头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使眼色,四个人齐齐走到杜丽躺着的长沙发面前。 柳成荫的话,杜丽字字听得清清楚楚,她本来还幻想着柳成荫能爱上自己,没想到被柳成荫痛打一顿不说,现在居然还把自己当成玩具送给这几个丑陋粗俗的女手下玩弄,杜丽心中一片悲凉,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凌虹一屁股坐到长沙发上,一把抓住杜丽的胳膊将她拖起来面对自己坐到大腿上,作为柳成荫麾下的头号女打手,她的手上功夫可不是盖的,手掌如铁箍般紧紧握着杜丽的胳膊,把杜丽握得半身酸麻,动弹不得。凌虹低头,伸长舌头轻舔杜丽,从脖根到下巴,连带脖子上的项圈反复地舔,牙齿也时而咬啮着,在杜丽的颈上印出一个个淡淡的咬痕,毒蛇般的小眼睛始终注视着杜丽的表情,放射出炽烈的欲焰。她的手也开始在杜丽的体表移动,又粗又厚的手掌用力摩擦着杜丽娇嫩的肌肤,带来阵阵疼痛...... 眼看奸淫的序曲已经奏响,杜丽在惊慌和羞耻中还是忘不了向柳成荫的方向张望了一眼,这一望不要紧,登时气阻咽喉,一股酸楚的泪水涌上双眸。原来,柳成荫此时正与美艳动人的军师萧玉珍拥吻在一起。杜丽一向自负美貌,但这萧玉珍的美貌并不逊色于杜丽,相较之下还多出一分成熟的风韵。柳成荫是那种长相特殊的女人,能欣赏她原始野性之美的人是少数,而萧玉珍似乎恰好就是这少数人中的一个。她巧笑嫣然,拥住柳成荫不停地主动献吻,看着柳成荫的目光含情脉脉,象是要把对方融化!“啾,啾,啾......”两个人忘情地激吻着,浑不知旁观的杜丽心都碎了。“原来我不但没让主人爱上我,自己反倒堕入情网爱上了主人,否则看见主人与别的女人亲热,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酸,这么痛?主人把我变成一条没有尊严的人形母犬,我怎么可能爱上她呢?这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爱上了她,她却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眼睁睁地放任这几个丑陋的女人糟蹋我,还当着我的面与这个貌美如花的萧玉珍嬉戏,铁石心肠的主人啊!”杜丽哀恸地阖上双眼,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她不知道的是,柳成荫在与萧玉珍拥吻的同时,目光总是不经意间瞥向自己这边,目光中饱含着不易觉察的柔情。她更不知道,象柳成荫这样的S,当她爱上一个M时,爱得越深,对M的侮辱和虐待就越凶,而心与心之间的挑逗﹑追逐游戏也就玩得越狠!只有M能经受住她的考验,才能永久占据她的心。 其他三位堂主面对赤身裸体﹑性感靓丽的杜丽也忍不住色欲了。大龅牙王春花首先捧起杜丽的脸,转过她的头,舌吻起来,“啾......啾......唆唆......吸溜......”高高龅出的牙齿顶开两人的唇角,在吮吻中不断漏风,发出“唆唆”的声音,王春花的唾液也从漏风的嘴里不断“吸溜吸溜”地渗入杜丽的口腔,令杜丽感到一阵阵羞辱和恶心。贺圆圆则凑到杜丽耳边,轻轻向杜丽的耳后吹气,不时将杜丽的耳垂含入口中舔吸咬啮。敏感的耳际遭到这样的刺激,再加上脖颈又被凌虹反复舔弄,杜丽全身发软,条件反射般后仰着头微微扭动,呼吸变得又缓又浅,嘴还被王春花吻住,“唔唔”地呻吟。周燕这个纯T也没闲着,她对杜丽屁股后支楞着的仿真狗尾巴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拨弄着嬉笑不止,偶尔还突然扇杜丽的屁股一巴掌。“诶我说,老大把她当狗养,她应该也学了不少狗的习性吧?不如咱们让她表演表演?”周燕提议道。“好啊好啊!”年轻的贺圆圆明显好奇心更强一些,马上赞成。王春花也停止了舌吻,拍打着杜丽的脸颊道:“母犬,吠两声听听。”“汪汪,汪汪......”杜丽吠道。“咯咯......”贺圆圆﹑周燕和王春花三人大笑起来。“摇摇尾巴!”周燕又扇了杜丽的屁股一巴掌。杜丽马上习惯性地晃动屁股摇起了尾巴。“咯咯咯......”三人笑得更欢。“又吠又摇尾巴!”贺圆圆摸着杜丽的背脊命令道。“汪汪,汪汪......”杜丽一边晃屁股,一边吠道。“啊哈哈哈......好贱哦!”三人笑得直打跌。 “哟!贱母狗都湿了!”一直没说话的凌虹突然嚷道,原来连番被爱抚和羞辱之下,杜丽的情欲已被勾起,蜜露从胯下渗出,打湿了凌虹的大腿。“咯咯......这么玩就把她玩出水了?”贺圆圆笑道。“下贱!淫荡!”周燕又一次狠狠扇了杜丽屁股一巴掌,扇得她惊叫一声,浑身一弹。凌虹趁机捏住杜丽的下巴,嘴对嘴地吻了起来:“啵,啵,啵......”她狠狠地吮啜着,嗓子里发出“唔唔”的粗重叹息声,情欲明显高涨,她的另一只手也探到杜丽两腿间,粗鲁地玩弄着。“唔......唔......”凌虹练过功夫的手指又硬又有力,杜丽的Y部被她玩得酸痛难耐,忍不住皱眉发出痛楚的呻吟,凌虹索性并起手指滑入杜丽的Y道高频抽插。王春花和贺圆圆也站在杜丽两侧,伸手抓揉着她的ru房。而周燕将右手的食中二指伸到嘴里蘸了点唾沫,就从下方凌虹分开的两腿间一下插入杜丽的gang门快速律动起来,一边律动一边咬牙道:“贱母狗,cao你的pi眼!爽不爽啊?”“哦,哦,哦......”杜丽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初次尝试被两个女人同时玩弄前后xue,她的整个下体潮热难耐,填满了欲望。凌虹骨感硬挺的手指在她Y道内刮擦,抽插频率不断增高,周燕的手指也在她gang门中肆虐,两个人手指疾速摩擦产生的热量令她感觉Y道和gang门内壁一片火热。“啊,啊,啊......”她尖叫着高潮了,一波接一波地抽搐,蜜汁喷射而出,将凌虹的大腿打得一片濡湿! “贱母狗,这么淫荡,把我的裤子全都弄湿了!”凌虹将杜丽一把掀下地。周燕立刻扯住拴在项圈上的铁链将她拖走,牵着她在屋内慢慢爬行。贺圆圆和王春花一左一右凑到她身畔,俯身伸出手,一个将手指从后方插入她的Y道,一个将手指插入她的gang门,就这么一边跟着她行进一边操弄起她来,周燕则不断抖动手中的铁链命令她发出吠叫。就在她们三个玩弄杜丽时,凌虹却走到柳成荫跟前跟她耳语些什么。柳成荫听了她的话点点头,打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润滑油和一大串穿戴式假yang具---约莫有五六支---甩到了长沙发上。凌虹也不客气,将被打湿的外裤褪去,露出内裤,拿起其中的一支就穿戴在内裤表面。 在身畔两个女人不断地跟进操弄下,杜丽爬得越来越慢,如果不是周燕不断拽紧颈中的铁链拖她往前爬,她早就想瘫倒在地了。她的性欲被挑逗得不能自已,蜜露从Y道口渗出,流向地面,留下一串湿湿的爬行轨迹。凌虹走了过来,对贺圆圆和王春花道:“我来干她!”等贺圆圆和王春花从杜丽体内抽回手指后,凌虹一把将杜丽拖了起来,把她摆弄成弯腰分腿扶膝站立的姿势,凌虹自己站到她身后,假yang具从后方插入她的Y道,双手端住她的胯部干了起来。周燕也不甘寂寞,蹲到杜丽面前,蛤蟆嘴一张就衔住她,口口对吻,两只手也扣住她的ru房不停拨弄抚玩。杜丽本来就已被先前的一番玩弄逗得欲火中烧,如今再被凌虹用力一干,没几下就再次高潮了。 “过来贱母狗!”贺圆圆见一直是凌虹唱主角,她也不甘落后,一把揪住杜丽的头发,将她拖到长沙发边,自己三下五除二脱光下身靠坐到沙发上,两条腿叉开架在沙发边沿,将杜丽的脑袋往自己两腿间按:“贱母狗,快帮我口jiao!”贺圆圆毫不客气地命令道。杜丽无奈,只得驯顺地趴在贺圆圆面前,将嘴伸到贺圆圆Y部舔弄起来。她这边正舔着,周燕在那边却已穿戴好假yang具,跪到她身后托起她的pi股就插......贺圆圆一个劲地按住杜丽的后脑勺往自己两腿间摁,杜丽的口和鼻都埋入贺圆圆的Y部,“唔......唔......”她呼吸困难地喘息呻吟着,奋力取悦对方。突然,贺圆圆揪住杜丽的头发让她抬起头,只见口水和蜜露蹭得她满腮都是,样子淫贱之极,贺圆圆一俯身含住她的嘴,舌吻起来。“啵,啵,啵......”贺圆圆品尝着杜丽的唇舌,吞吸混有自己蜜露味道的杜丽的唾液。吻上一阵,她又把杜丽的头往自己两腿间按,让她继续口jiao,口jiao一阵又提起杜丽的头再度与她舌吻,如此不断循环。在身前贺圆圆的玩弄和身后周燕的操弄下,杜丽第三次高潮了“啊......啊......”她拖长声音呻吟着,呻吟声随着周燕的操弄节拍起伏波动,蜜露“哗哗”迸射而出,而与此同时,贺圆圆也“呜”地一声攀上了高潮...... 高潮之后,还未等杜丽喘息宁定,脱得全身chi裸﹑戴好假yang具并给假yang具抹好润滑油的王春花又登场了。她让杜丽维持刚才给贺圆圆口jiao的位置,只是进一步撅高屁股,以脸贴地。王春花自己叉开两腿,双手撑住沙发坐面,整个人悬叠到杜丽上方,胯下假yang具正好对着杜丽臀后。她用手引导着假阳具从上往下直直地插入杜丽的gang门,随即抖胯耸臀,操弄起来。如果不是那对大龅牙,王春花其实是一个很耐看的女人,她的身姿修长挺拔,肌肤通体黝黑,闪动着健康的光泽,当她抖胯耸臀大幅度地摆动身体时,就犹如一块黑色的弹力橡胶在跃动,整幅画面充满了野性的美感。“哦,哦,啊,啊......”杜丽随着王春花的操弄大声呻吟,王春花的抽插幅度极大,每一次抽插都几乎尽根而入又尽头而出,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会令杜丽情不自禁地吐气发声,用力哼吟。随着时间的推进,这种抽插不但不见衰竭,反而有一浪高过一浪之势,频率越来越快:“啊啊啊啊......”杜丽被干得一叠声地发出带泣的哀鸣。急骤的冲击下,她的肠道开始抽搐并迅速波及Y道,“呜啊......”她尖锐地悲鸣起来,浑身剧烈痉挛,肠道性高潮带来的极度快感几乎令她当场晕阙过去...... “呼......”王春花插腰看着瘫软在自己脚下的杜丽,内心充溢着成就感,能把另一个女人干到如此亢奋,她自己的精神也得到极大的满足。凌虹见了王春花的模样,内心的征服欲也迅速膨胀起来,她拿过润滑油瓶挤出一堆润滑油抹在假yang具表面,接着拖起杜丽就往长沙发上掼去。杜丽一头撞在沙发上,此时的她手瘫脚软,还没从高潮后的疲弱中恢复过来,她看见凌虹的举动就知道她又要来干自己的后庭,连忙护住pi股连连摇头道:“我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凌虹这种悍妇吃硬不吃软,杜丽越是这样低声下气地哀求越是激起她的虐待欲,她冷笑一声,坐到沙发上一个柔道式的抱摔动作就把杜丽背向外﹑侧躺着摆平。她自己也面向杜丽侧躺到杜丽身后,一把将杜丽企图伸过来护住臀后的手扭开,另一只手引导着假yang具,一挺胯就从身后插入了杜丽的gang门。然后她握住杜丽的背部两侧,一个转身就把杜丽仰面朝天叠到自己的上方。她双脚屈膝张开,外侧的脚伸出沙发踩住地面,外侧的手挽住杜丽同侧的腿弯,扳张开她的腿,内侧的手揽住杜丽同侧的肩,以脚掌和背部为支点,抖动胯部开始给操弄杜丽的gang门。“呜......”杜丽哀泣着,眼泪滚滚落下,四个人女人一波接一波地干她,毫无间歇,毫无体恤与怜悯,让她觉得自己完全没被她们当人看,内心溢满了羞耻与悲哀。仿佛觉得对她的羞辱还不够,贺圆圆也戴上假yang具跪到她与凌虹双双张开的两腿间,双手托住她的两边大腿,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操弄起来,这下子,她又一次尝到前后xue同时被干的滋味,而且这回是两条假yang具同时干她。强烈的羞耻感把她的情欲之火高高燃起,她进入了状态,“唔唔”呻吟着承受对自己两个私密洞xue的冲击。凌虹与贺圆圆的抽插步调正好错开,你抽我插,我抽你插,交错的步调给杜丽体内造成奇妙的此起彼伏的快慰感,仿佛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就在这水流般的快感冲击下,杜丽第五次高潮了...... 此后,周燕和王春花再度登场,两个女人﹑两条假yang具把杜丽夹在中间痛快淋漓地又干了一番。“不如我们把她带回家慢慢玩吧,一人轮一天。”凌虹提议道。“好啊,听虹姐的!”其他三人纷纷附议。于是,四大堂主向柳成荫告辞,而第一轮由凌虹带杜丽回家。当凌虹牵着杜丽爬出办公室时,杜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柳成荫,只见她正从身后与萧玉珍拥吻在一起,一只手还伸入萧玉珍胸前衣襟内摸弄,杜丽哽咽了,可惜任凭她有万般不甘,凌虹还是拽着她颈中的铁链把她拖了出去。 轿车里,正副驾驶座上都是凌虹的手下,凌虹与杜丽坐在后座。刚上轿车,凌虹就把衣服脱光,并把一支从柳成荫办公室带出来的假yang具佩戴好。凌虹的身材比例极不协调,四肢短小粗壮,一身肥白的横肉,肚子鼓鼓的,屁股臃肿,两只硕大的ru房下垂耷拉着。杜丽看到她的裸体就不由自主想到柳成荫健美壮硕的体魄,两相对比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心里幽怨着柳成荫让这个令人恶心的女人来糟蹋自己。但尽管她心里恶心着凌虹,表面却丝毫不敢露出这种想法,从某种角度而言,凌虹给她的感觉比柳成荫还可怖,这是一个毒蛇般的女人,对于激怒她的人,她会毫不犹豫地亮出毒牙,置对方于死地!“躺好,把腿分开,我要cao你!”凌虹冷冷地对杜丽说。杜丽丝毫不敢违逆她的话,连忙仰天屈膝分开双腿,凌虹一下就压了下来,一下下用力地干着她。“吠!”凌虹扇了她的ru房一巴掌。“汪汪,汪汪......”杜丽吠着。前排的座位上立刻传来凌虹两名女手下压抑的低笑声,在轿车内极强的羞辱氛围下,杜丽的情欲又被挑起来了。 轿车行驶出凤凰苑,奔驰在市郊的国道上,凌虹操弄一阵杜丽又俯身玩弄她的ru房并与她舌吻,接着又将杜丽翻转过身,让她跪伏着来个背入式。在凌虹反复的操弄下,杜丽高潮了。凌虹拥住她亲吻抚玩一阵,又骑到她脸上让她给自己口jiao......高潮后,凌虹又一次操弄着杜丽,大概车内太狭窄让她感觉玩得很不尽兴,她突然命令开车的女手下将车驶入路边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径。“出来贱母狗!”她揪着杜丽的头发将她拽出车子,她让杜丽站到车尾后,上半身伏在车尾箱盖上并撅起屁股,她自己压到杜丽身上,假yang具插入杜丽的gang门疯狂抽送着。“哼......哼......”杜丽被干得满面通红,压抑着发出一声声哼吟,凌虹的大胆和放荡令她震惊,她的心里万分害怕这条小径会突然有人经过。 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在她临近高潮的时候,突然有两个年轻女孩说笑着拐入这条小径,向她们走来。“啊......”听到有人路过,杜丽惊叫着,希望凌虹能觉察并赶快避开。凌虹也发现了这两个女孩,她不但不避让,反而急速抖胯耸臀,加快了假yang具抽插的速度。就在两个女孩走到离她们十几米远的地方时,汹涌的羞辱感终于冲开了杜丽的高潮阀门,“呜啊......”她嘶叫着抽搐,蜜汁随着Y道的收缩节律“哗哗”喷射出来。两个女孩也发现了她们,震惊万分地盯着她们。女同性恋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做ai,这简直是千古奇闻,年轻女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吓呆了。“看什么看?没见过同性恋做ai吗?要不要自己也来试试?”凌虹淫笑道。这个悍妇加泼妇脸皮确实厚到了家,不但没有丝毫愧意,反倒调戏起两名过路的女孩。“天哪!”两名女孩惊呼着落荒而逃,一直跑到很远的地方才隐隐传来她们“咯咯”的爆笑声。凌虹根本就不担心她们,她只在乎暴力,在她眼里,七八个壮汉遇上她她也能轻松撂倒,这两个弱不经风的年轻女孩有什么好怕的呢?见到杜丽一副羞臊欲死的样子,她还很不以为然,狠狠地抽了杜丽屁股一巴掌道:“贱母狗,吠!”“汪汪......汪汪......”杜丽惊魂未定地吠着。凌虹冷笑一声,压着杜丽又一次干了起来,直到将她再次送上高潮...... 经过一番周折,她们终于抵达了凌虹的家---郊外一套独立的宅院小楼。轿车驶入院内泊好,凌虹牵着杜丽步出车门。“菲菲老婆!”凌虹一出车门就大声喊了起来。“宝贝,你回来了!”一个柔美的中年女声回应着由远而近。只见来人是一个短发中年美妇,外罩丝质白色睡衣,内里穿得很少,半透明的丝质白色睡衣下是黑色的乳罩和内裤。透过睡衣可以窥见平坦光滑的小腹和笔直修长的玉腿。凌虹一见她就迎了上去,捧起她的脸就吻,手还往她的睡衣内伸。“别!还有外人呢!”这位名叫菲菲的中年美妇嗔怪着挣脱凌虹的怀抱,一把打开了她的手,向她的身后看来。 “哟!这是......”菲菲看见杜丽身穿母犬套装趴伏于地的怪异模样,不由大吃一惊。“嘿嘿,老婆,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人形母犬,是我们老大豢养的。”“这世上还真有人愿意作狗呀?来,让我看看!”菲菲的语气明显透着好奇,她几步迈到杜丽面前蹲了下来。杜丽垂头羞红着脸,不好意思与菲菲对视。菲菲轻轻托起杜丽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当她看见杜丽明媚的容颜时,明显睁大了眼睛,露出意外的表情。“哦哟,啧啧啧.....小姑娘长得好漂亮哟!”菲菲赞道。“小姑娘,你真的喜欢作狗吗?是不是有人逼你的呀?”菲菲问。“汪汪......我......我是自愿作母犬的。”杜丽规规矩矩地说。其实,她作母犬纯粹是柳成荫逼的,不过现在说这些根本没用,她也不敢当着凌虹的面说,否则传到柳成荫耳朵里,保不准自己又会被她严惩,更何况,杜丽现在已经慢慢喜欢上作人形母犬的感觉了。菲菲听到杜丽学狗叫,又是一愣,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她这作狗还学全套的呢,又是在地下爬,又是学狗叫的。”“她还有更绝的呢!”凌虹一拍杜丽的屁股道:“贱母狗,摇尾巴!”“汪汪......”杜丽条件反射般吠着晃动屁股,摇起了仿真狗尾巴。“啊哈哈哈......”菲菲笑得花枝乱颤,凌虹的两个手下也“咯咯”笑出声来。 “好可爱哦!”菲菲摸弄着杜丽的屁股前后打量她,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摸弄一阵,她也学凌虹的样子猛击一掌,喝令:“摇尾巴!”“汪汪,汪汪......”杜丽立刻晃屁股,摇尾巴。“啊哈哈哈......”菲菲与凌虹的两个手下再次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菲菲才止住笑声对凌虹道:“我始终不相信她是自愿作母犬,哪有不愿作人愿作狗的道理?别是你们老大逼她的吧?”凌虹脸色微微一变,扫了两个手下一眼。柳成荫狠辣决绝,武功奇高,在门中积威甚重,凌虹这种服硬不服软的人都畏之如虎,见菲菲当着手下的面说起这位老大的长短,她也不免心头打鼓。她眼珠一转,打着哈哈道:“哪的话?想作老大母犬的女人多的是,用得着强逼吗?我跟你说,这些人形母犬就是天性下贱,喜欢受虐待,受侮辱。”“哼!你这坏蛋当然向着你们老大了。哪有人这么贱,我才不信呢!”菲菲白了凌虹一眼道。“你不信?咱俩打个赌怎么样?”“什么赌?说来听听。”“如果打赌我赢了,咱俩今后也弄条人形母犬养着玩玩,好不好?”“哼!你想借此机会包养女人啊?我才不干呢!”“人形母犬根本就不是女人啊,只是长成女人样的下贱母犬而已。连我们老大都没把她当人看,这不是把她借给我们玩吗?”凌虹说着蹲到杜丽臀后向菲菲勾勾手道:“来啊,她有多下贱我证明给你看。”菲菲嘴上说不愿意,其实心中也充满了好奇,闻言凑近了凌虹与她脸贴着脸看向杜丽臀后,看她玩什么花样。 凌虹分开杜丽的双腿,将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让她跪着脸贴地,如此一来,她的Y部就向后方完全裸露出来。凌虹用力掰开杜丽的臀缝道:“菲菲宝贝,你自己看!”只见杜丽的Y部蜜露涔涔,湿成一片。“好湿哦!”菲菲惊叹道,扭头问凌虹道:“怎么会这样?”“哼哼,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让她学狗叫,摇尾巴,说她下贱﹑被老大当狗玩,她就亢奋了呗。人形母犬就这个样,人家玩弄她,侮辱她,说她下贱,她的性欲就会受刺激,产生性冲动。”凌虹毫不留情,句句命中杜丽的要害,令她的受辱感更加强烈。“咯咯......真的是这样么?好奇怪哦!”菲菲见了杜丽Y部狼藉的模样已经大半信了凌虹的话。“你信不信,象她这么淫荡,我一分钟就能让她高潮。”“嘻嘻,我才不信呢!”菲菲一边观察杜丽的Y部,一边捋着头发说。凌虹立刻并起两根手指滑入杜丽的Y道用力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尽根而入并旋动手指。而菲菲则凑近杜丽的臀后紧盯手指抽插的部位看,她的鼻子几乎蹭到杜丽的屁股,鼻息也喷在杜丽的屁股上。凌虹的两名手下也受到感染,站在杜丽身畔双手扶膝挨近了仔细观看。杜丽本来就被进院后几个女人施予她的凌辱弄得性欲高涨,凌虹自信满满地宣称一分钟就能把她弄出高潮更是对她构成了强力羞辱,此时她本已离高潮不远了,现在又进一步遭到手指的亵渎,而菲菲和两名女手下还象围观动物一般欣赏自己被手指亵渎!剧烈的羞辱感令杜丽立刻就冲到了井喷的边缘:“唔......啊,啊,啊......”她不由自主地带泣呻吟着,残存的自尊驱使她竭力压制高潮的到来以打破凌虹的预言,可惜越是这样,那种被他人肆意掌控和玩弄的无力感﹑羞耻感就越强烈。凌虹的手指深而长地抽插半分钟后,进入了急速律动的阶段,她全神贯注地催动手指,三名围观者的情绪也完全被调动起来,一个个看得津津有味。“啊,啊,啊......呜哼哼......”杜丽绝望地悲鸣起来,痉挛着蜜汁狂喷,凌虹的预言完全被验证了! “呜......”杜丽瘫软在地痛哭着,深深体味到作一条母犬的可悲。“看你!都把人家弄哭了!”菲菲坐到杜丽身旁,爱怜地将她拥入怀中抚慰。“哼,自己淫贱把脸丢光了,只好哭两声装要脸呗!”凌虹毫不留情地羞辱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菲菲嗔道。“我说错了吗?我说一分钟让她高潮,她不就高潮了嘛?”“扑哧!”菲菲想到刚才那激情的一幕,忍不住又笑出声来,她竭力忍住笑,轻抚着杜丽道:“乖,不哭!”待杜丽哭声稍止,她捧起杜丽的脸,只见艳丽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珠,犹如雨打梨花。菲菲一呆,舔舔红唇,作势要吻,想了想又抬头对凌虹笑道:“她这样子真的好可爱哦,我亲亲她你不吃醋吧?”凌虹耸了耸肩道:“一条下贱的母犬,我吃她的醋干嘛?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尽管玩个够。”菲菲白了凌虹一眼,低头看着杜丽道:“我们别理这个坏人,姐姐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玩你呢?来,跟姐姐亲热亲热!”说着,菲菲那性感的嘴唇就凑了上来......“啾,啾,啾......”菲菲软滑多汁的香舌深深探入杜丽的口腔搅动吮吻着,不时将杜丽的舌头卷吸到自己口中品咂,与杜丽唇舌的交媾熨帖之极,接吻技巧非常高超。吻了一阵,菲菲的双手捧起杜丽的双乳轻轻把玩起来。“唔......”杜丽在菲菲轻柔的爱抚下颤栗,ru头挺立,浑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菲菲的一只手缓缓向下,反复摩挲着杜丽的腰部和臀部,然后滑入两腿间...... 菲菲摸乳﹑抚Y﹑亲嘴,三管齐下,挑逗着跪在面前的杜丽,她的舌头柔软灵动,手上动作也细腻无比,左手轮番捏住杜丽的两边ru房玩弄,右手一忽儿画圈揉摩Y唇,一忽儿拈住Y蒂抖动﹑搓弄,一忽儿划入缝隙间浅浅地抽插,偶尔还扣指轻弹Y蒂,令杜丽惊呼着全身微颤。当着其他三个女人的面被菲菲如此细致地亵玩,这样造成的羞辱感丝毫不比凌虹先前的奸淫差。杜丽春潮泛滥,Y部淌满蜜露,她知道菲菲表面对自己做出怜惜﹑疼爱的样子,内心其实还是把自己当成玩物。果然,菲菲接下来的举动验证了杜丽的判断,她摸着杜丽湿漉漉的Y部,嘴角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的笑,对凌虹说:“宝贝,你信不信,我也能让她一分钟内高潮。”“哼哼,不信!”凌虹故意做出不信的样子逗她。菲菲低笑一声,右手食指和中指一下滑入杜丽的Y道内急速律动起来,而拇指翘起不断碰触着Y蒂。菲菲那副既自信满满又漫不在乎地拿杜丽的性高潮与凌虹打赌的做法再次给杜丽造成了强烈羞辱,她的性欲不受控制地高炽着,嘴里不时发出既悲愤又无奈的呻吟。这种性欲完全操控在他人手里,被他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让自己什么时候高潮就让自己什么时候高潮的情形实在是太屈辱﹑太哀羞了!“呜哼哼......”杜丽呜咽着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咯咯......她实在太可爱了,姐姐我让她一分钟高潮,她就一分钟高潮,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听话的小妹妹呢。”菲菲一边亲着杜丽的脸颊,一边对凌虹说。“不听话怎么作人形母犬呢?走,把她牵到房里慢慢玩!”凌虹说着一转头示意两名女手下道:“你们可以回去了。”“是!”两名女手下对望一眼,恭顺地点头应命。她们向院门走去,边走边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刚才发生的刺激一幕令她们也兴致盎然,欲罢不能。两名女手下走出院门,拐到墙角,看看四下无人,猛然靠着墙壁搂在一起拥吻起来。“唔......唔......”她们狂吻着对方,明显被先前的场景挑逗得欲火焚身。原来,这两名女手下共事良久,早就产生了私情,现在就在凌虹的宅外亲热起来。靠墙而立的那个很快被顶住她的那个解开了衣襟和胸罩,胸部遭到进攻,不久之后裤子也被扒落,顶着她的那个蹲下来将嘴凑到她的Y部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院子里,菲菲牵着杜丽颈中的铁链向院中的主楼行去,还向她解释道:“小妹妹,既然你作了母犬,姐姐也只好按照规矩来,你就暂时委屈一下,爬着走吧。”来到一楼大厅内,凌虹厉声对杜丽道:“贱母狗,把你的母犬套装都脱了!”待杜丽依言脱掉母犬套装,凌虹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边脱边对菲菲道:“老婆,现在没外人了,把衣服都脱了吧,咱们两口子今天就好好玩玩这条贱母狗,最好玩她一通宵,明天还得把她让给别人玩呢。”“瞧你那急色劲!别吓着人家!”菲菲嗔道。话虽这么说,菲菲还是解开衣襟,把睡衣脱了下来,接着又把ru罩和nei裤褪去,她用挑逗的目光看着杜丽,转圈摆了个造型问:“小妹妹,姐姐漂亮吗?”实事求是地说,菲菲虽然年纪稍微大了点,但的确是一等一的美女,容颜姣好﹑皮肤白嫩﹑身姿匀称丰满,也不知凌虹这个丑妇是如何把她弄到手的。“汪汪......姐姐你好美!”杜丽由衷赞美道。“嘻嘻......”菲菲听到杜丽的赞美觉得非常开心。凌虹也按捺不住,一把将菲菲拦腰抱起放到长沙发上,两个人拥吻起来。杜丽眼睁睁地看着菲菲这个性感美貌的女子嬉笑着与凌虹这个丑陋恶毒的泼妇搂在一起欢爱,那景象如同美女与母兽,构成极度的反差。吻了一阵,凌虹背靠沙发扶手,屈膝张开腿,示意菲菲给她口jiao,菲菲熟练地趴到凌虹两腿间,伏首含住凌虹的Y部吮舔起来,一边吮舔,一边抬眼与凌虹做目光的交流,两对眼眸都燃烧着情欲的烈焰,碰撞出一串串火花!“唔......”凌虹兴奋得仰首叹息,双手握住自己硕大而下垂的ru房把玩。菲菲并拢手指一下滑入凌虹的Y道抽插着,舌头也象装上了弹簧,不断抖动勾舔。“啊......"凌虹颤声呻吟,蜜露汩汩淌出,又被吞吃得涓滴不剩。菲菲眼看对方接近高潮,手指与舌头进一步加速,狂野律动着。“嗯......啊......”凌虹涨红了脸,鼓着腮帮粗哑地嚎叫起来,身体后弓,圆溜溜的肚子挺到极限,样子活象一只母蛤蟆,激射的蜜汁喷得菲菲满脸都是。菲菲也不介意,反而贪婪地将凌虹Y部的蜜汁吮干舔净,又用手抹掉脸上沾染的蜜汁伸到嘴里啜吸。 凌虹喘息片刻,一转身把菲菲压在身下吻着,手指探到她两腿间抚摩。菲菲“唔唔”承受着,眼光无意间扫过杜丽,她好象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凌虹说:“坏蛋,你刚才不是说要玩她吗?现在怎么把人家冷落到一边去了?”凌虹瞥了一眼杜丽对菲菲柔情蜜意地道:“老婆,这得怪你太迷人了,我和你一做爱就把她忘了。既然你不想冷落她,咱们就找点事儿给她做。”凌虹说着把菲菲抱到自己腿上斜倚自己坐着,对杜丽叱道:“母犬,快爬过来给我老婆舔脚!”“汪汪......是!”杜丽爬到凌虹脚下跪好,伸手轻轻抬起菲菲的纤纤玉足凑到自己嘴边吮舔起来。菲菲听到凌虹说“舔脚”时还不明所以,及至杜丽捧起她的脚开始“吃”时,从没被人这么低三下四侍候过的她大感意外,也极不自在,便想把脚抽回,但凌虹马上轻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放松,她这才慢慢把脚舒展开,接受起杜丽的服务。杜丽的舔脚技术经过柳成荫的调教非常熟练。她将菲菲的脚趾尽根含入口中缓缓啜吸,连趾头缝里也用舌头扫净。对趾根下方的凸起部位和敏感的足心部位重点刺激,拿出口jiao的劲头反复舔弄,舔得菲菲又酸又痒,浑身发软,简直飘飘欲仙。“哦......真是太舒服了!没想到舔脚这么享受!”菲菲叹息道,凌虹也锦上添花,低头衔住她的嘴亲吻,手指探入她的蜜穴中抽弄起来。“啵,啵,啵......唔......”菲菲边吻边呻吟,边吻边叹息,足心﹑花心同时遭到爱抚,透心地舒爽,大股蜜露渗出,淌到凌虹的大腿上。“宝贝,cao我,使劲cao我!”她在凌虹耳边腻声呢喃。凌虹的身体也兴奋地绷直了,手指急速律动起来,杜丽似乎也受到了感染,抖动舌尖高频刺激着菲菲的足心......“呜......”菲菲尖细地哼吟着达到了高潮。 “宝贝,舔脚好舒服,你也享受一下吧!”菲菲明显很在乎凌虹,不经意间又把杜丽放在了低贱的位置上。凌虹把脚一挺,淡淡道:“舔吧贱母狗。”“汪汪......是。”杜丽无奈地应道,她又一次尽心竭力地伺候着凌虹的双脚,而菲菲投桃报李,也开始亲吻并手淫着凌虹......不久,凌虹高潮了,略事休息后,她把手伸向杜丽道:“贱母狗,上来。”杜丽驯顺地凑上去让她抱起自己横放在膝头。凌虹二话不说就把手探到杜丽两腿之间,只略略一摸就对菲菲道:“宝贝,我又可以让她一分钟高潮哦!”菲菲一愣:“她又怎么了?”凌虹扳开杜丽的双腿道:“你自己看!”“哇!好湿哦!咯咯......”菲菲忍俊不禁,笑了一阵又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我知道了,我们让她低三下四地舔脚,她受了侮辱就性亢奋,流了这么多淫水,是不是这样?”“聪明!”凌虹赞同道。“啊哈哈......实在是太有趣了!我们一起让她一分钟高潮好不好?”菲菲看起来象一个童心未泯的人,初次碰见杜丽这样的人形母犬便如孩童碰见了新奇的玩具。“好啊,来,咱俩一人cao她一个洞!”凌虹也淫猥地答道。她和菲菲一人一只手,分别探入杜丽的前后xue,菲菲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数道:“五,四,三,二,一,开始!”两人同时急速律动手指抽插起来,完全把杜丽当成了试验玩具,可悲的是,杜丽也完全做出了试验玩具式的反应:不到一分钟,她果然抽搐着高潮了! 菲菲玩得开心,笑个不止,她把杜丽抱在怀里说:“小妹妹,你就真的那么喜欢被侮辱﹑被玩弄?”“汪汪......母犬真的喜欢!”杜丽老老实实地答道。“咯咯咯......”菲菲掩嘴大笑。片刻后,她止住笑声道:“小妹妹,既然你这么喜欢受侮辱,那姐姐就遂你心愿,对你不客气咯。接下来姐姐真的把你当成一条母狗玩,你说好不好?”“汪汪......好!”“啊哈哈哈......”菲菲又一次大笑起来。“小母狗”,菲菲的称呼变了:“跟我说说,你的主人平时是怎么侮辱你﹑玩弄你的呀?”“汪汪......”杜丽犹豫着答道:“主人每天都会宠幸母犬很多很多次!”“宠幸?”菲菲一呆道:“宠幸是什么意思?”“汪汪......宠幸就是......就是......日......日的意思。”“啊哈哈......我知道,我故意考考你呢!你的主人真是个天才,想得到这么绝的词儿,我这没文化的人就想不到。你放心,待会我和我家宝贝也会好好宠幸你的,宠幸你很多很多次哦!哈哈哈......”杜丽被菲菲的一番取笑弄得面红耳赤,羞臊无比。“继续说呀,你的主人还有哪些侮辱你﹑玩弄你的方法。”菲菲兴致勃勃地道。“汪汪......”主人不准我留Y毛,每隔几天就会给我剃一次。主人说,下贱的母犬不配象人一样留Y毛!”“啧啧,好可怜哦!连Y毛都不准留,你们老大也太霸道了吧?”菲菲故意扭头白了凌虹一眼,“正色”道。“老大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让这条贱母狗爽吗?”凌虹凑趣说。“嗯,也对!小母狗,主人不准你留Y毛是不是让你很兴奋呀?”“汪汪......是......”“哈哈哈.....”菲菲笑得流出了眼泪,笑够又对凌虹道:“宝贝,你先前说弄条人形母犬养着玩我还不答应,现在我改主意了,人形母犬实在太好玩了,家里要是有条人形母犬,不知有多开心呢!”“嗯,从现在开始,我就去物色人形母犬,以后咱俩也养一条玩。” 菲菲与凌虹交换完意见,又来逼问杜丽:“小母狗,你的主人还有哪些侮辱你﹑玩弄你的方法,继续说。”“汪汪......主人每天都让我喝圣水。”“圣水是什么?”菲菲又愣住了。“汪汪......圣水就是......就是主人的......主人的尿。”杜丽结结巴巴地说着,下体再次湿成一片,菲菲这样连番逼问她的受辱状况同样是一种深深的羞辱。“什么?尿!天哪!”菲菲捂住嘴,这回她是真的震惊了。“小母狗,你......你也太贱了吧!连尿也喝?喝尿也让你有性冲动?”菲菲揪住杜丽的耳朵嗔问。“汪汪......是。”“她好贱哦!”菲菲扭头向凌虹又好气又好笑地道。“不贱怎么作母犬呢?我看你才少见多怪呢!”凌虹宠溺地亲了菲菲一下。“我才不信她会喝尿呢!”菲菲想了想又不甘地说。“咱们可以试验一下啊。”凌虹怂恿道。“试验?你是说......”“老大把她借给我们玩,我们现在就是她的临时主人,她是不是真的喝尿,一试便知。”“嗯,那就试试!”菲菲的好奇心杀死猫。 两个人牵着杜丽来到盥洗室中。“还是你先来吧!”菲菲毕竟以前没有玩过SM,更缺少施虐体验,要她排尿给别人喝,她有很大的心理障碍。凌虹却没有这些顾忌,这个性格暴虐的悍妇可以说天然就有施虐倾向,一听菲菲要求她先来,她也就毫不犹豫地叉腿站立,命令杜丽跪到自己面前含住自己的Y部。 “哗......”凌虹骚热的niao液一下喷入杜丽的口腔,由于她个头不高,所以杜丽只有侧倾着头探入她的胯下才能仰脸含住她的Y部,如此一来整张嘴便不能完全罩住Y部缝隙,大量的niao液从嘴角侧漏出来流得腮﹑颈﹑胸﹑肩到处都是。“倏.....倏......咕嘟咕嘟......啊呜......”杜丽哀羞而迷醉地大口吞吸着niao液,圣水带来的羞辱感和沉沦感总是那么无与伦比,犹如日食划过天际,造成瞬间的天塌地陷之感。终于,凌虹尿完了,杜丽还很尽责地将她的Y部汁液悉数舔净,又将漏到自己身上的niao液用手抹起来含到嘴里啜净。菲菲呆呆地看着,杜丽刚才饮niao的样子是那么淫贱,那么柔弱,这让菲菲体内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冲动,那是一股暴虐的冲动,一股想将杜丽狠狠地凌辱和蹂躏的冲动,这冲动是如此之强烈,以至于菲菲下体一阵潮热,整个人从里到外兴奋起来!“到你了!”凌虹轻推她提醒道。菲菲有些茫然地叉开双腿,刚才那股几乎令她失控的暴虐冲动令她自己也有些恐惧。杜丽驯顺地又爬到菲菲面前,伸嘴含住菲菲的Y部,“唔......”菲菲的身体发僵,用力一“挣”,niao液才洒落杜丽的口中。为了尽可能地将niao液导入自己口中,杜丽不得不在吞的同时用力吸,嘴里不时发出“倏倏”的吸取声,尽管如此,还是有大量niao液侧漏,弄得她身上一片尿迹。一直在累积的羞辱感此时终于达到了顶峰,“呜......”她突然倒地痉挛,蜜汁迸射,在圣水的刺激下,她登上了高潮!而与此同时,菲菲体内那股暴虐的冲动又一次沸腾起来,她突然做出一件令自己也很意外的事:她狠狠地揪住杜丽的头发将她拽起来,“啪啪”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 “贱母狗!过来!”菲菲拖着杜丽的头发将她拖出盥洗室,一直拖到卧室中掼在地下。菲菲从卧室的床头柜中迅速拿出一支假yang具穿戴起来,她是如此冲动,以至于浑身都有些颤栗,手微微发抖。她戴好假yang具来到杜丽臀后,托起杜丽的屁股,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一挺胯就从后面插入了杜丽的Y道。菲菲拼尽全力抖动胯部,凶暴地干着杜丽,她咬着牙,喘着粗气,抽空就揪住杜丽的头发赏她两耳光,嘴里还不时喊道:“贱母狗!干死你!干死你这条贱母狗!”杜丽的淫贱和柔弱彻底激发了菲菲潜藏在内心的S潜质,令她的虐待欲和征服欲空前高涨!连跟过来看热闹的凌虹也看傻了眼,以往菲菲留给她的印象虽然不乏风骚﹑狡黠,但总体而言是被动的﹑柔和的,从未见她如此暴虐。但凌虹也是一个见惯了大场面的悍妇,很快就从震惊中平复过来给菲菲鼓劲道:“老婆加油!干死她!干死这条贱母狗!”在这种极度凌虐的氛围下,杜丽很快就痉挛着高潮了,但菲菲犹未餍足,干劲十足,毫不止歇地疯狂抖动胯部干着杜丽......“呜哼哼哼......”杜丽的第二波高潮又来了,她想就此软倒,但菲菲不让,双手紧握她的腰部继续干她,犹如一部马力强劲的性爱机器。凌虹也不闲着,凑上来挟紧杜丽,决不让她有逃避的余地。“啊,啊,啊,啊......”杜丽被干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连哀叫,这哀叫声刺激着菲菲更加凶暴地干她......终于,杜丽连续第三次高潮了!菲菲耗尽了体力,她双手叉腰,气喘吁吁地看着瘫倒在脚下的杜丽,极度紧缩后又逐渐舒张的瞳孔还残留着酷烈的火花。施暴令积压在她心头的戾气充分释放出来,手酸脚软之余也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轻松。而她的羞处也湿成一片,蜜露顺着腿根淌下,对杜丽的性nue待激发了她自己的情欲,戾气一消,她就双腿发软,情欲象温泉涨潮般浸泡着她,令她轻飘飘的。她面色嫣红,身体掠过一阵颤栗,这是情欲勃发的征兆,所以她抖索着摘掉假yang具递给凌虹,自己背对着凌虹一下子跪倒在地面,撅臀虚弱地说:“干我,宝贝!”凌虹立刻戴好假yang具来到菲菲身后。菲菲单手向后探出,握住假yang具,引导着插入自己的蜜xue夹紧。 凌虹抖动胯部开始干菲菲,菲菲双眸微阖,喘息着不断催促:“宝贝,用力......啊......用力......”凌虹抖擞精神,使尽浑身解数操弄着菲菲,假yang具插得又急又深。菲菲还不满足,索性单手探到自己胯下快速揉弄着Y蒂。“哦,哦,哦,哦......”她一叠声地呻吟,样子淫荡之极,将身后的凌虹引得血脉贲张,疯狂抖动胯部做着活塞运动!“啊......”菲菲高潮了,但凌虹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很有默契地继续操弄,因为作为夫妻,她很清楚菲菲的习性,知道她在这种性欲亢奋的状态下一次高潮绝不会满足。不久,菲菲又来了第二波高潮,她呻吟着对凌虹说:“宝贝,别停,再来一次!”凌虹鼓起余勇,驾驭着菲菲第三次冲击高潮,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凌虹肥白的身子映着汗水抖动,两个硕大而下垂的ru袋随着抖动节律一甩一甩的,丑陋中竟也透出异样的性感。“唔......宝贝快一点,再快一点,唔......”菲菲仰头皱眉,叹息不止,仔细品味着那每一次捣心捣肺的抽插。“嗯......”凌虹也咬牙嘶喊起来,脸涨得通红,腮帮鼓胀着,活脱脱一只发情的母蛤蟆,在她的不懈坚持下,菲菲终于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呼,呼,呼,呼......”凌虹倒在床上抽风般喘息着,菲菲偎依在她身边,爱怜地抚摸她,亲吻她,为她擦汗:“辛苦你了,宝贝!”“老婆,只要能让你快活,再辛苦也值得!”凌虹深情地与菲菲对视。“哦,亲爱的宝贝!”菲菲垂下头与凌虹舌吻起来,两个人互相勾吮并品咂着对方的舌头,搅吸着彼此的唾液。半晌,菲菲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床下的杜丽说:“小母狗,上来服侍我家宝贝!”“汪汪......是!”杜丽依言爬上床。菲菲看见杜丽被自己抽得微微有些红肿的脸,心下有些歉然,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下来,她一把搂住杜丽抚着她的脸道:“还疼么?”“汪汪......有......有点疼。”杜丽委屈地说。“谁叫你自己那么......那么下贱!我一看见你那副下贱的样子呀,就忍不住想狠狠地......狠狠地干你哟!”菲菲咬着牙,嗔怪地用指尖点着杜丽的脑门说,想起杜丽先前的样子,她的虐待欲又有些按捺不住,连忙强抑着平息下来。经过今天这场调教,这位中年美妇的虐待欲和征服欲已经被开发出来,潜伏的S气质脱颖而出,半只脚踏入了SM世界的门槛。“刚才我那么对你,恨不恨我呀?”她抚着杜丽的头似笑非笑地问。“汪汪......不恨!”“贱母狗!一点都不老实,你这么喜欢受虐,光说不恨就行了吗?应该说很爽才对!”凌虹对菲菲温柔无比,对杜丽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汪汪......母犬被菲菲姐虐得很爽!”杜丽驯服地改口道。“拍!”她马上又挨了凌虹一耳光:“菲菲姐是你叫的吗?你是一条母犬,谁跟你是姐妹?快叫菲菲主人!”“好了别打了!你呀,跟一条小母狗较什么真?别让人家说我们虐待动物。”菲菲说着轻抚杜丽刚被抽过的脸蛋,柔声道:“来,小母狗乖,用你的嘴巴好好服侍我家宝贝吧!”她完全把杜丽当成了取乐的宠物,虽然她怜悯杜丽,但改变不了杜丽在她心目中业已形成的低贱地位,也改变不了她内心深处对杜丽的鄙视。 凌虹背靠床栏半躺在床头,身后垫着几个软枕,双腿屈膝张开享受杜丽的口jiao。菲菲也用同样的方式与凌虹并排半躺着,她转过身吻着凌虹道:“宝贝,刚才让你那么辛苦,我可心疼死了,现在我也得让你爽个够!”说罢深深地吻了下去,双手也轻轻托起凌虹的ru房爱抚着,凌虹同样捧起菲菲的ru房爱抚,两个人温情脉脉地对弄着ru房......对凌虹这位悍妇,杜丽不敢有半点怠慢,跪在她两腿间摇唇鼓舌,竭力取悦着她。凌虹闭目享受菲菲与杜丽的双重伺候,不时发出满足的叹息。突然,她一把揪住杜丽的头发让她抬起头道:“贱母狗,帮我老婆也舔舔!”说着将她的头按到菲菲两腿间道:“老婆,你也享受一下。”凌虹这个女人虽然对外人凶悍,但对自己的老婆却极尽温柔,有什么好处都忘不了与老婆分享,杜丽渐渐明白为什么菲菲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会对丑陋凶恶的凌虹那么倾心。菲菲也投桃报李,一边享受杜丽的口jiao,一边单手探到凌虹的胯下为她手yin,亲嘴﹑摸ru﹑抚Y,三管齐下。过了一会,菲菲又揪起杜丽的头按到凌虹两腿间,让她再度为凌虹口jiao,换凌虹来为她手yin......如此循环往复,杜丽一会儿为凌虹口jiao,一会儿为菲菲口jiao,忙得不亦乐乎!也记不清轮换了多少次,菲菲和凌虹都到了高潮边缘,此时,杜丽正在为菲菲口jiao,菲菲的呼吸急促起来,涩声道:“小母狗,用力点!唔......”她这头命令杜丽,那头加快了手指对凌虹的律动:“唔......”两口子交吻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啵,啵,啵......”高潮后的凌虹与菲菲依然忘情地拥吻在一起,片刻后,菲菲才想起杜丽。“过来小母狗!”她爱怜而慵懒地招手道。杜丽爬到她身侧平行位置,与她面面相对,当她看清杜丽当前的模样时,忍不住“咯”地一笑,捏住杜丽的下颌转向凌虹道:“宝贝,你看她这样子,好贱哦!咯咯......”原来,一番辛劳的口舌“耕耘”后,杜丽的脸﹑鼻﹑唇﹑腮﹑嘴角﹑下巴﹑乃至脖子上都沾满了凌虹与菲菲的蜜露以及她自己的口水,样子淫贱之极。菲菲一把搂住杜丽舔了起来,她伸长舌头从脖子舔到下巴,从下巴舔到嘴角,从嘴角舔到脸颊,从脸颊舔到鼻子,品尝着三个人体液的混合物。凌虹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同时舔着杜丽,勾起股股液丝。舔完体液,菲菲眼珠一转,瞥了眼杜丽对凌虹道:“宝贝,咱俩一起玩玩这条小母狗吧。”“好啊,我听老婆的!”她们将杜丽平躺着夹在中间玩了起来。“啾,啾,啾......”两条温软滑腻的舌头从两侧同时钻入杜丽的口腔游动着,把杜丽的口腔占得满满的,三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嬉戏,而三道鼻息也交汇在一处,空气中弥漫着三个女人体内的肉香味道。凌虹与菲菲又一人一手地攀上杜丽两边的ru房抓捏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入杜丽胯下揉动。“唔......”杜丽合上双眸迷醉地呻吟着,被两个女人细致把玩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凌虹与菲菲的舌头在杜丽的口中搅动一阵,又抬头交吻起来,三人同时感觉口腔中一阵轻松,但接踵而来的又是空虚感,这令凌虹与菲菲吻得更狠。“啾,啾,啾......”唾液在嘴与嘴的纠缠中漏了下来,在空中挂起长长的液丝,而下方的杜丽则忘情地张大了嘴承接着这些漏下的唾液。好半天,两个人才止住吻,菲菲斜睨一眼吞吃她们唾液的杜丽,对凌虹嬉笑道:“嘻嘻,你瞧这条小母狗有多贱,吃我们的口水吃上瘾了呢!”“她喜欢吃就让她吃个够!”凌虹说着一俯身,泌出一大口唾液吐到杜丽嘴里。菲菲也不甘落后,同样泌出一大口唾液喂食杜丽。两口子轮番交替,让杜丽吃了个不亦乐乎,强烈的羞辱感灼烧着杜丽,她的下体泛滥起来。凌虹与菲菲觉察到杜丽的生理变化,相顾一笑,两个人同时并起食指和无名指滑入杜丽的Y道亵弄起来。她们配合默契,抽插步调正好错开:你抽我插,我抽你插,四根手指在杜丽Y道进进出出,让她抓心挠肺般地酥痒。“唔,唔,唔......”她发出带泣的呻吟,心中不再有受虐的委屈,而是渐渐溢出了对施予她极乐之人的感激之情,正是:道是无情却有情,虐到高潮皆是爱! 3P游戏继续进行。菲菲戴上假yang具对凌虹道:“宝贝,再让你爽一次吧。”凌虹微微有些尴尬,在家里她是T,菲菲是P,虽然她们不是纯T﹑纯P,但在性生活中一向是由她这个T占据主导地位,菲菲戴上假yang具干她的时候并不多,今天菲菲要在外人面前干她,怎不令她尴尬。“怎么?不好意思了宝贝?你忘了?她可是一条小母狗呢,当不得人的,咱俩现在是二人世界!”菲菲打情骂俏地提醒道。凌虹一向对菲菲俯首帖耳﹑言听计从,闻言一呆,释然道:“看我多笨!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说罢趴着一撅pi股道:“宝贝老婆,干我吧!”菲菲轻笑一声,单膝跪到她身后,用手握着假yang具送入她的Y道干了起来。“唔......宝贝老婆,你干得我好舒服!”凌虹半真半假地献媚道,菲菲一边抖动胯部,一边在凌虹臀部轻击一掌道:“话真多!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唔......”凌虹闭上眼睛享受片刻,想想又觉不妥,对杜丽一瞪眼,厉声道:“贱母狗,坐过来!张开腿!”杜丽大致明白凌虹要干什么,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坐到凌虹面前屈膝张开大腿。“再坐过来点!”凌虹命令道。杜丽双手向后撑着床面,将Y部凑到凌虹嘴边。“哼!便宜你条这贱母狗了!”凌虹说着一张嘴含住杜丽的Y部“吃”了起来。原来,凌虹嘴上不介意杜丽“观战”,实际上还是不大好意思,象她这种颐指气使的黑社会女老大,又是一个T,哪里愿意自己撅起pi股被人干的情形被观看,所以她故意用口jiao来吸引杜丽的注意力,也让自己有点事做,以缓解当着外人的面被老婆干的尴尬。 菲菲仔细体察着凌虹与杜丽的反应,算计着让她们同步达到高潮。凌虹外表虽然凶悍,但口jiao技术却十分纯熟,很快就把杜丽舔弄得飘飘欲仙。“唔......”杜丽带着哭腔呻吟,大量蜜露渗出,在Y部与凌虹的唇舌间勾起股股液丝,她明显临近了高潮。见状,菲菲也猛然提速,高频操弄起来。“唔,唔,唔,唔......”凌虹含着杜丽的Y部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口涎不受控制地溢出。她与老婆心有灵犀,知道老婆那点心思,遂奋力鼓动口舌,刺激着杜丽好让她和自己同步达到高潮。杜丽享受着凌虹的口jiao,连续被凌虹细腻地爱抚让她心中对这个悍妇的畏惧和抵触心理大为减轻,她发现凌虹的内心并不完全是凶戾,也有她柔情﹑可爱的一面。凌虹感觉自己到了井喷的边缘,她担心杜丽跟不上节奏,遂并拢手指,一下插入杜丽的Y道急速律动起来。“啊......”两个人在同一时刻高潮了,杜丽的蜜汁喷到凌虹脸上。菲菲将凌虹翻转身,伏到她的两腿间将蜜露吞吃干净。她知道凌虹当着外人被自己干心里不自在,所以马上给她心理补偿的机会。菲菲将假yang具取下递给凌虹,自己趴着撅高pi股对她道:“宝贝,我又想要了,干我!”凌虹开始穿戴假yang具,菲菲又向杜丽招手道:“过来小母狗!”待杜丽爬过来,她将杜丽摆弄成和自己一样的姿势,与自己并排趴着撅高pi股。她扭头吻着杜丽道:“小母狗,你不是喜欢人家宠幸你吗?那就让我家宝贝好好宠幸你吧!” 说话间凌虹跪到菲菲身后,假yang具插入菲菲蜜xue操弄起来。操弄一阵,菲菲将手伸到背后拔出假yang具,引导着它从杜丽身后插入她的Y道。凌虹会过意之后又一次抖动胯部做着活塞运动。菲菲握起杜丽的手放到自己胸部,自己也伸手握住杜丽的胸部抚玩起来。“小母狗,咱俩好好享受,劳神费力的事儿让那个坏蛋去做!”菲菲宠溺地对杜丽说着,一偏头吻住她的嘴,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会过意的凌虹操弄一阵杜丽又把沾满杜丽蜜露的假yang具抽出来插入菲菲的蜜xue操弄,戴着假yang具同时干两个人女人对她来说是破天荒头一遭,她的心中充满征服的快感,做起活塞运动也倍觉有力。菲菲似乎不忍杜丽受到冷落,一边承受凌虹的抽插,一边在“百忙”中将与杜丽同侧的手绕到杜丽臀后插入她的gang门亵玩......不久,凌虹又把沾满菲菲蜜露的假yang具抽出来插入杜丽的Y道操弄。她轮番操弄着并排趴在自己面前撅高pi股的两个女人,忙得不亦乐乎。而这两个女人在互相爱抚之余也不断将手探入自己两腿间揉弄Y蒂,似乎在为凌虹助一臂之力,填满自己那永无止境的欲洞。 又是几番轮换后,菲菲和杜丽都进入了高潮的前奏。“哦,哦,哦,哦......宝贝使劲cao我,我要来了......”菲菲急速颤动着覆在Y蒂上的手指嘶喊。“啊,啊,啊,啊......”杜丽也呻吟着到达了井喷边缘。此时的凌虹真可谓分身乏术,她把心一横,索性拔出假yang具一个马步蹲到菲菲和杜丽中间,双手以指作戟,分别插入菲菲和杜丽的Y道狂风暴雨般急速抽插!菲菲和杜丽在她尽心竭力的操持下终于一起尖叫着痉挛起来,她们同时高潮了! 经过前面的激烈“交锋”,三个人都已经很累,相拥着各自沉沉睡去。等她们陆续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多,接近晚饭时分了。菲菲开始张罗着准备晚饭,当然,凌虹与杜丽也跟到了厨房帮忙,三个人依然一丝不挂,没穿衣服,而凌虹与菲菲都系上了假yang具。厨房很大,有二十来平米,不但各式烹饪设施一应俱全,还有一张大大的餐桌。菲菲现在的S潜质已经开启,心思老在活泛着琢磨怎么玩弄母犬,她洗菜时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主意,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拿起一截粗细均匀的短黄瓜洗净,又拿起一截同样短小的莴笋,去皮,洗净,莴笋后端的叶子没摘,与莴笋杆连着。她左手执黄瓜,右手执莴笋,蹲到杜丽面前笑嘻嘻地摇晃着手中的两样菜蔬道:“小母狗,你看这黄瓜和莴笋新不新鲜,水不水灵呀?”杜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杜丽知道以自己卑贱的母犬身份,如果对方想玩弄自己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所以虽然心中打鼓,也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汪汪,新鲜,水灵......”“那你想不想吃呀?”菲菲眨着眼问。“汪汪......想......想吃。”“那就来吃呀!”菲菲将手放低。杜丽以为她要喂食自己生吃蔬菜,便抬头张大了嘴,准备衔住。谁知菲菲摇了摇头说:“不是让你上面这张嘴吃,是让你下面那两张嘴吃的哟!背过身去!抬高屁股!”杜丽这才明白菲菲的意图,只得转身撅腚,朝向菲菲。菲菲将那根削去皮﹑保留着后端叶子的短小莴笋缓缓插入杜丽的gang门,又将那条洗净的短黄瓜缓缓插入她的Y道。菲菲对凌虹说:“宝贝,你就牵着她在厨房里转转圈,遛遛狗吧!”凌虹领会到菲菲的意图,也不禁暗暗叫绝,“咯咯”笑了起来,她抓住杜丽颈间的链子一抖说:“贱母狗,跟我来!”杜丽无奈,只得随着凌虹在厨房中慢慢绕圈爬行,菲菲还不忘了叮咛:“小母狗,两样东西都要夹紧,不许掉出来哦!否则唯你是问!”“汪汪......是!” 可怜的杜丽,原本跟着凌虹两口子到厨房帮忙做饭,没想到又莫名其妙横遭凌辱。尤其是臀后那条莴笋,大半截插入gang门,还有小半截连带叶子悬在外面,犹如pi股后头开了一朵绿色的花。而短黄瓜虽然大部分没入Y道,但还是随着爬行直往外出溜,杜丽只好收紧Y道,紧紧夹住。“咯咯咯......小母狗的样子好贱哦!”菲菲不断拍手大笑,欣赏着杜丽滑稽的丑态。这样爬行几圈后,杜丽的额头见汗,羞辱感越来越甚,粗糙的黄瓜表皮随着爬行不断挤蹭着贝肉,蜜露开始顺着黄瓜流出,滴向地面。杜丽爬不动了,“唔......”她颤抖着呻吟,望向凌虹的目光满是哀求。“宝贝,她不行了,cao她,cao她!让她一分钟高潮!”菲菲兴奋得两颊通红,双手握拳怂恿凌虹。凌虹蹲到杜丽身侧,左手黄瓜,右手莴笋,抽动着前后操弄起来......“啊,啊,啊......”在黄瓜和莴笋的律动下,杜丽首次尝到了厨房性高潮的滋味。 菲菲意犹未尽,将莴笋和黄瓜抽离之后,又将两条胡萝卜洗净去皮,插入杜丽的前后xue,自己亲手牵着她遛,等她在屈辱中临近高潮时,菲菲又一手执一条胡萝卜操弄她,直到将她再次送上高潮。“小母狗,今晚就来个莴笋﹑黄瓜﹑胡萝卜合炒,你一定要多吃一点哦!”菲菲说着将杜丽用过的几样条状蔬菜洗净切片,放到火上烹炒...... 一个小时后,饭菜做好,菲菲和凌虹围着厨房中的大餐桌坐定,而杜丽照例是没资格与人一起上桌吃饭的,地下放着一只盆子,里面盛着给她的食物,她只能趴着舔食,决不准动手吃。凌虹与菲菲两人平时都喜欢喝点小酒,今天也不例外,她们吃着可口的食物,频频举杯,含情脉脉地对视并说笑着。她们自己吃也不忘杜丽,时不时夹起一些菜肴投入杜丽的食盆中,并将自己吃剩的诸如骨头一类的东西也吐入食盆让她舔。吃了一阵,菲菲对杜丽道:“乖母狗过来,我喂你吃点好的。” 杜丽闻言爬到菲菲脚下,菲菲举勺舀了口汤含在嘴里低头凑近杜丽,杜丽会意,也仰着头张嘴相迎,菲菲口里抿着的汤汁便混着唾液缓缓流入她的口中让她咽下。 菲菲又连续夹了几口菜嚼碎了混着唾液喂给杜丽吃下。菲菲喂完东西,凌虹又来了兴致,招手叫杜丽爬过去,如法炮制地喂食杜丽。就在凌虹喂食杜丽的时候,菲菲蹲到杜丽身后,手指探到她的两腿间摸弄起来。 “小母狗真淫荡,又湿了呢!”菲菲将抽回湿漉漉的手指,搓动着举给凌虹看。“真是条贱母狗,干她,宝贝!” 凌虹心领神会地撺掇着自己的老婆。菲菲的虐待欲再次被燃起,她和凌虹一直系着假yang具,现在叉腿立到杜丽身后,一下就将假yang具插入杜丽的Y道操弄起来。凌虹也没闲着,继续给杜丽嘴对嘴地喂食并逼她将食物吃下。就这样,三个人边吃边玩,边吃边干,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才尽兴而散。 吃完饭后她们略事休息,又共同来到浴室中来了个三人戏水,其淫秽之状难以细数。之后她们回到卧室,一进卧室菲菲就将杜丽推倒在床上,对凌虹道:“宝贝,咱俩一起来宠幸这条小母狗!”凌虹自然无有不从。两人让杜丽侧卧着,自己也侧卧着一前一后夹住杜丽,两条假yang具分别插入杜丽的前后xue干她。 杜丽高潮之后,菲菲凑到凌虹耳边腻声道:“宝贝,我也想要你干我的pi股。”她们取出灌肠用品一起走入卫生间,由凌虹给菲菲灌肠。两人以前多次玩过gang交,所以灌肠进行得很顺利,不一会,菲菲的gang门和直肠就已清洗好,可以接受gang交了。她们先让杜丽平躺在床上,菲菲背对杜丽的脸跪伏下来,Y部正好凑到杜丽嘴边,菲菲自己也将嘴含住杜丽的Y部,与杜丽玩起了六九式口jiao,而凌虹则分腿跪到菲菲臀后,将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操弄着......菲菲一边接受口jiao,一边承受gang交,完全成了享受的中心,不久她就猛烈地高潮了。而她还不满足,一次高潮后又要再来一次,连续几次高潮后她又和杜丽交换位置,让杜丽也与她同样享受了一番。三个人就这么玩着,嬉戏着,直到很晚很晚才相拥睡去...... 第二天白天,凌虹与菲菲两人亲自开车送杜丽到另一位堂主周燕家去。车子到了周燕家门口,眼看分手在即,菲菲的目光流连着杜丽,她又一次情动起来,对凌虹说:“看见小母狗这副贱样我忍不住又想干她了!”说着戴好假yang具按住杜丽又干了她一次,凌虹不甘落后,等菲菲干完,她也照本宣科干了杜丽一次,两口子这才叫出周燕将杜丽交给她带走。看着杜丽的背影渐渐远去,菲菲露出依依不舍的伤心表情,她突然扑入凌虹的怀里捶打着哭道:“宝贝,我真的好舍不得她走!我也要养人形母犬!我也要养嘛!”凌虹最怕这位娇妻啼哭,只要她一哭,凌虹心里就跟猫抓一般难受。她搂住菲菲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亲爱的老婆我发誓,一定尽快给你弄条人形母犬来!” 就这样,杜丽在服侍过凌虹两口子后,又依次被带到周燕﹑贺圆圆﹑王春花家中玩弄。四大堂主中,凌虹﹑周燕﹑王春花年纪较大,都有了伴侣,只有贺圆圆单身。王春花玩过杜丽的第二天早上,她的手下开车送她和杜丽回凤凰苑。车子开入凤凰苑停稳后,王春花牵着杜丽步出轿车来到柳成荫的办公室外。一名柳成荫的贴身女侍从守在柳成荫办公室门口,一看到王春花和杜丽就说:“王堂主,门主不在办公室里,她特地吩咐我在这等您,由我把母犬牵到她那去。”“那就有劳你了!”王春花把杜丽交给这名女侍从,转身离去。女侍从牵着杜丽七弯八拐,来到一处幽静的风景园林内,她看看四下无人,突然蹲下来搂住趴在地下的杜丽笑道:“门主说你这条母犬本性淫贱,最喜欢被人宠幸,她还许我今天可以玩玩你,机会难得,本姑娘就在这里好好宠幸你一番吧!”说着一边狂吻着杜丽,一边将手指探到她羞处亵弄起来。柳成荫的贴身女侍从身手自然不差,胳膊紧紧搂住杜丽,让她根本兴不起反抗之心,而女侍的姿色也还过得去,五官娟秀,身材匀称,让杜丽生不出什么恶感,她索性闭上眼睛逆来顺受,不久就在女侍从的奸淫下攀上了高潮。女侍从又脱掉衣裙命令杜丽趴在自己脚下给自己口jiao,杜丽也驯服地照做了。三凤门是一个女子帮会组织,当年秦霞三姐妹创立这个组织时就订下了只收拉拉的规矩,柳成荫接手后为了广揽人才虽然在只收拉拉这一条上略有松动,但不收男门徒还是铁一般的规矩,所以门中成员仍然以拉拉居多,柳成荫的这位女侍从毫无疑问也是一名拉拉。 激情过后,女侍从虽然意犹未尽,但想起柳成荫还在房间中等自己,她也不敢玩得过分,遂整理好着装,牵着杜丽来到一栋飞檐走阁的古式屋宇前,她牵着杜丽直上二楼,来到一扇厚重的木门前,轻叩道:“门主,您的母犬带到了。”“嗯!门没锁,让她进来吧!”屋内传来柳成荫威严的声音。女侍从推开门,在杜丽屁股上轻轻一拍,把她赶了进去,接着将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 杜丽一进屋就听到一阵放浪而柔媚的笑声,她抬头一看,只见屋子正中一张大床,床上两具完全不成比例的雪白的女人肉体正在纠缠,厮磨 。她们面面相对,身姿高大壮硕的那个女人面向下,头顶冲杜丽这边,一条小辫从脸侧垂下来有节律地摇曳;她的腰肢起伏挺动着,将身姿修长窈窕的那个女人紧紧抵在身下蠕动;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张开双腿,头颅连脖颈仰面倒挂在垂有被褥的床沿,与身体折成近乎九十度角。这两个交欢中的女人正是柳成荫和萧玉珍!当杜丽看清是她们俩时,顿时鼻酸眼涩,喉咙哽咽,泪水沿脸颊滚滚滑落。这四天来,她被主人的四个手下肆意地侮辱﹑玩弄﹑奸淫,倍受蹂躏和践踏,而主人却在这里与貌美如花的萧玉珍风流快活,这让她情何以堪? 头颈倒挂在床沿的萧玉珍也注视到杜丽的到来,但她丝毫也不介意,反而媚眼如丝地瞅着杜丽,时而呻吟,时而浪笑。她发髻蓬松,表情迷乱,身子柔若无骨地迎合着柳成荫的挞伐,脸上涌动着醉人的潮红。渐渐地,她开始进入高潮的前奏:“哦,哦,啊......”她双眼微阖,声线悠悠﹑如泣如诉,红唇和贝齿一忽儿张开,一忽儿咬住,如品醇醪佳酿。柳成荫见状猛然加大了腰肢收挺的力度,肌肉健硕的身体绷紧了快速抖动,充满爆发的力感,两只小南瓜般的巨ru摇荡颤晃﹑波涛汹涌,说不尽的野性魅惑。旁观的杜丽呼吸艰涩﹑心神巨震,恨不得代替萧玉珍生受,让柳成荫压住的是自己......萧玉珍如同被怒潮托举着,一波波飘向彼岸仙境:“唔啊......”她满含喜悦地嘶喊着高潮了...... 好半天,萧玉珍才满足地睁开双眸,当她看清杜丽时,脸上顿时绽放如花的笑魇:“过来,小母狗!”她向杜丽召唤道。杜丽手脚发僵,有些蹒跚地爬到萧玉珍面前。萧玉珍翻过身来趴在床沿,伸手捧起杜丽的脸。“哦哟!小母狗怎么哭了?啧啧啧啧......流了好多眼泪哟!”萧玉珍夸张地惊呼起来。“小母狗,你为什么要哭呀?哦......我知道了!你吃醋了对不对?咯咯咯......小母狗吃醋了呢!”萧玉珍嬉笑着回头对柳成荫说。她冰雪聪明,很快就看穿了杜丽的心思。“哼!一条不知道自己身份的贱母狗!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吃醋!”柳成荫道。但萧玉珍似乎一点也不生气,不但不生气,还兴味十足。“好可爱的小母狗哦,居然还知道吃主人的醋!咯咯......”她忽然将杜丽的脸捧到自己面前吻了下去,当她们唇舌相接时,杜丽的脑袋一片空白,累积几天的嫉妒情绪令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口咬了下去......“哦!”萧玉珍惊呼一声缩回床上,嘴唇已被咬破,舌尖舔过,一片嫣红,象涂了唇丹。“咬我......你......你这条淘气的小母狗!”她脸上露出既好气又好笑的神情。柳成荫关切地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道:“没事,只是破了点皮!”说罢又亲了亲她,把自己的嘴唇也染上一抹嫣红。 “你这条贱母狗,居然连主子都敢咬!”柳成荫满脸怒色,一把提起杜丽,如同拎起一只布娃娃,令杜丽浑身冰寒﹑瑟瑟发抖,这才想起对方本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叫你咬!叫你咬!”柳成荫轮圆了巴掌狠狠抽击杜丽的屁股,以她强悍无匹的力量,一掌下去杜丽就被打得屁股开花,几乎昏死过去,她惨叫着痛哭起来。“别打!别打!”萧玉珍连忙劝阻,此时杜丽臀上已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高高肿起。“老大,她这身子骨经得起你几下打?这么好玩的小母狗,打死就太可惜了!”“嗯,玉珍你说得也对,不过这么不听话的母犬,不好好调教不行!”柳成荫说着起身从一面壁柜中拿来一些调教用品放在床上。她首先执起一捆煮过的麻绳和一杆小腿粗细的长竹竿,在萧玉珍的协助下将杜丽五花大绑吊了起来。由于柳成荫的体型和重量都相当巨大,所以她卧室中这张大床也是特别订制的:床的整体采用不锈钢结构,四根粗大的方形床腿每一根的边长都在二十公分左右,从地面一直杵立到床面上方约两米处,以这四根床腿上端的端部为基础,纵横交叉焊着几道梁,杜丽就被吊在其中一根横梁上。她的双臂“一”字展开,与横贯背部的长竹竿并排密密捆着,然后吊缚在横梁上;靠近膝部的那截大腿也缠成绳套状吊上横梁,两条腿呈M状张开,Y部完全暴露出来,杜丽这个极其淫荡的被吊姿势就是赫赫有名的“蛤蟆吊”。柳成荫又将两枚双头遥控跳蛋分别塞入杜丽的Y道和gang门,并把一只口球堵住杜丽的嘴,系在脑后。做完这些后,她打开遥控跳蛋的开关对萧玉珍道:“既然母犬吃醋,咱俩就好好折磨折磨她。”说着一把搂住萧玉珍翻滚嬉戏起来。 “啵,啵......咯咯咯......唔......啾,啾......咯咯咯......”整个卧室里回荡着她们的吮吻声和萧玉珍的浪笑声﹑呻吟声。缠绵一阵后,柳成荫弓起身子将假yang具送入萧玉珍体内,压住她抽插操弄着。“哦......哼,哼,哼......”萧玉珍仰面朝天,一边叫床一边眯眼打量斜上方的杜丽,不时冲她挑逗地媚笑。杜丽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清楚地俯视她们做爱,而且所有的细节一清二楚,她看见柳成荫全身布满了口红印子,而萧玉珍也遍体被牙齿咬啮过的吻痕,她再次鼻子发酸,眼睛发胀,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想闭上眼睛不看,却又在嫉妒﹑诱惑﹑好奇等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忍不住不看;她眼中蕴泪,下体两个dong穴却被双头跳蛋激得一片酸软酥痒,蜜露从空中滴落到床上;她想哀叫﹑呻吟﹑恳求,却被口球堵得出不了声,只能“唔唔”闷哼;她想挣扎,却在空中轻轻荡动。 萧玉珍享受一阵又换了姿势,变躺为跪,撅起屁股继续承受柳成荫的挞伐。“唔......嘶......”她的表情沉醉,叹息不止,脑袋时而低垂,时而高昂,满头乌黑如云的秀发也随之或掩面,或后扬。“唔......唔......宝贝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啊......”她带着哭腔低呼起来。柳成荫猛地将她翻转过来,把她双脚架在自己肩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她们一个健硕矫捷如母虎,一个柔弱美丽如白兔,两人“冲刺”的画面犹如母虎扑戏白兔,充满了刚柔的对比和野性的魅惑,本已被跳蛋和屈辱刺激得情欲亢奋的杜丽看到这幅绝美的画面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呜哼哼......呜哼哼......”她抽搐高潮了,而就在同一时刻,萧玉珍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柳成荫和萧玉珍似乎在这个早上性欲分外旺盛,又似乎故意刺激杜丽,没隔多久,她们再度开始疯狂做爱。而悬吊在上方的杜丽同样兴奋得不能自已,这一方面缘于双头跳蛋的强烈刺激,另一方面缘于不断加深的羞耻感:象只母畜般被自己深爱的主人吊缚起来,眼巴巴的观看她与别的女人做爱,这已经够屈辱的了,偏偏自己的性欲还不受自己控制,在跳蛋﹑屈辱﹑色相视觉的刺激下,每每被动地与主人身下的女人同步高潮,这叫杜丽如何能不倍感羞耻呢? 萧玉珍自己享受也不忘回报柳成荫,几度为柳成荫口jiao......两人你来我往,投桃报李,玩得尽兴已极,只苦了可怜的杜丽。当柳成荫又一次干完萧玉珍之后,萧玉珍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并“咯”地一笑。柳成荫也低笑起来,她将假阳具取下递给萧玉珍,自己面向床头分腿跪趴着。萧玉珍接过假yang具穿戴好,叉腿立到柳成荫臀后,用手引导假yang具缓缓插入她的Y道。柳成荫低吟一声,似乎略感痛楚,但马上就示意对方继续,于是萧玉珍双手按住她的臀,前后摆动着腰肢操弄起来。假yang具闪动着蜜露的光泽并带出丝丝血迹,很明显萧玉珍破了柳成荫的处女之身。悬吊在上方的杜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一片悲苦。她没想到柳成荫这么傲气彪悍的女人居然会让自己的女下属戴着假yang具操弄自己,更没想到柳成荫会让对方夺走自己的处女之身,而且这一切还是当着她杜丽的面进行,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看来,主人完全不在乎我,她果真是发自内心地把我当成一条母犬看!”杜丽悲哀地想着,内心更加屈辱,同时也起了自暴自弃之心,既然是一条母犬,还嫉妒什么呢?还执着什么呢?倒不如尽情享受发情的快乐!“唔,唔......”她凄然欣赏着“白兔”征服“母虎”的奇景,沉浸到跳蛋和屈辱带来的快乐中...... 柳成荫发出低沉而浑厚的呻吟,萧玉珍一边干她一边将手探到她胸前把玩南瓜巨ru,硕大而柔韧的ru房颤动着摩挲手心,握都握不拢,动感之极﹑肉感之极!萧玉珍脸上掠过一抹火热之色,突然扳过柳成荫的头狂吻起来,吻了一阵,柳成荫就势仰面躺倒,换个姿势接着与萧玉珍对吻并接受她的操弄。柳成荫粗壮的双腿屈膝张开,萧玉珍伏在她身上,盈盈一握的腰身从她两腿间穿过,仿佛袖珍人一般,从杜丽这个位置看过去视觉反差极大。但就是这个袖珍人正在轻盈地起伏荡动,驾驭和操弄着女巨人,显示出非凡的魄力与魅力。杜丽拼命捕捉着柳成荫的眼神,希望她能看看自己,但柳成荫仿佛完全沉迷在与萧玉珍的性爱中不能自拔,根本不向杜丽这边望上一眼。“嗯......”她压抑着发出母牛般的低鸣,肌肉虬结的身体剧烈抖动,她高潮了! 高潮后,柳成荫与萧玉珍缠绵在一起,轻怜密爱,低声絮语,不时发出笑声,好象完全忘记了杜丽的存在。好半天,萧玉珍才象想起什么,瞥了杜丽一眼,凑过去向柳成荫耳语了几句,柳成荫这才起身把杜丽从吊缚中解了下来。刚从吊缚中脱身,杜丽的血脉一时还没流通,四肢酸软地趴在床上起不来,柳成荫就为她推宫活血。杜丽感受着那双温暖的大手遍体游走,一如过去的日子,她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猛地扑入柳成荫怀里:“汪汪......主人,我爱你!我爱你!”她紧紧抱住柳成荫呢喃,头颈扭动着直往对方怀里钻。 “咯咯......老大,小母狗在向你求爱,想和你来场人狗恋呢,好有趣哦!咯咯......”耳边传来萧玉珍的拍手嬉笑声。柳成荫将杜丽一把从怀里拉出,双手握住她的两侧腰部将她举过头顶。杜丽睁眼一看,只见柳成荫和坐在她身畔的萧玉珍都用充满戏谑的目光自下而上“观赏”着自己,尤其是萧玉珍,双手合十,一副兴致勃勃﹑笑不可抑的样子!“母犬,你为什么会爱上主人呢?”柳成荫直视着她嘲讽地问道。“汪汪......主人每天辛苦地调教我,宠幸我,我......我觉得好感激,好幸福......”杜丽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声音越说越小,她完全豁出了脸面与自尊,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下贱想法。“哼哼,果然是条好母狗!够不要脸!够贱!咯咯......”柳成荫与萧玉珍相顾大笑。柳成荫将杜丽放低吻了过来:“啾,啾......”两人唇舌交缠着......“让我也亲亲!”萧玉珍凑上来兴奋地说。等柳成荫让出位置,她便猛地扳住杜丽的下巴,舌头伸进去搅吸着。“啾,啾......唔......真贱!”萧玉珍吻一阵又捧住杜丽的脸打量着叹道,随即再度吻了上去......“啾,啾......唔......贱母狗!”萧玉珍吻一阵,骂一阵,情绪越来越兴奋:“老大,我想干她!”她终于忍不住蹂躏杜丽的欲望了。柳成荫立刻将杜丽仰天放倒,自己倒骑着她的身体,将她的两腿向上提起并强行分开。萧玉珍分腿跪倒她臀后,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一下就送入她的Y道抽插起来!“干死你,贱母狗!”萧玉珍边干边骂。柳成荫也将Y部凑到杜丽嘴边道:“张开嘴,母犬!好好伺候主人!”可怜的杜丽,只好伸嘴含住柳成荫的Y部侍弄...... “唔......嘶......”柳成荫闭眼叹息着,享受杜丽的口jiao,同时,她扭动腰部,主动用Y部摩擦杜丽的唇舌以增强刺激。“呼,呼......”强大的肺活量让女巨人的喘息如同拉动风箱。突然,她厉声命令道:“母犬,准备接受主人的圣水!”杜丽闻言不敢怠慢,连忙张大嘴紧紧含住柳成荫的Y部。“哗......”一道又急又热的水箭直冲杜丽的咽部,漾起满腔尿骚味。“唆唆......咕嘟咕嘟......咳呜......”杜丽的口腔中发出难以形容的水声,萧玉珍也在此时猛然提速,狠狠地干着她,强烈的羞辱感和快感犹如雪崩般吞没了她,“呜哼哼......”杜丽在崩溃中高潮了! 当杜丽高潮的时候,柳成荫还有余尿尚未排尽,但她很有耐心地憋住,等杜丽的抽搐一过,她再度喝令杜丽张嘴,随即将余niao排入杜丽的口中,引起杜丽一波后续的抽搐。“母犬,被玩得过瘾吗?”柳成荫揪住杜丽的头发问。“汪汪......过......过瘾!”“还爱不爱主人呀?”“汪汪......爱......爱。”“咯咯......她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萧玉珍在一旁取笑道。“哼”,柳成荫拍打着杜丽的脸颊冷笑:“淫贱的母犬爱上高贵的主人,你配吗?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主人宠幸你就会爱上你,主人不过是在玩弄你罢了。你在主人心目中永远是一只玩物,主人玩弄你就是对你最大的恩宠,你要心怀感激,绝对不要抱有幻想和奢望,明白么?”“汪汪......母犬明白。”杜丽含泪道。“嗯,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就好。”柳成荫拍拍她的头以示嘉许,又一指萧玉珍说:“这是我的军师萧玉珍,以后她会和我住到一起,也会成为你另外一个主人,和我一起调教你。以后,你叫我主人,叫她主子,明白么?”这句话又象重锤一样敲在杜丽心头,但她只能逆来顺受。“来,叫声主子认主吧,也顺便谢过主子刚才对你的宠幸!”柳成荫将她拖到萧玉珍面前道。“汪汪......母犬谢过主子宠幸。”杜呐呐地道。“乖!小母狗,以后多一个人调教你,宠幸你,开不开心呀?”萧玉珍捧起杜丽的脸蛋直视着她,杜丽连忙垂下眼睑避开萧玉珍的目光:“汪汪......开......开心。”“哼哼,瞧你那不情愿的样子,口不应心,是不是还在吃醋呀?是不是很恨我呀?咯咯......”萧玉珍又一次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她捧着杜丽的脸蛋爱不释手,嘴巴贴了上来......“啾......啾......”萧玉珍又软又滑的舌头滑入杜丽口腔搅动,檀口中的芬芳味和肉香味扑鼻而来。“唔......”杜丽的心中满是悲哀和迷惘。其实在遇到柳成荫之前,杜丽喜欢的女孩就是萧玉珍这种活泼美丽类型的,她幻想过和这样的女孩建立亲密浪漫的关系。但在落到柳成荫手中后,一切都变了,柳成荫身上那股原始而野性的力量撼动着她,给予她发自灵魂的颤栗感,她不知不觉地被柳成荫征服,刻骨地爱上了她...... 萧玉珍吻了一阵杜丽,将身上套的假yang具取下来给杜丽穿戴起来。“小母狗,你不是恨我吗?来呀,来干我呀!”萧玉珍仰面躺倒,张开双腿,用手引导着杜丽胯下的假yang具缓缓插入自己的蜜xue。“来干我呀小母狗,咯咯......”萧玉珍挑逗着不断浪笑,双手勾住杜丽的脖子搂向自己。杜丽首次佩戴假yang具,有些不知所措,但萧玉珍的挑逗令她心中的醋劲又泛了起来,她开始带着恨意挺动胯部操弄着身下的萧玉珍。“唔......快一点,再快一点!”萧玉珍抱住杜丽的腰部推拉。“哦......唔......”她快意地呻吟,明显进入了状态,柳成荫也饶有兴味地以手支颐,观看两名美女做爱。渐渐的,杜丽找到了感觉,初次戴上假yang具干女人的感觉非常奇妙,如同骑手驾驭母马,掌控着对方在自己的胯下起兴﹑呻吟﹑亢奋。杜丽压着萧玉珍快速抽插,情绪越来越高昂,然,她感到一双大手从身后捧住自己的pi股,掰开臀缝,接着,一支粗长柔韧的圆条状物体侵入了自己的gang门。原来,柳成荫见她们玩得开心,自己也忍不住high起来,于是又拿出一支假yang具佩戴好,来给杜丽做gang交。这样,杜丽伏在前面干萧玉珍,柳成荫跪在后面干杜丽,场面既刺激又好玩。“哦,哦,啊,啊......”萧玉珍和杜丽一个前面被干,一个后面被干,两个人同步呻吟。柳成荫故意把抽插步调错开,杜丽每一次回抽蓄力的同时正好迎合了后面的插入,既充分享受“干”的滋味,又充分享受“被干”的滋味,前后应接不暇。由于杜丽早一步开动,所以萧玉珍的高潮率先到来了:“啊......”她抽搐着嘶喊,但杜丽并未停止,而是继续抖动胯部迎合着身后的冲击:“呜......”她也高潮了! 萧玉珍先于杜丽恢复,她一骨碌爬起身向柳成荫要过假yang具佩戴起来。她取下杜丽的假yang具扔给柳成荫,一把掐住杜丽的后脖颈将她俯身按倒,咬牙道:“小母狗,干主子干得爽吗?哼,现在轮到主子干你了!”说着伏身压到杜丽背上,假yang具一插到底,送入杜丽的gang门操弄起来。“爽不爽啊小母狗?”萧玉珍一边抖胯耸臀一边揪住杜丽的头发问。“汪汪......啊,啊......爽!”杜丽气喘吁吁地道。“爽就吠!叫春!”“汪汪......好......好爽......”“啪啪”萧玉珍狠狠给了杜丽两记耳光道:“叫得浪一点!”“汪汪......小母狗好......好爽!汪汪汪......”杜丽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叠声狂吠起来,萧玉珍双手揪住她的头发,臀部象装上了电动马达般疯狂耸动。“汪汪,汪汪......”杜丽的吠声渐渐变调,越来越尖细,越来越嘶哑,“呜哼哼......”她终于哀泣出声,就在这哀泣声中再度高潮了! “淫荡下贱的母犬!”萧玉珍喘着粗气扇了杜丽的屁股一巴掌,随即倒进柳成荫怀里,两个人搂抱着靠在床头的软枕上亲吻。“啾,啾......好累!呼......”萧玉珍吻过一阵,长出一口气叹道。这时,杜丽起身跪到她面前俯首谢恩道:“汪汪......母犬谢谢主子宠幸。”“哼!贱母狗!”萧玉珍用足底在杜丽头顶踩了一脚,扭头对柳成荫恨恨地说:“要不是我没力气了,非活活干死她不可!”“没力气了一样可以干她。”柳成荫亲了亲萧玉珍的脸颊道。“怎么干?”萧玉珍问。柳成荫也不多言,戴好假yang具仰躺在床,一手握住假yang具晃动着对杜丽道:“母犬,坐上来!”杜丽无奈,只得分开双腿,后蹲着将立在柳成荫下腹处的假yang具缓缓吞入Y道。“自己动!”柳成荫向上轻拍杜丽的臀部道。杜丽双手撑住床面,收腰提臀地套弄起假yang具来。萧玉珍见状也与柳成荫并排躺好,两人亲吻说笑着欣赏杜丽的自助式活塞运动。“母犬,坐过来!”欣赏一阵后,萧玉珍又握住自己胯下的假yang具道。杜丽不敢怠慢,起身拔出柳成荫佩戴的假yang具,跨到萧玉珍身上蹲了下来。“坐到pi股里去!”萧玉珍严厉地命令。杜丽张开gang门,将立在萧玉珍下腹处的假yang具吞入gang门套弄起来。“唔......唔......”她娇喘着。“哼哼,你看她弄自己弄得多起劲!”柳成荫侧首对萧玉珍笑道。“咯咯......这样干她真是又舒心又省力呢!”萧玉珍赞道,她说罢又双手伸展到杜丽屁股下方,向上轻轻勾手,拍弄着杜丽上下晃动的屁股道:“快一点!”杜丽闻言加快了收腰提臀的速度。“再快一点!”萧玉珍不断怕弄她的屁股催促她。“唔,唔,唔......”杜丽满面通红,喘息不已,汗水不断滑落。“母犬,坐过来!”柳成荫又发出指令,杜丽再度更换“坐骑”......就这样,她“坐”到柳成荫身上套弄一阵,又“坐”到萧玉珍身上套弄一阵,前xue后xue轮流来,虽然刺激,却非常耗费体力,高潮过程也被放得很长。“哦,哦,哦......”杜丽有些体力透支,全身大汗淋漓。这时,柳成荫突然一把把她倒提起来,摆弄成叉腿面向自己的倒立姿势:“玉珍,一起来干她!”萧玉珍二话不说,立到杜丽另一侧,握着假yang具就插入杜丽的gang门,而柳成荫也将假yang具插入杜丽的Y道,两人同时发力操弄起来。“呜......”人偶般被摆弄的杜丽呜咽着,心头又是兴奋,又是哀羞,倒立的姿势让她头晕目眩,面色一片赤红。“天啊,这样的屈辱何时是个尽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就在一片泪眼模糊中,她高潮了!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柳成荫﹑萧玉珍和杜丽过起了两主一犬的SM生活。不过,主人虽然增多了一位,但是杜丽被宠幸的次数反而大大减少。以前一对一的时候,柳成荫虽然不断地奸淫她,但那时好歹她还觉得自己是两人世界的一方主角,并且内心隐隐有种牺牲自己成全对方的自怜感和圣洁感。但现在,她的主角位置被萧玉珍取代了。她们总是当着她的面欢爱,让她长时间跪在旁边服侍,或者把她吊缚起来塞入定过时﹑间歇跳动而无法让她高潮的跳蛋,眼巴巴地看着她们风流快活却很少碰她,她们有时甚至沉浸在两人世界中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柳成荫几乎不再宠幸她,宠幸她的主要成了萧玉珍,并且即使是萧玉珍也总是让她处在饥渴状态中,只有当她极度饥渴而苦苦哀求时,萧玉珍才会点到为止地干她一次。现在的杜丽才深深体味到自己已经有多么淫荡,经过前段时间的调教,柳成荫已经把她的性感知和性欲望完全发掘出来,领略过SM的销魂荡魄,她已经完全成了欲望的俘虏,精神和肉体都处在被完全“打开”的状态,时刻渴望着主人的羞辱和玩弄。可偏偏在她欲求最旺盛的时期,主人却天天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人欢爱而冷落她,这种状况正如一个吃惯山珍海味的人突然让他一天到晚饿着,并且还一天到晚拿珍馐美味在她眼前晃却不让他吃到嘴,这是多么痛苦的折磨!而这种折磨带来的羞辱感甚至比频频接受调教和宠幸的那段日子更加强烈,使她一天到晚处在性欲亢奋的边缘不能自拔。 这一天,柳成荫与萧玉珍正在办公室中嬉戏,杜丽照例眼巴巴地跪在一边伺候。突然,萧玉珍的手机铃声响了,她从柳成荫怀中起身拿过手机接听,与对方聊了几句后,她又向对方叮嘱着什么,似乎要对方带几个人到办公室中来见她,然后她挂断电话对柳成荫说:“老大,上次我跟你提过的几个新入门的小妹要来拜见你。”“就是那个几个喜欢SM的小妹么?”“是,这几个小妹也豢养了一条母犬,我让她们今天带来给你瞧瞧,大家一起找找乐子,交流交流调教心得。”“哦?那我倒真得见见她们。”柳成荫也来了兴趣,她和萧玉珍穿好衣服,等待新人的到来。 不久之后,有手下叩门道:“老大,您要见的小妹带来了!”“让她们进来吧。”萧玉珍代柳成荫回应。门开了,一行人鱼贯而入,前面走着三个年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女,手里大包小包提着几样东西,后面爬着一条赤身裸体的人形母犬。只见当先一名少女一头长发染成火红色披散在肩头,体态婀娜,样貌不错;跟在她身后的两名少女一高一矮,高的那个体貌上佳,称得上美少女,矮的那个一副童真容颜,小萝莉模样。当杜丽看清这三名少女时,顿时大吃一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这三名少女正是当日在葆光山庄SM聚会上与杜丽有过一面之缘的师妹杨娜﹑孙丹丹﹑傅涛,而跟在她们身后的那条人形母犬不用说就是她昔日的高中语文老师张翠芳! “小妹杨娜﹑孙丹丹﹑傅涛,见过门主,见过军师!”杨娜一行三人在柳成荫办公桌前一字排开,学着江湖礼节向办公桌后的柳成荫和萧玉珍拱手问安。“嗯,三位妹妹不必多礼!请坐!”柳成荫摊手一指会客沙发,淡然道。三人坐定后,杨娜模仿江湖口吻说:“老大,初次见面,我们带了几样礼物敬献给老大,聊表寸心,不成敬意,望老大笑纳。”“哦?几位妹妹如此有心,姐姐这里先谢过了。”柳成荫为人外表粗鲁,内心却明白得很,虽然面对新入会的小妹,但礼节﹑分寸一样不差。“我们知道老大喜欢SM,所以这次特地挑了几样调教用品献给老大。”杨娜说着打开带来的几个包裹,将其中包着的一个透明盒子双手托着毕恭毕敬地放到柳成荫办公桌上:“这是日本进口的遥控蝴蝶﹑遥控跳蛋﹑电动按摩棒一式三套件。”又拿起另一个盒子道:“这是德国进口的中剖式金属羊皮贞操带,金属外壳,羊皮内衬,磁性腰锁,做工精细,小妹三人在网上精挑细选才确定这款。”“嗯,不错不错,真是好东西哟!”坐在柳成荫大腿上的萧玉珍拆开盒子仔细鉴赏着几样情趣用品,笑嘻嘻地连连赞道。杨娜又拿起另一样东西道:“这是英国进口的打狗鞭,采用蛇皮,鲨皮,小牛皮等几种皮革混合鞣制而成,打在母犬身上能把她痛得死去活来,而且不伤狗皮,是难得的调教佳品!”“哦?我看看。”柳成荫也喜欢鞭打杜丽,闻言接过盒子,拆开来举到眼前仔细观看。杨娜乖巧地等待柳成荫和萧玉珍欣赏完几件情趣用品,这才又拿起一个盒子献上道:“这是美国进口的行走式调教裤。”萧玉珍接过盒子,拆开后拿出一串功能不明的包括绑绳﹑套箍﹑胶带﹑辊轴﹑底衬﹑连杆机构以及硅胶假yang具等在内的混合装置。“咦?这是用来干嘛的?怎么用?”萧玉珍好奇地问。“老大,军师,让我们的母犬穿上这玩意给你们做个示范吧?”杨娜含笑道。“好啊好啊!”萧玉珍一副饶有兴味的样子。 “母犬,站起来!”杨娜向张翠芳下令道。等张翠芳直立之后,她拿起行走式调教裤给张翠芳穿戴起来。她将内裤状的底衬套到张翠芳臀部用绑绳系紧,将内置的硅胶假yang具推入张翠芳的Y道,然后将两个套箍套在张翠芳的脚踝上箍紧。“母犬,往前走!”杨娜一拍张翠芳的屁股道。张翠芳举步绕办公室走动着,每一次移动脚踝,套箍就会扯动胶带,带动底衬上的辊轴转动,辊轴一转,套在辊轴上的连杆机构就会推动假yang具做活塞运动,其设计可谓匠心独具。“母犬,走快点!”杨娜跟在张翠芳身后不断驱赶她,让她越走越快,“唔......”张翠芳的面上涌起潮红,一边快步行走一边带动假yang具在她体内操弄。她两腿发软,但身后不断传来主人严厉的督促,她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奋力向前,到后来甚至由行走进入小跑状态......这样硬着头皮疾行了十来分钟,张翠芳顶不住了,“啊......啊.......”她大声呻吟着,汗如雨下,脚步趔趄。“快点跑!不准停!”杨娜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张翠芳鼓足余力趔趔趄趄地冲了几十步,突然跪倒在地抽搐着高潮了。 “好!非常好!真是难得的好东西!”柳成荫击掌赞叹。“设计得这么别出心裁,连我也想穿在身上试试呢!”萧玉珍也激赏不已。“老大和军师过奖了!如果今后发现用得着的调教用品,我们一定第一时间为老大和军师奉上!”“自己姐妹,不用客气”......几个女人一台戏,杨娜三人通过SM话题与柳成荫和萧玉珍拉近了距离,很快便把臂言欢,打得一片火热。“妹妹,她就是你们的母犬么?”柳成荫下巴一指张翠芳,明知故问道。“哦,对不起老大,忘了向您引介,她就是我们的母犬,也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杨娜道。“什么?你们把自己的老师都变成了母犬,真是好手段哦!姐姐都不得不佩服你们呢!嘻嘻......”萧玉珍掩嘴轻笑。“军师姐姐过奖了,母犬本性淫贱,不管顶着什么身份都会不小心露出狗尾巴,我们只不过在她露出狗尾巴的时候凑巧逮住罢了。”“咯咯......”在场的女主们都笑了。杨娜笑毕对张翠芳一瞪眼道:“母犬,还不给我们老大请安?”“汪汪......母犬给老大请安!”张翠芳驯顺地爬到柳成荫面前,垂首道。“来,让我仔细瞅瞅,”柳成荫一把将张翠芳抱起来放在大腿上,铜铃般的眼睛带着一丝冷厉的光芒挨近张翠芳仔细打量。萧玉珍同样凑过来鉴赏着张翠芳,如同鉴赏一条宠物。 “小妹妹,我们可以玩玩她么?”柳成荫扭头向杨娜问道。“老大您太客气了,我们的母犬,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尽管随意,象她这种下贱的母犬能被您玩,那是她的福分。”杨娜为人精明伶俐,一入门就知道猛拍柳成荫这个门主的马屁。“谢谢,那我们就不客气咯。”柳成荫捏住张翠芳的下颌扳开她的嘴,仔细观察牙口,犹如在给牲口做检查。“嗯,牙齿不错,又白又齐整。”柳成荫赞道。“年纪大了点,不过皮肤不错,很白很光滑哦。”萧玉珍也抚着张翠芳的背部评品。她们的眼离她的体表也就两寸左右的距离,鼻息喷在皮肤上又热又痒,并随目光的移动而移动,犹如暖风拂体般弄得她心慌意乱,燥热无比。柳成荫的大手轻轻攀上她的身体游移着,“唔......”张翠芳被她们的鼻息一喷,再被她们的手一摸,欲望立刻被勾起来了,她阖上眼微微呻吟着,面孔一片酡红。“哼哼,奶子也很大呢,摸起来手感不错,你也来摸摸看。”柳成荫抓揉着张翠芳的ru房低声对萧玉珍道。萧玉珍依言握住张翠芳的双峰把玩,目光也紧紧盯住她的表情看,把玩一阵又伸嘴含住ru房吞吸,与此同时将手探到肉多的臀后玩弄。“嘻嘻,她的屁股又肥又大,很对我的胃口呢!”萧玉珍捏着张翠芳的臀肉道。柳成荫则大手一路向下,抚弄张翠芳的腰肢﹑小腹和大腿,最后停留在她的Y部。她的食指和中指覆住Y唇往两边猛地一分......“嗯......”张翠芳呻吟的声线骤然一扬,身体向后弓,就想并拢双腿,但柳成荫马上就在她耳边冷冷地道:“不准并腿!”“唔......”张翠芳慢慢软了下来,柔顺地打开双腿。“乖母狗!”柳成荫赞了一句以示嘉许,随即单手捏住她的下颌嘴对嘴吻了下去,而萧玉珍也俯身含住她的Y部开始为她口jiao...... “啊,啊,啊,呜......”张翠芳痉挛着一泄如注。柳成荫把高潮后的她放到地下跪着,自己将衣物褪光,又从办公桌的抽屉内拿出一样物事来。这样物事的主体由一张厚厚的方形皮革和一根假yang具模样的胶棒组成。胶棒与皮革面垂直,穿过皮革正中的孔,其底端是一个圆形法兰盘,而皮革正中的孔也做成阶梯状,圆形法兰盘就嵌在大径的凹坑里。在圆形法兰盘接近外圆的位置上,绕圆心均布着数个螺孔。而在方形皮革上,绕皮革正中心也分布着数个对应的阶梯状光孔,这些光孔恰与法兰盘的螺孔对齐,穿入光孔和螺孔的平头螺钉把胶棒和方形皮革连接﹑紧固在一起。方形皮革的两侧边缘打着数个金属包边的小孔,小孔中穿着绑带,柳成荫就用这些绑带将这样物事裹在了大腿上:皮革贴着大腿,胶棒垂直立在大腿上。原来,这样物事是一个系在大腿上的穿戴式假yang具。柳成荫揪住张翠芳的头发命令她张嘴含住假yang具,再用手揪扯着她的头发带动头部做起了往复运动,假yang具在张翠芳口腔中深深抽插。“咳咳......呜......”她咳嗽着干呕,口涎把假yang具完全打湿了。柳成荫要的就是这种润滑效果,她用力一拉张翠芳的头发将假yang具拔了出来,随即一把抱起她,让她背靠自己,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分开她的臀缝,将直立在大腿上的假yang具缓缓送入她的gang门。柳成荫“端”住张翠芳张开的大腿,踮动自己的大腿,带动假yang具上下抽插,而萧玉珍同样没闲着,早就系好了假yang具,一见柳成荫开动,她便叉腿立到张翠芳面前,假yang具从正面插入张翠芳的Y道操弄起来。前后穴同时遭到假yang具的操弄,张翠芳并未露出痛苦之色,反而闭上眼睛红着脸呻吟,一副享受的样子。原来,她终究没有逃脱杨娜她们的魔掌,在葆光山庄的SM聚会之后没多久,她gang门的贞操便被杨娜她们夺走,经过不断地gang门调教,如今的她已经完全习惯并喜欢上了gang交。 柳成荫与萧玉珍一边干张翠芳,一边不时吻着她,萧玉珍还扣住她的ru房不断把玩,把她的情欲之火越撩越旺。杨娜﹑孙丹丹和傅涛也走近她们欣赏这场调教大戏。“母犬,被干得爽不爽啊?”萧玉珍戏谑地问。“汪汪......母犬好爽,唔......”张翠芳迷醉地回应着,沉浸在羞辱与性爱的快感中。“母犬,狂吠!”柳成荫命令道。“汪汪汪,汪汪汪......”张翠芳连续不停地拼命吠叫,就在她吠声刚起时,柳成荫和萧玉珍心有灵犀地同时加快了抽插力度,疾风暴雨般操弄着她......“汪汪,汪汪......啊......”张翠芳嘶喊着攀上了高潮! 经过这两轮调教,大家消除了距离感,现场的气氛活跃起来,在场所有人都明白,刚才的两轮调教只不过是热身运动,开胃菜,真正的好戏在后面。“几位妹妹,你们把这条母犬调教得不错呢,又骚又贱又淫荡,已经算得上熟犬了!”萧玉珍赞道。“军师姐姐过奖!”杨娜谦虚道,她又指了指杜丽说:“我看老大和军师豢养的这条母犬风骚得很,应该也是优良品种吧?”“哟,这可得问老大了,嘻嘻......”萧玉珍掩嘴一笑。“呵呵,看我,光顾着玩你们的母犬,都忘了给你们介绍我的母犬,姐姐这里给你们赔个不是了。”柳成荫轻笑道。“小妹岂敢!老大肯赏光玩我们的母犬,那是我们的荣幸。”“自家姐妹,何必这么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的母犬调教时日不长,还顽劣得很,几位妹妹如果有兴趣的话,不妨玩玩她,代姐姐调教一二。”“多谢老大!”杨娜三人喜动颜色,她们非常喜欢调教美女犬,虽然进门之后只顾与柳成荫和萧玉珍搭话,对垂头伏地的杜丽并未多加留意,但以她们的好色和敏感,仅仅匆匆一瞥间就能看杜丽是个大美女,更何况以柳成荫和萧玉珍的身份,她们豢养的母犬也绝对错不了。 杨娜﹑孙丹丹﹑傅涛走到杜丽面前,杜丽羞得不敢抬头,生怕她们认出自己来。但在这种状况下,躲终究是躲不过的。杨娜蹲了下来,轻轻抬起杜丽的下巴......等她们看清杜丽的容颜时,齐齐大吃一惊!“哦哟!我没看错吧?这不是杜丽师姐吗?”杨娜喊道。“什么?你们认识?”柳成荫和萧玉珍快步走了过来。“这是我们的母犬过去教过的学生,算得上我们的师姐,在葆光山庄的SM聚会上见过一面。”杨娜向她们解释。“原来如此。”柳成荫若有所思道。“这世上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呢,老师和学生都作了母犬,还碰到一起,不如让她们师生俩叙叙旧。”萧玉珍笑道。“军师姐姐好主意!”杨娜一瞅张翠芳道:“母犬,过来!”张翠芳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想到要跟昔日的学生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她的脸也有些发红,但她内心更多的是好奇,不明白这个一直以来傲气十足的学生为何就作了母犬。她一直爬到杜丽跟前,与她面面相对。杜丽羞得耳朵根都红了,脸火辣辣地发烧,想起当日在葆光山庄自己信誓旦旦地讥讽张翠芳:“我要活成她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如今与对方同样作了母犬,却还活得好好的,简直就是一记狠狠的自抽。 “母犬会母犬,老师见学生,是不是觉得很亲切啊?咯咯......”杨娜蹲在她们之间,嬉笑不已,笑过又道:“来,你们师生故‘犬’重逢,给对方问声好,吻一个亲热亲热。”“汪汪......杜丽,好久不见。”“汪汪......张老师......”两人几乎同时出声,杜丽面红耳赤,再次垂下头去,毕竟她经历的调教时日短,不象张翠芳这种久经调教并与各色女人上过床的熟犬。“吻一个!”杨娜毫不放松。张翠芳爬进两步,与杜丽成交颈状,主动向杜丽吻去。一开始,杜丽还微微躲避着,但她知道自己地位低下,如果违拗杨娜的指令一定会受到主人的严惩,所以当张翠芳的嘴巴追吻上来之后,她便也不再躲避,举头相迎,与张翠芳吻在一处......“啾,啾......”师生俩如痴如醉地吻着,吞吐自己与对方的舌头,唾液漏出,顺着腮部流淌,又被对方天舔净。“唔......”两个人的呼吸都变粗了,脸颊一片酡红,情欲在她们之间涌动。杨娜驱赶她们靠得更近,然后展开双臂,两只手掌分别摸弄起她们的pi股来,摸弄一阵又骈指插入她们的Y道快速抽弄,“唔哼哼......唔哼哼......呼......”师生俩一边交吻,一边哼喘。 萧玉珍眼见现场气氛越来越炽烈,她也是好事之人,眼珠一转就走到柳成荫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大串常备的假yang具分发给杨娜她们。大家接到假yang具后,没脱衣的各自脱光衣服将假yang具佩戴好。萧玉珍先前戴着干张翠芳的假yang具一直就没取下,所以她抢先来到张翠芳身后,端起她的屁股假yang具就从后面插入她的Y道猛烈抽插起来。杨娜也来到杜丽身后,凑到杜丽耳边笑道:“师姐,师妹我可要好好干你一番咯!嘻嘻......”说着同样端起她的pi股就干......萧玉珍和杨娜干一阵后让出位置,由孙丹丹和傅涛接着来......就这样,张翠芳和杜丽身前激吻,身后被女主们轮流操弄,不久就双双高潮了。 “你看这两条母犬,真是师生情深,般配得很哟!”萧玉珍对柳成荫笑道。“既然她们感情这么好,就让她们交配好了。”柳成荫道。“好啊好啊,母犬交配,一定精彩!”三名少女拍手欢呼,她们和萧玉珍一道,将张翠芳和杜丽再度驱赶到一起,有的用手赶,有的用脚踢,命令道:“两条贱母狗,快点交配!”萧玉珍索性蹲下来揪住杜丽的头发威胁道:“小母狗,去和你的母犬老师交配!否则要受惩罚的哟!”杜丽无奈,只得凑近张翠芳,又一次与她交吻起来。不过几名女主显然没耐心等她们慢慢做前戏,就在她们交吻的时候,孙丹丹一把掀翻张翠芳,扳开她的双腿对杜丽道:“小母狗,过来给你的老师舔bi。”杜丽爬到张翠芳面前,伏首到她两腿间舔吸着。孙丹丹也很配合,马上握住张翠芳的双ru命令:“母犬,叫春!”“汪汪......啊......汪汪......”张翠芳驯顺地呻吟吠叫,应和孙丹丹的命令。这样口jiao了一阵,萧玉珍又揪住杜丽的头发把她拖拽到张翠芳身上压住张翠芳,然后分别捉住她们的手放到对方Y部道:“你们交配的时候投入一点,积极一点!别老让主人教你们怎么做!哼!要是再消极应付,我就让你们好看!”说着起身拿过那条英国进口的打狗鞭来到她们面前,狠狠地甩了一下,发出“噼”的气爆声。“汪汪,母犬遵命!”张翠芳和杜丽不敢怠慢,带着满腔羞耻之情交合起来。她们一边吮吻对方,一边催动手指在对方Y道内抽插,渐渐不再拘谨,进入了状态。她们在地毯上翻滚着,时而老师把学生压在身下,时而学生把老师压在身下,激情地做爱!这样互相操弄了一阵,师生俩都很亢奋,手指不约而同地在对方体内急速律动,开始向高潮冲刺...... 就在她们做爱的过程中,女主们一直在旁兴致勃勃地围观并嬉笑着不断发表评论:“看她们交配的淫贱样儿,真是犬逢对手呢!嘻嘻......”“两条母犬,当然是以贱对贱咯。”“这叫师生情深”......正当她们议论得起劲时,杜丽和张翠芳来了一波高潮,不过她们不敢松懈,搂在一起亲热片刻后,张翠芳便把杜丽放平躺好,自己倒骑到她的脸上,俯身开始六九式口jiao。“唔......啾,啾......呜噜噜噜......”两个女人同时呻吟着发出夸张而淫靡的口jiao声,不久之后,纯熟的口jiao技巧就让彼此攀升到井喷边缘。正当她们驾驭着彼此再次向高潮冲刺时,女主们却按捺不住了:萧玉珍来到张翠芳身后,抱住她的腰就往上提,把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便从身后操弄她,与她头脚相对﹑仰躺在她身下的杜丽可以清晰地看到萧玉珍疯狂摆动的下体和在张翠芳Y道中狂野抽插的假yang具;而在另一侧,孙丹丹跪到杜丽臀后,将杜丽屈膝张开的双腿架到自己身上就开始狠狠地干她,俯身趴着的张翠芳同样可以清晰地“欣赏”到孙丹丹操弄杜丽的细节。孙丹丹干着杜丽还不时与张翠芳接吻,一心两用,玩得很high。“啊,啊,啊,啊......”在萧玉珍和孙丹丹急骤的抽插下,杜丽和张翠芳同时达到了高潮! 萧玉珍拖起杜丽,把自己佩戴的假yang具取下来给她戴上,拍拍她的脸蛋说:“小母狗,来cao你的母犬老师!”说着将她拉到张翠芳臀后,扳开张翠芳的两瓣pi股对她道:“干她!”杜丽无奈,只得矮身将假yang具缓缓插入张翠芳的Y道,摆动腰肢操弄着。“啊......啊......”被过去的学生戴假yang具干,张翠芳的羞耻感分外强烈,情欲高涨...... 就在萧玉珍调教着师生俩时,杨娜﹑孙丹丹和傅涛的注意力却悄然转移了。傅涛这个大波控自从见到柳成荫傲人的南瓜巨乳后就一直垂涎三尺,偷瞄着,想象着把玩和吞吸这对充满弹性的大肉球会是什么滋味。而杨娜和孙丹丹在见到柳成荫的裸体后,对她健美之极的体魄也心痒痒的。杨娜首先壮着胆子来到柳成荫面前谄媚地说:“老大,你的身材好棒哦!”柳成荫微微一笑道:“谢谢!”“老大,你的波好大,连那些电影明星的波也没你的大!”有杨娜带头,傅涛也冲口而出。“是吗?我有时还担心是不是大得过分了呢!”柳成荫捧住自己的乳房自谦道,其实这对超级大乳一直就让她引以为傲。柳成荫面对挑逗的若无其事让三名色女大受鼓舞,更加跃跃欲试起来。孙丹丹围柳成荫绕行,满含情欲的美眸上下打量,象要滴出水来。“啧啧,老大,你的身体好壮,好美哦!”孙丹丹嗲声赞叹着凑近柳成荫:“这么结实的肌肉,老大,我能摸摸看么?”“可以,摸吧!”柳成荫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孙丹丹道,她的外表虽然粗鲁,但心思却精明无比,如何看不出这几位少女的“不轨”用心?只是故意不说破罢了。 孙丹丹举起手,小心翼翼的伸出指尖,轻轻触碰柳成荫的身体,脸也凑过来近距离欣赏着,鼻息就喷在柳成荫的皮肤上。“老大,你的身体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健康活力之美,是那些雕塑艺术家梦寐以求的人体模特哦!”孙丹丹半是讨好,半是认真地道。“是吗?妹妹过奖了!”柳成荫依旧不动声色。孙丹丹见柳成荫毫无生气的迹象,进一步受到纵容,手掌大胆地抚摸起柳成荫的身体来。她转到柳成荫背后,把手举到柳成荫的肩胛处缓缓开始抚摸,从肩胛摸到背脊,再到腰部,然后环着腰部套弄,一直向上,到腋下为止......她的手掌时而划着圈,时而走直线,轻柔地覆盖着肌肤摩挲,将柳成荫弄得遍体骚痒,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柳成荫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孙丹丹的双手又从腋下回到腰部划动,随后一点一点地向下,在胯部和臀部的交界处试探一阵之后,就直下臀部,覆住臀肉画圈轻揉。“嘶......唔......”柳成荫的头微微后仰,叹息着。这叹息声进一步激励了孙丹丹,她索性跪下来,揽住柳成荫粗壮无比的大腿上下抚摩并逐渐向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进发。她的手掌探入柳成荫两条大腿之间,一边摸弄大腿内侧一边慢慢向上,直到接近胯下。她勾动手指,似有意似无意地触碰柳成荫胯下的敏感部位,试探着她的反应。在确定对方没什么反感后,孙丹丹开始吮吻柳成荫的腿:“啾,啾,啾......”从膝弯处沿着大腿一直吻到臀部。 杨娜和傅涛眼见孙丹丹已经“得手”,也不再有什么顾忌,她们一个跪到柳成荫的左侧,一个跪到柳成荫右侧,抱住她的大腿伸舌舔着。同时被三个女人的嘴巴伺候,柳成荫感觉非常惬意,闭上眼睛享受﹑呻吟。她们跪着舔一阵,又伸舌抵住她的身体做起立和下蹲运动,大范围舔“扫”她的身体,这样舔“扫”一阵后又站立着吮舔她的上半身。傅涛早就按捺不住对柳成荫那对南瓜巨乳的渴慕,一见有机可乘,立马伸手握住!她轻轻抓揉了几下,见柳成荫并无抗拒,便放心大胆地玩弄起来,柔韧而肥硕的巨乳涨得满满地撑住她的掌心,又软又弹,又腻又滑!傅涛只觉得双手的触感爽到极点,简直象被电流击中一般,软软地提不起劲来。她全身发酥,下体也潮湿了,不由一把抱住柳成荫,踮起脚尖张嘴含住柳成荫的ru房,如醉如痴地吞吸起来。与此同时,身后的孙丹丹也蹲在地下,掰开柳成荫的臀缝,舌尖就伸进了进去......而杨娜也跪到柳成荫脚下为她口jiao,柳成荫Y部的毛发非常浓密,扫在杨娜脸上痒痒的,尿骚味也直冲她的鼻端,不过这一切只能令杨娜这个色情狂更加兴奋,她使出浑身解数,发了疯一般侍弄着柳成荫,整个办公室里回荡着“啾啾啵啵”之音,都是由她的唇舌与柳成荫的Y部激荡而发,淫靡之极。柳成荫此时已被三个色女弄得飘飘欲仙,她觉得胸前和肚皮湿乎乎的,低头一看,只见傅涛含着她的ru房吸得正起劲,口水不断淌下。傅涛发现柳成荫注视着自己,便也抬头向柳成荫一笑,童真无邪的表情和满脸口水的淫荡模样构成了强烈对比!“哼哼,小可怜!”柳成荫不由轻笑一声,一把抱起傅涛与她舌吻起来,一张大嘴几乎把傅涛吻得背过气去。她一手夹住傅涛,一手骈指送入傅涛的蜜xue抽弄。“唔,唔,唔,唔......"傅涛的嘴巴被柳成荫堵住,舌头被柳成荫吮咂,只得含混着发出呻吟。杨娜的手指也在此时滑入柳成荫的Y道疾速抽插着,舌尖还不断舔抵她的Y蒂......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傅涛和柳成荫都饱噬到极大的快感,“唔,唔,唔,唔......呜......”她们激吻着高潮了! 几个女人失去了初次见面的陌生感,相拥着坐到沙发上继续享受性爱的欢娱。柳成荫背靠沙发,双脚张开搭在沙发边沿。杨娜和孙丹丹侧倚在她的左右,而傅涛则骑着她的肚皮趴在她身上。四个人以柳成荫为中心交吻着,三个少女的舌头分别从左右和正面探入柳成荫的大嘴,四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绵绵不绝的怪声:“啾啾......呼噜呼噜......哒哒......吸溜吸溜......啵啵......呵呼......忒儿忒儿......唔......”唾液顺着她们的嘴角流下,滴得柳成荫整个胸颈湿漉漉的。傅涛从柳成荫嘴里抽出舌头,俯首为她舔胸吮颈,将四个人的唾液混合物舔净﹑吞下。傅涛又攀上柳成荫的巨乳把玩﹑吞吸,接着她跪到地毯上,一路向下,吻过柳成荫的肚皮﹑小腹,最后埋首到她两腿间为她口jiao。杨娜和孙丹丹也不甘落后,她们侧着身,一手捏弄着柳成荫的ru房,一手探到她的Y部玩弄;柳成荫投桃报李,双手向两边分别探入杨娜与孙丹丹的胯下为她们手yin;三个人交吻着,杨娜和孙丹丹还不时将胸部凑到柳成荫嘴边让她吞吸。柳成荫的Y部被三个少女同时爱抚,杨娜和杜丽各出一只手,而傅涛则是手嘴并用,这令柳成荫的Y部感受丰富无比,无论Y唇﹑Y蒂﹑Y道﹑Y户还是会Y,乃至Y部周边诸如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统统遭到玩弄,甚至同一部位在同一时刻被施予不同的刺激,简直可以用应接不暇﹑舒服到爆来形容。 趴在柳成荫脚下的傅涛正在卖力地取悦着这位新认的老大,突然屁股被人托起---原来是萧玉珍,她本来在与杜丽和张翠芳嬉戏,却抽空到这边“巡场”。萧玉珍笑嘻嘻地对傅涛说了声“对不起了小妹妹”,胯下的假yang具就从傅涛臀后插入她的蜜xue操弄起来。“啊,啊......唔,唔......”柳成荫﹑杨娜﹑孙丹丹﹑傅涛同时叫床,办公室内春色无边!过了不久柳成荫首先高潮:“唔......”“啊......”杨娜和孙丹丹紧随而至......“呜哼哼......”傅涛第四个抵达。 萧玉珍又给柳成荫取来一支腿用假yang具,将她绑在柳成荫大腿上,这样柳成荫的左右大腿便各绑一支。柳成荫脚着地,分腿端坐在沙发上,一边一个将杨娜和孙丹丹夹了起来,放到自己的两条大腿上,让她们相向而坐,两条大腿上杵立的假yang具分别插入她们的蜜xue。随后,柳成荫双臂夹住她们,踮动大腿,假yang具便在她们的Y道内抽插......柳成荫一边操弄她们,一边还与她们交吻,三个人之间时而是两两对吻,时而是三人同吻,三张嘴巴﹑三条舌头不断展开“厮杀”,而杨娜和杜丽还伸手握住柳成荫的巨乳不断爱抚。“傅涛小妹,咱俩也玩玩吧。”萧玉珍对傅涛道。“小妹求之不得呢!”傅涛说完便与萧玉珍搂在一处激吻......吻了一阵,萧玉珍趴到地面,撅起pi股道:“来啊小妹妹,干姐姐!”傅涛也不客气,走近萧玉珍臀后,假yang具便挥戈直入,抽插不已...... 五名女主干完一轮,再次变换花样:杨娜﹑孙丹丹﹑傅涛臀朝外撅起,趴在沙发上, 傅涛居中,杨娜和孙丹丹分居左右,而柳成荫这回要同时干她们三姐妹。柳成荫跪到傅涛臀后的地面上,推高她的屁股,粗长肥大的舌头便从后面探到她的Y部舔吸起来。 柳成荫的左右手则分别并拢手指探入杨娜和孙丹丹的蜜xue操弄......萧玉珍也没闲着,仰躺到地毯上,头部从柳成荫后面伸入她的两腿之间为她口jiao。“场上”再度形成五女混交的局面......这轮大战结束后,萧玉珍取来穿戴式假yang具为柳成荫戴在两腿间,柳成荫二度上演一人御三女:假yang具干中间的傅涛,手yin两边的杨娜和孙丹丹...... 办公室的另一隅,杜丽与她的老师张翠芳也在颠鸾倒凤,纵情淫乐。忽然,她们的性爱游戏被五名女主打断了:“母犬,起来!”萧玉珍揪着张翠芳的头发将她掀到一边。原来,五名女主尝试过五人混交的游戏,现在又想来拿她们两条母犬作乐了! 柳成荫屈膝张腿躺到地毯上,让张翠芳骑着自己并将假yang具分腿坐入Y道,大腿叠着小腿跪伏到自己身上;而萧玉珍则跪到柳成荫两腿间﹑张翠芳的臀后,胯下假yang具插入张翠芳的gang门......柳成荫与萧玉珍摆出标准的上下夹击姿势,同时操弄张翠芳的前后xue!而在她们身边不远处,杨娜和孙丹丹同样上演着上下夹击杜丽的好戏,所不同的是,傅涛臀朝杜丽趴到了她的前面,让她在接受上下夹击的同时还一边为她口jiao......七个女人尽情尝试着不同的性爱花样,你来我往,时而多人“混战”,时而捉对“厮杀”,最后,她们还玩了一次微型的“多米诺骨牌游戏”。这种游戏在欧美女同SM俱乐部中经常有人玩,多的时候甚至有成百上千人同玩的盛大场面。所谓“多米诺骨牌游戏”,顾名思义就是人象多米诺骨牌一样排列递进,后一个人趴着为前一个人口jiao,而前一个人趴着为再前一个人口jiao,如此不断循环,可以累积到无数人一起玩。 玩完“多米诺骨牌游戏”,这场SM聚会才接近尾声,她们相约了下一次相聚的时间,尽欢而散。从此,杨娜﹑孙丹丹﹑傅涛隔三差五就带张翠芳来与柳成荫她们一起玩SM,时光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一天早上,柳成荫﹑萧玉珍﹑杜丽三主奴又聚到了柳成荫的办公室。这天早上,柳成荫的表情异常严肃,她将一套衣裤递给杜丽道:“杜丽,站起来,把这套衣服穿上!”杜丽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柳成荫几个月来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而且还让她穿衣服,她预感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要发生了。杜丽穿好衣裤,柳成荫又道:“摸摸你的衣口袋,里面有一张卡。”杜丽依言一摸---果然如此,她将卡拿出来出示给柳成荫看。“这是一张三百万元的银行卡,是给你的,账户是你本人,密码是你的生日!”“什......什么?主人,我能问问:您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吗?” “因为你在这待了三个月,这三百万就是给你的补偿。”“可是主人......”“你听我说完。”柳成荫深深地看着杜丽道:“今天我会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也是你唯一的机会:你可以选择离开这里作一个自由人---我已经给守卫和侍从们打了招呼,她们不会阻拦你,你可以走出凤凰苑的大门,自由地离开;你也可以选择留下,继续作我的母犬。不过你只能选择一次,一旦你选择了离开,咱俩之间从此就再无瓜葛,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你也永远别想再作我的母犬。如果你选择留下,那么你将永远失去自由,成为我的终身母犬,我会在你的身上打下永远都抹不掉的宠物标记。要知道,你作母犬期间留下了无数淫贱的视频录影,这些视频录影中任何一段流出去都会让你身败名裂,而且我是一个黑社会老大,对付你的手段多的是!所以如果你作了我的终身母犬又想反悔逃跑的话,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明白吗?”“明白。”“还有,你现在已经被我调教成一条合格的母犬,所以即便你作了我的终身母犬,也可以回学校上课,定期回家与家人团聚,甚至将来大学毕业了参加工作,只不过你必须始终处在主人的监视和掌控之下,每天接受主人的调教。另外,那张银行卡上的钱,不管你作不作我的终身母犬,都是属于你的,你可以自己留着,也可以给你的家人。”“主人,我......”杜丽心乱如麻,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现在别叫我主人了,除非你的选择是留下,否则在你做决定的这段时间里,你也是一个自由人。”“是!”“还有,我得让你见两个人!”柳成荫象是又想起了什么,拿起与手下联络用的报话机吩咐了几句。 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老大,您想见的人带来了。”一个手下在门外禀告道。“进来!”“是!”门开了,两个女人走了进来。当杜丽看清她们的模样,顿时惊呆了!这两个女人正是几个月前当着她的面被柳成荫用铁锤砸“死”的新锐导演唐蕊和制片人秦筱筱。“你们......”杜丽一时噎住了说不出话来。“你好啊杜丽!”唐蕊和秦筱筱微笑着向她问好。“你们不是死了吗?”“我们没死,那只是专门演给你看的一场戏!”“戏?”杜丽完全懵了。柳成荫接过花茬说:“杜丽,虽然我是三凤门的门主,黑社会的老大,做事也足够果决,但是我从来没杀过人。那些杀人场面是做给你看的,目的就是逼你就范,作我的母犬。”“可是......可是那些血......”“鲜血和脑浆是吗?”秦筱筱道:“你忘了我和唐蕊是做什么的了?我们一个是制片,一个是导演,演一场杀人戏还不是手到擒来么?那些鲜血和脑浆是动物的血和脑浆,是道具!”“原来是这样,从一开始你们就是一伙的......”杜丽如梦方醒,怪不得柳成荫每次“杀”人都只让自己远远地看着,原来那些杀人场面都是用拍电影的方法做出的特效! 柳成荫接着杜丽的话道:“不错,我们是一伙的,都属于拉拉S联盟。拉拉S联盟是一个国际化的拉拉虐恋组织,专门为拉拉女主们物色性奴隶提供服务。它的核心会员是一些象我一样有钱有势的拉拉女主,葆光山庄的庄主汤丽华就是拉拉S联盟华南区的分会长,这次你被绑架到凤凰苑就是她一手组织策划的。而唐蕊和秦筱筱都是会中的雇员,她们每为核心会员弄到一个称心如意的性奴隶都会获得丰厚的报酬。”“那当晚和我同去赴会的老K﹑庞明娟﹑还有我的同学夏小雪......”“这些细节我就不清楚了,你得问问她们。”柳成荫说着一指唐蕊和秦筱筱。“老K﹑庞明娟都是拉拉S联盟的成员,老K和我们一样是雇员,通过为联盟做事来换取报酬。而据我所知,庞明娟是联盟的核心会员,她早就相中了一个女M,只是迟迟无法得手,所以通过为汤丽华做事来换取汤丽华的协助,从而把那名女M弄到手。至于你的同学夏小雪,她是汤丽华本人的猎物,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她现在也和你一样被汤丽华调教成了一条合格的母犬。在你和夏小雪失踪的这段时间,汤丽华还为你们请好了长假。她与你们XX电影学院的院长高天美是昔日留学时代的老同学﹑好朋友。所以在你们消失的这三个月里,校方只是声称你们受邀参与一部重要影片的拍摄,暂时不能与外界接触,包括对你们的家人也是如此交代。” 接二连三的意外令杜丽如遭雷击,脑子不听使唤,整个人都麻木了。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但仍然呐呐地说不出话。“作自由人还是作母犬,路就在你面前,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柳成荫揽着杜丽的肩头将她一直带到门边,打开门又道:“今天我会一直呆在办公室里,如果你选择作母犬就回到这里来,如果你选择自由,那就不必再来见我了,直接离开就是,咱们永不相见。”说着,她将杜丽推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老大,你真打算放她走?”萧玉珍幽幽地问,她的脸背着光,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说不清是喜是悲。“我一向言出必践,说过的话当然算数。”柳成荫平静地说。“可是我看得出,你很爱她,她也很爱你。”“没有选择的自由,怎么验证爱与不爱?”柳成荫这个黑社会女老大的嘴里也蹦出一句颇富哲理的话。“是啊,该怎么选择呢?”萧玉珍象是在问柳成荫,又象是在问自己。 杜丽徜徉在凤凰苑的草坪上。暮春时节,草长莺飞,空气中飘来木叶的清香。春风拂面,撩起她的长发,她仰望着湛蓝的天空,深深呼吸,心中思绪万千......自由,这是她渴望了多久的东西?从她第一天身陷囹圄起,她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能逃离这里,重新作一个自由人。可是现在,当机会摆在她面前,她却犹豫了。三个月的SM生活虽然没有改变她的外表,却让她的内心天翻地覆﹑面目全非,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她。在此之前,她从未品尝过如此癫狂的喜悦,如此撼动灵魂的快乐,这一切都将令她毕生为之回味,而带给她这一切的正是柳成荫。柳成荫已经成为她的王,肉体和心灵的主宰。她喜欢被柳成荫羞辱和蹂躏时那种血脉贲张的感觉,喜欢她戏谑的笑容,喜欢她不羁的唾骂,喜欢她粗鲁的爱抚,喜欢她狂野的律动,喜欢她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喜欢她将圣水注满自己的口腔......每当其时,她就会感到自己穿越了这个纷繁芜杂的现实世界,去面对赤裸裸的﹑原始而野性的本真。她迷恋着柳成荫,她无法想象失去对方的日子,柳成荫给她打下了永不磨灭的生命印记......可是......可是现在,她们的世界里又掺入了萧玉珍,那个冰雪聪明﹑美得令她嫉妒的萧玉珍。她已不再是柳成荫的唯一,她从主角降格为配角,眼睁睁看着萧玉珍成为故事的主角和柳成荫越走越近却无能为力。 “她的心里没有我,永远不可能爱上我,我是不是该选择离开呢?”杜丽扪心自问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凤凰苑的大门口。“算了,不如离去!”她对自己说,一只脚已迈出大门,却又凝在半空迟迟不肯落下。“人的一生有几次机会遇到那个对的人?遇到了也如在梦中!错过她也许会令自己后悔一生!”杜丽头脑中的念头纷至沓来,令她心乱如麻!她又收回迈出的腿,踟蹰着向回路走去......就这样,她从大门口走到柳成荫的办公室前,又从柳成荫的办公室前走到大门口,来回兜圈子,不知兜转了多少回......她又向柳成荫居住的那片园林走去......园林中奇花盛开,芳草遍地,一只只蝴蝶追逐着翩翩飞舞。看到蝴蝶,她心有所感:蝴蝶是那么轻盈,又是那么美丽,似乎超脱了世间的烦恼。蝴蝶的美丽虽然短暂,却是历经生死蜕变而来---破茧为蝶。人因为羡慕蝴蝶,所以才编织了梁祝化蝶的故事。梁祝化身蝴蝶,却从此摆脱尘世的一切烦恼......不知怎么,从蝴蝶,她又联想到飞蛾,想到飞蛾扑火......对,就是飞蛾扑火!虽然飞蛾没有蝴蝶那么逍遥,但比蝴蝶更执着,哪怕一去无回也要让刹那的火光照亮自己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她似乎完成了心灵的蜕变,她不再是那个她,那个浅薄﹑懦弱﹑自私﹑虚荣的她...... 柳成荫办公室的门开了,在柳成荫和萧玉珍惊诧的目光中,杜丽走了进来,她勇敢而坚定地走到柳成荫面前跪了下来。“主人!”她平静地叫道。就在她叫出主人的那一瞬间,她眼角的余光分明看到萧玉珍的身子轻轻晃了晃,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她没有在意,举手开始解衣扣......“等等!”萧玉珍向杜丽叫道,她回头看了柳成荫一眼,目光中有几分柔情,几分凄然:“老大,我能单独跟她说几句话吗?”柳成荫默默地点了点头。“杜丽,你跟我出来一下。”萧玉珍说着从杜丽身边经过,走了出去......两人漫步在凤凰苑中,久久无语,末了还是萧玉珍打破了沉默:“杜丽,知道吗?我很羡慕你!”“羡慕我?你羡慕我什么?”杜丽预感到萧玉珍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自己说。“羡慕你有个好主人,羡慕你有勇气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萧军师,你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受虐狂,一个想作母犬的低贱女人罢了。”杜丽自嘲地说。“但你终究是一个人,只有人才懂得爱,不惜为爱而改变自己,不是吗?”“可是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人是那么渺小,那么短视,根本看不透这个世界,与动物没什么区别。”听到杜丽这样说,萧玉珍也沉默了,似乎在思忖着什么,好半天,她才重新开口道:“杜丽,你知不知道,其实,老大和我从没背着你上过床。”“什么?”杜丽的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我的意思是:老大和我亲热,那都是当面做给你看的,背地里,她从不碰我。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没喜欢过我,我只是她用来调教你的一个道具罢了。”杜丽又一次呆住了,今天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意外一个接着一个。 萧玉珍半是叙述﹑半是自语地说道:“半年多前,我刚从国外留学回来,被一伙劫匪绑架了,是无意间撞见的老大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了我的命。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这么说有点自欺欺人,实际上是因为我对她一见钟情,我投靠老大,作了三凤门的门徒。由于我点子多,又有文化,所以很快便得到老大的赏识,把我一路提拔上来,作了她的高参。老大非常器重我,只要她有的,我想要什么,她就给我什么,可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她却一直不知道......”萧玉珍说到这沉默下来,杜丽注视着她,好奇心被点燃,但杜丽并不想勉强她回答,只希望她自己说出来。“杜丽,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我以前从未告诉过别人。”萧玉珍沉思良久道,她转身面对杜丽,轻轻地说:“其实......其实我也是一条人形母犬!”“什么?”杜丽再次惊呆了,好半天,她才醒过神来:“可......可你明明是一个S......”“你觉得我象一个S,在调教方面很内行,很懂你的需要对吗?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因为我就是一个M,自然明白M的需要。一个好S有时往往就是一个好M。”“既然你是一个M,又喜欢老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让老大调教我?是吗?起初我根本不知道老大是一个S,她那么器重我,我怎么敢厚着脸皮跟她说我是一个受虐狂﹑一条人形母犬,求她虐待我呢?我害怕这么说了她会从此看不起我!我想慢慢地亲近她,让她爱上我,然后再向她坦白。我根本就没想到她本来就是一个S,否则我早就......唉,人算不如天算,我没想到你会从天而降偷走了她的心,因为懦弱,我永远失去了她!”萧玉珍说到这眼睛红了,她努力控制着情绪道:“直到老大求我帮她调教你时,我才知道她是一个S,以及你的存在。她是一个非常......执着的S,眼里容不得半点砂子。她爱一个M,就会用她的全部生命来爱,而她想得到的,是一个她所衷爱又爱她爱到盲目的M。所以她让我来扮演那个最严厉的道具,虐你的身,更虐你的心,以此作为对你的考验,只有你通过了这道考验,你才是她真正要找的那个人。说实话,当你今早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是多么盼望你再也不要回来,那样我才有机会......不过,现在我应该为老大和你感到高兴才是,你们一个是我的心上人,一个是我的好姐妹,你们的幸福就是我的喜悦!我要祝福你们!”萧玉珍一把抱住杜丽,泪水滚滚滑落,她捧起杜丽的脸深深吻了下去,两个人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就象情人那样接吻。当她们分开时,脸上都布满了红晕,心头砰砰乱跳。“杜丽,其实我很喜欢你。”萧玉珍用爱怜的目光看着杜丽道。“我......我也很喜欢你。”杜丽害羞地说,脑海中掠过与萧玉珍那一幕幕令她脸红心跳的场景:“不过......”“不过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我们都是人形母犬,我们都想找到心中的那个主人。杜丽,你已经找到了你的主人,而我还要去找我的主人,一个完全属于我的主人。既然老大有了你,这里已经不值得我留恋,我等会就去向老大辞职,离开三凤门!”“可是,你走了的话,主人一定会很伤心的。”“她会吗?也许吧。”说完这句话,她们久久地沉寂下来,默默地走着。“那......你离开三凤门以后打算去哪?”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杜丽才问道。“不知道,也许会休息一段时间,也许会再去国外。”萧玉珍一个转身向杜丽伸出手来:“再见了,杜丽!”“再见!”两个M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中午时分,萧玉珍走出了柳成荫的办公室。柳成荫没有过多的挽留,她看得出萧玉珍去意已决,挽留一个去意已决的人不是她的作风。在离开之前,萧玉珍打算围着凤凰苑再走走,毕竟这里留下了她不少美好的回忆。正走着,身后有人叫她:“萧军师!”她回头一看,见是海沙堂的堂主凌虹。“虹姐,有事吗?”萧玉珍道。“萧军师,听说你辞职了?你要离开三凤门?”“虹姐,你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萧玉珍心头微微有些疑惑。“我......哦,我刚才正好到老大那去谈工作,听到她提起的。”“哦,是这样,我已经辞掉了职务,不再是三凤门的人了,你以后也不必叫我军师。”“那好。玉珍啊,我一直很欣赏你,你是咱们三凤门的智多星,你走了真是三凤门的一大损失啊!唉!”凌虹一副痛心的样子。“虹姐,你过奖了。老大足智多谋,其实她自己就是智多星,我只是给她提点建议罢了。”“哪里哪里,玉珍你太谦虚了!”凌虹眼珠转了转又道:“玉珍啊,你嫂子跟我很久没和你一起喝过酒了,我知道你平时没事的时候是喜欢小酌两杯的,你嫂子和我也一个样。刚才,我把你要走的消息打电话告诉了你嫂子,她让我一定叫上你到我们家去好好喝几杯,叙叙旧,为你饯行!你看如何?” 凌虹这个女人,平素对萧玉珍是非常恭敬的,萧玉珍虽然知道她是个粗人,但两人间素无芥蒂,她还去过凌虹的家中,与凌虹和凌虹的老婆菲菲一起喝过酒。她刚从柳成荫那里出来,心空荡荡的,喝上两杯解解愁对她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所以她没有多做考虑就应允了凌虹的邀请。两个人取了车从凤凰苑开出,一路来到凌虹家。刚进客厅萧玉珍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菜香味,她知道菲菲正在整治筵席,便向厨房走去。“菲菲,玉珍来了!”凌虹大着嗓门喊道。“玉珍来了?快坐!饭菜马上就好!”厨房中传来菲菲欢快的声音。萧玉珍走入厨房给菲菲打起下手,很快,一桌丰盛的酒菜便摆在厨房正中的大餐桌上。 三个女人围桌坐定,开始喝酒叙话:从各自的经历谈到门务,从门务谈到门中各种趣闻轶事,觥筹交错间一片温情与和谐,最后话题终于扯到柳成荫这个老大以及她周围的人和事上。“玉珍妹妹,老大豢养的人形母犬你见过吧?”菲菲瞟了一眼萧玉珍说。“见过,怎么?嫂子怎么想起她了?”“哦,她也到过我家呀,我和你虹姐玩了她一天呢,咯咯......我可从没见过象她那么淫贱的女人。她现在怎么样了?”“她现在过得很快活,老大每天都调教她。”“哦......”菲菲和凌虹交换了一个眼神。“玉珍啊,你嫂子自从玩过老大的人形母犬后就一直念念不忘,跟我吵着要自己养一条呢。”“哦?嫂子居然还有这种闲情雅趣?”萧玉珍仰脖喝下一盅酒,脸上泛起一抹嫣红。“那是!玉珍妹妹,你不知道,我们现在呀,也有了自己的人形母犬呢!”菲菲一脸神秘的表情道。“是吗?在哪?”萧玉珍借酒浇愁,有点头晕。“这里看不到,老大不是喜欢把人形母犬关在地牢里吗?我和你虹姐这段日子也把地下室修缮了一下,弄成了一间牢房,用来关押人形母犬。要不,我们带你去参观参观?”菲菲说这话的时候与凌虹交换着眼神,可惜喝得微醺的萧玉珍没有看到,所以她很痛快地答应了菲菲的邀请。 “来,这边走,玉珍。”菲菲和凌虹引着转过几道回廊,来到地下室的入口。打开地下室的门,里面黑漆漆的,菲菲按动门边的开关,楼梯和地下室的灯开了,她们借着灯光拾级而下。地下室的面积远比柳成荫的地牢小,但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各种调教用品琳琅满目:木马﹑刑架﹑囚笼﹑情趣椅﹑电葫芦﹑断头夹﹑吊缚滑轮组等常用调教设施都一应俱全。“怎么样玉珍?我们这地牢布置得还象那么回事吧?”菲菲紧盯萧玉珍,眼眸映着灯火闪闪发光。“不错不错,设施很齐备!”萧玉珍啧啧叹道,她四处打量着,忽然想起些什么:“嫂子,你们的人形母犬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咯!”“哪呢?”“嘻嘻,你先把眼睛闭上,让你虹姐隆重推出。”萧玉珍依着菲菲的话闭上了眼睛。她似乎听到有轮子滚动的声音,一直滚到自己身后停下。“玉珍,你回过头,睁开眼,就可以看到我们的人形母犬了。”菲菲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萧玉珍慢慢转过身,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放着一面亮晃晃的大镜子,一人多宽,比萧玉珍还高出一个头,镜子的底座装着滚轮,可以自由移动。镜子中映出一个眉目如画﹑肌肤胜雪的美女,自然就是萧玉珍自己!“嫂子,你们这是......什......什么意思?”萧玉珍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菲菲,有些心头不妙的感觉。“什么意思?你要我们给你看人形母犬,我们就给你看咯!瞧你问的!咯咯......”菲菲的目光毫不回避,在镜子里肆无忌惮地对视着萧玉珍,笑得很灿烂。“你的意思是......”萧玉珍将手指移到胸前点住自己,眼里充满惊讶和疑问。“对呀!就是这个意思,咯咯......”“玉珍,我和你嫂子给你准备了一样件物,你看看。”凌虹的手从身侧伸过来,手里拿着一只皮环。萧玉珍 接过一看,这明显就是一只皮制狗项圈! “戴上吧玉珍,戴上它,作我们的母犬!”凌虹淡淡地说。 “虹姐,嫂子,你们......你们......”萧玉珍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玉珍,不用隐瞒了,你的秘密我们都知道了。”菲菲笃定地说:“你以报恩为名混入帮中,接近老大,就是想作她的母犬,可惜老大有了杜丽,所以你只好选择离开。玉珍,你清高的外表下面一直掩盖着一颗淫贱的心,你本来就是条人形母犬!嫂子没说错吧?”“我......你......”萧玉珍惊慌﹑羞臊﹑兴奋,心头小鹿乱撞,不过她终归是在三凤门这种黑社会组织中当过智囊的人物,马上强抑着情绪冷静下来:“嫂子,你这话说得无头无尾,好没来由!”“行了,玉珍!”菲菲搂住萧玉珍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你用不着再掩饰自己,其实作人形母犬没什么不好,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关起门来玩,外人谁知道你是人是犬。”“嫂子,你一口咬定我是人形母犬,你有证据吗?”萧玉珍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哼哼,玉珍,你想试探我?那你可要枉费心机了。”菲菲轻笑道:“我们说你是人形母犬,自然有充足的证据。实话告诉你,你虹姐在老大和你身边早就安插了人手。其实你也应该知道,混江湖的都得多长个心眼,我们在老大身边安插人手,老大自然也在我们身边安插了人手。不光是我们和老大,周燕﹑王春花﹑贺圆圆这些堂主,哪个是省油的灯,门中到处都是她们的眼线。所以,你的秘密自然也瞒不过我们。”“嫂子,小的们道听途说,打探错了也是有的。”萧玉珍不为所动。“哼哼,玉珍,我那个手下可是受过专业的唇语训练,身上还带着微型望远镜,今天早上你和杜丽长谈的时候,她便一直远远地跟着你们,把你们的唇语都解读出来告诉了我。”凌虹道。菲菲揽住萧玉珍的腰部,凑近她的耳边腻声说:“玉珍,你不要再装了,那样只会苦了自己。嫂子知道,你们人形母犬是为淫虐而生的动物,长期没有主人调教会熬不住的。我和你虹姐是真心想收养一条人形母犬,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作一对好主人的!不瞒你说,这段日子我一直在钻研调教理论,还真让我悟出不少门道,到时候呀,嫂子一定会让你这条母犬每天都高潮不断的!”菲菲说完在萧玉珍屁股上捏了一把,嘴巴也向她的脸颊吻去。萧玉珍闪身避开道:“嫂子,如果我不答应呢?”“咯咯......你以为你还能走得了么?小傻瓜!”菲菲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玉珍,恐怕在你被我们调教成一条合格的母犬之前,你是走不出这里了!”凌虹道,她的左手不知何时握住了一捆铁链,右手执住一端画圈甩动着。 “玉珍,跪下脱衣服吧!脱光衣服把狗项圈戴上,乖乖作我们的母犬。”菲菲悠然道。“嫂子,虹姐,你们这么做就不怕老大知道吗?”萧玉珍镇定地说,柳成荫在她心目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凌虹与菲菲对望一眼,脸上都露出一丝凝重之色,柳成荫在她们心目中积威甚重,萧玉珍提及她,让她们心头都感到了压力。不过,这两个女人现在已经狂热地爱上了SM,为此不惜做出冒险的事。“玉珍,你不是三凤门的人了,老大自然不会用门规对付我们,况且等老大发现你作了我们的母犬时,我们已经把你调教得差不多了,那时你肯定会心悦诚服地拜倒在我们脚下,咱们两厢情愿的,老大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菲菲道。萧玉珍沉默着,心中思忖着自己该怎么办。凌虹与菲菲的胁迫让她感到极度的诱惑和强烈的羞辱,下体一片潮湿,可她并不了解这两个女人,作她们的母犬会有什么结局,她毫无把握。 “快点跪下脱衣服,你不脱的话,那就让我来帮你脱。”凌虹有些不耐烦了,她冷冷地说着,作势欲动。“等等!我脱!”萧玉珍知道象自己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对上武艺高强的悍妇凌虹,反抗只能是螳臂当车﹑自取其辱,她理智地选择了服从。萧玉珍跪到凌虹和菲菲脚下,正要动手解衣服,忽然又象想起些什么:“嫂子,虹姐,我的家人......”菲菲与凌虹对望一眼道:“玉珍,你放心,在你被囚禁的这段日子,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等你离开地牢的以后,你还可以定期去看望他们。钱方面你更不用担心,我和你虹姐会定期把钱汇给他们,让你没有后顾之忧。“谢谢你们!”萧玉珍低声说道,随即将衣服缓缓褪去......不久,她的身体就完全赤裸,暴露在空气中。“来,让我摸摸看!”菲菲的表情很兴奋,她蹲到萧玉珍面前,手一下探到她两腿之间摸了进去。“哟!啧啧啧啧,宝贝你看,好湿啊!她真的是一条人形母犬耶!”菲菲搓着湿漉漉的手指对凌虹道。“老婆,快把狗项圈给她戴上,让她学犬吠,叫主人!”凌虹的毒蛇眼中也燃烧着情欲的烈焰。菲菲拿起被萧玉珍放在地下的狗项圈,又看了看她,笑道:“玉珍,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玉珍,以后你就是我的母犬了,来,把标志母犬身份的狗项圈戴起来吧!”菲菲说着解开搭扣,将狗项圈套到萧玉珍的脖子上...... 一个月后的一天早晨,风和日丽,凌虹和菲菲邀请了其他三大堂主和她们的伴侣来家中做客。纯T周燕和她的老婆邱丽君最先到来,看外表,邱丽君比周燕大一些,但长得颇有风韵,细细的眉毛,妩媚有神的眼睛,刀削般挺直的鼻梁,鼻尖上有几颗浅浅的麻子,略显有些厚的嘴唇,身材修长苗条,比周燕还高半个头。她们夫妻俩来了之后,在客厅中方一就坐,周燕就兴冲冲地四下张望道:“哪呢哪呢?人形母犬在哪呢?”原来,这次凌虹和菲菲是以“一起玩玩新收的人形母犬﹑大家同high”为名义邀请她们几对前来聚会的。“燕子别急,等人到齐我就把她牵出来,到时候保证让你大吃一惊!”菲菲笑道。周燕听了这话,越发显出一副心痒难搔的样子说:“是吗?我倒想看看你们新收的人形母犬有什么出奇之处呢!嫂子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和老大比,谁养的人形母犬更美更贱?”菲菲还未来得及接口,邱丽君就捶了周燕一拳嗔道:“你个色鬼,就知道关心母犬美不美,贱不贱!”周燕一把搂住邱丽君调笑道:“你不也挺关心她的吗?来之前还在猜她长成啥样呢。上次老大那条母犬来咱们家,就你玩得最开心!”两口子在正在打情骂俏,贺圆圆接踵而至,她戴着一副耳机听音乐,一进客厅便与在场诸人点头招呼,随即摘掉耳机与菲菲交谈了几句,在得知王春花和李美华夫妻还没到后,她便翘起二郎腿坐到沙发上,戴上耳机耐心地听起音乐来。又过了十几分钟,王春花与李美华走进客厅。王春花的老婆李美华比王春花稍矮,看外表五官和谐﹑气质柔和,如同一位邻家阿姨,牛奶般的皮肤,丰乳肥臀,很有性感成熟的风情。周燕和王春花这样的丑女都能找到如此漂亮的老婆,不能不说有她们作为黑帮大姐有钱有势的因素。 “好了,人到齐了!”菲菲鼓掌合什道:“来之前已经跟你们说过,今天请你们来,就是把凌虹和我收养的人形母犬拉出来晾晾,给大家寻个开心!到时候大家只管纵情玩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得越尽兴越好。你们以前玩过人形母犬,知道母犬的习性,多给她点儿羞辱满足她的受虐欲,母犬就好这口!另外还是得给大家提个醒:玩的时候注意安全和卫生,小心别伤着她,别搞得脏不拉几的。”“嫂子你放心吧,我们心中有数!”几位宾客纷纷应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就给你们把母犬牵来!”菲菲说着轻快地走出了客厅。 过了一会,菲菲牵着赤身裸体的萧玉珍走了进来。经过一个月的调教,萧玉珍不但未见憔悴,反而容光焕发﹑媚态横生。她比以前略略丰满了些,面色和嘴唇都很红润,眼波流转如春水,神态间更多风流冶荡之意,一头乌黑的秀发还象以前那样慵懒地挽了一个髻,垂绕在雪白的脖颈上。凌虹与菲菲的调教解除了她长久以来的受虐饥渴,使她获得空前的身心满足。在这一个月里,菲菲完全实现了自己的承诺,每天都让她高潮不断,体验着SM的非凡魅力。菲菲的调教虽然严厉,但同时对她也象对待最宠爱的宠物般疼爱有加:饮食方面,看似让她象狗一样进食,其实饭菜都经过精心料理,味道可口,营养搭配既丰富又合理;调教方面,从不做出有损她健康和超出她承受能力的事,每天都保证她有充分的睡眠和恢复时间。在这种身心愉悦的良好氛围中生活,萧玉珍焉能不容光焕发呢? “小母狗牵来啦!”菲菲笑嘻嘻地对大家宣布,客厅中在座的几个女人同时起身,向趴在地下的萧玉珍围拢过来。菲菲在此之前既未告诉萧玉珍来的是些什么人,也未告诉来宾们母犬的真实身份。所以,当她们彼此看清对方时,齐齐大吃一惊!萧玉珍一下子垂下头去,脸烧得滚烫,心突突乱跳。被过去的同事和熟人看见自己如今这副下贱样子,比被陌生人看见还要羞耻得多!“咦?这......这个人怎么这么面熟啊?”周燕大着嗓门道。“好象是啊。”其他几个女人纷纷赞同。“母犬,抬起头让大家看看你!”菲菲揪着萧玉珍的头发,捏着她的下颌,“残忍”地强迫她抬起头来。萧玉珍竭力侧着脸,闭着眼做着徒劳的躲避,但她马上就挨了菲菲一记火辣辣的耳光:“贱母狗!装什么装?把眼睛睁开!”萧玉珍无奈,只得慢慢张开双目。“嫂子,这条人形母犬怎么......怎么长得这么象一个人啊?”贺圆圆惊疑不定地问。“长得象谁啊?”菲菲笑容可掬,明知故问。“长得象萧玉珍,萧军师!”周燕接口道。王春花则比较老成,她没有急于发表观点,而是俯下身将萧玉珍仔细打量了一番。“象!真是太象了!怎么会有长得这么象的人?简直跟萧军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王春花叹道。“我再看看!”周燕皱着眉不甘心地蹲到萧玉珍面前,把眼睛凑到离她不到一尺远的地方瞄着。“诶邪了门了!不会吧?怎么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萧军师是不是有双胞胎姐妹啊?”萧玉珍虽然离开了三凤门,但这几位与她共过事的堂主还是习惯叫她“军师”。“我听萧军师说过她是家里的独生女。难道......她有个双胞胎姐妹出生的时候就失散了?”贺圆圆推测道,她与萧玉珍平时走得近些,对萧玉珍也更了解。邱丽君和李美华以前也见过萧玉珍,闻言将萧玉珍上上下下﹑认认真真地辨认了一遍,得出的结论还是“实在太象。” 她们说这些的时候,菲菲的笑意越来越浓,终于憋不住“咯咯”大笑起来。“嫂子,你笑什么?”大家不解地问。菲菲好容易控制住笑声道:“你们真的想知道她是谁吗?”“想啊!她到底是谁?嫂子你就别卖关子了!”“还是让她自己告诉你们吧。”菲菲摸着萧玉珍的头顶道:“来,告诉大家你叫什么名字吧。”“汪汪.......我......我......”萧玉珍血往脸上涌,羞得嘴皮直打哆嗦,说不出话来。这些人以前大多与她平等共事,对她非常尊重,现在要当着她们的面承认自己是一条下贱的母犬,这让她如何启齿?“哼哼,她又在伪装害羞了,真要知道羞耻还会作母犬吗?你们说是不是?”菲菲对大家笑道,大家也都纷纷嬉笑回应,表示赞同。“母犬,快点把你的名字说出来!”菲菲再次下令,语气严厉。“汪汪......我......我的名字叫......萧......萧玉珍......”萧玉珍越说声音越小,到后来几乎细不可闻。“啪!”她的脸上再度被菲菲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贱母狗!说那么小声,谁听得见?大声说!”“汪汪......我......我叫萧玉珍!”萧玉珍硬着头皮大声说,说完垂头闭眼,不敢再看周围的人。就在她说完的一瞬间,房间里变得静悄悄的,大家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萧玉珍在三凤门作军师时,深得门主柳成荫器重,整个三凤门几千门徒,她的地位只在柳成荫之下。别看她平日里对谁都笑嘻嘻的,其实为人八面玲珑﹑精明之极,在她就任军师之后,三凤门很多重要决策都是出自她的谋划,称得上足智多谋﹑深孚众望,四大堂主都对她礼敬有加。再加上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又有欧陆留学经历,毕业于德国著名的哥廷根大学,在德国留学期间接受过欧洲贵族式的礼仪训练,所以行为举止间自有一股高雅的气质,女人味十足,令门众们在她面前自然而然产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连那些骄横跋扈惯了的女打手﹑女阿飞们见了她也深自收敛,不敢放肆。虽然她在门中待的时间不长,威望却甚高,正因为如此,当三大堂主听到面前的人形母犬承认自己就是萧玉珍时,她们也难以置信,没有一个人妄动。 过了片刻,周燕首先打破沉寂道:“哇塞!我没听错吧?你真的是萧玉珍,萧军师?”萧玉珍低头不语,但菲菲哪里会放过她,立刻揪住她的头发﹑捏着她的下颌,抬起她的头道:“母犬,眼睛看着燕子,回答她的问题!”萧玉珍眼中泛着泪光吠道:“汪汪......我......我确实是萧玉珍!”“哦哟!”周燕以手抚额,原地转了个圈:“咱们美丽清高的萧军师咋就作了母犬呢?这世界也太疯狂了吧?嫂子,你是怎么收她作母犬的哟?老大知不知道这事?”菲菲耸了耸肩道:“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咯。她和老大同居了一段日子,这大家明里暗里都知道,其实她是想作老大的母犬,可是后来老大要那条母犬不要她,她就心灰意懒,辞职不干了,找上凌虹和我,跪着哭求我们收她作母犬。我们不收吧,她就寻死觅活的,说是没人调教她她憋得受不了了,当着我们的面就摸出刀子要割脉自尽,非要我们作她的主人不可!哎哟......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所以就把她给收了咯。我跟你们说,她呀,以前看着挺清高,其实骨子里就是个荡妇,每天不把她玩出几十次性高潮她都不满足的,为了调教她,凌虹和我都受了不少累呢!真是没辙啊,唉......”菲菲摊开手叹息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她在叙述中歪曲事实,极力贬低萧玉珍,把她描绘成一个为了满足生理需求而毫无廉耻的荡妇。萧玉珍知道菲菲在说谎,可是却不能揭穿她,因为在主人与母犬的话语体系中,主人的话就是真理,母犬只能接受或服从,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 菲菲的话显然发挥了作用,周燕马上蹲到萧玉珍面前,笑嘻嘻地打量着她说:“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萧军师表面清高,骨子里这么淫贱,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哟!咯咯......”周燕撸了撸袖子就打算对萧玉珍动手动脚,邱丽君一声咳嗽,拿脚尖轻轻踢了她一下。周燕抬头看看邱丽君,只见她神色凝重地望着某个方向。周燕循着她的目光一看,只见客厅门口不知何时矗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当她辨认出来人时,连忙站直身体,与众人一齐叫道:“老大!”高大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凌虹和菲菲赶忙并排挡在柳成荫面前,想阻住柳成荫的视线,但柳成荫似乎早就看到了趴在她们后面的萧玉珍,轻轻分开她们就走到萧玉珍的跟前。“老大,这......我们......”凌虹和菲菲异常尴尬和害怕,不知柳成荫看到萧玉珍作了她们的母犬会有什么反应。 “这是你们俩的母犬吗?”柳成荫瞥了萧玉珍一眼,回头淡淡地问。“是......是......”凌虹小声说。柳成荫蹲下身,挑起萧玉珍的下巴......萧玉珍紧闭双眼,根本不敢看她,让昔日最器重自己的上司兼情人看到自己成了别人的下贱母犬,这种羞耻和难堪是无法形容的。仿佛过了很久,柳成荫都没有反应,萧玉珍忍不住睁眼一看,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端详着自己,仿佛根本不认识自己一般。两个人的目光对视良久,柳成荫的目光始终冷漠如一,终于,她伸手直奔萧玉珍胯下而去,她的手指探入萧玉珍蜜xue摸索片刻抽了回来,举到眼前搓了搓,自语道:“嗯,很湿!是条淫荡的好母狗!”说着起身道:“凌虹,菲菲,你们跟我来一下。”凌虹和菲菲连忙跟上。三个人一直走出客厅,又走出院子,来到院门外,柳成荫始终不发一语。“老大,您......”凌虹欲言又止。“有什么话,说吧。”柳成荫不动声色地道。“老大,我们把萧军师收作我们的母犬,您......您不生气吗?”凌虹小心翼翼地问。“我只问你们一句:她现在快乐吗?”柳成荫目不转瞬地盯着她们问。菲菲立刻站了出来,自信地说:“老大,不是我自吹,您也看到了,玉珍气色好得很,她现在每天都接受我们的调教,日子过得很性福,也很满足!玉珍是一条真正的人形母犬,她非常喜欢我们调教她。本来我们想过段日子再把这件事告诉老大,没想到......没想到老大您自己来了。”“哼,你们真以为能瞒得住我吗?实话告诉你们,玉珍刚到你们这我就知道了,我不揭破你们是因为......”柳成荫说到这微微一顿道:“是因为想给玉珍和你们俩一个机会,一个作主奴的机会。其实,玉珍最后向我辞行时我就看出了她的心思,看出她也是一条人形母犬,可惜......可惜我知道得太晚,我已经有了自己衷爱的母犬。所以,当我知道你们对玉珍有不轨企图时,我并未阻止你们,我希望玉珍可以尽快找到适合自己的主人,获得性福和快乐。你们俩给我记住:主人的责任不仅在于调教母犬,更在于呵护她,让她在卫生﹑安全﹑健康的条件下淋漓尽致地享受SM。”“老大,我们向您发誓:一定会好好对待玉珍!”凌虹和菲菲肃然答道。柳成荫点了点头,举步来到轿车边上,手下为她打开车门,她正欲进去,想了想又回头道:“不要做真正违逆玉珍本心的事。”“老大您放心,如果玉珍有一天不想再作我们的母犬,她随时可以走。”“嗯,希望你们记住自己说过的话,我也会随时盯着你们的!”柳成荫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转身钻入轿车绝尘而去。等她的车子开出老远,凌虹和菲菲才长出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转身向客厅中走去。 一进客厅,周燕等人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道:“虹姐,嫂子,老大怎么说?”菲菲从柳成荫强大气场的笼罩中解脱出来后就恢复了活泼的本性,她摆了摆手,故意提高声音说给萧玉珍听道:“没事了没事了!老大叮嘱我们以后好好调教这条贱母狗呢!”“是吗?看来大家可以好好玩玩这条母犬咯?”周燕跃跃欲试地道。“那是自然!来,大家一起痛快玩上一场!”菲菲说罢带头走向萧玉珍。她知道,这些人碍于情面,可能会放不开手脚,所以便先做个示范来活跃气氛。她一把抱起萧玉珍坐到沙发上大肆轻薄起来。“啾......啾......”她大口大口地亲吻萧玉珍并把玩着她的ru房。 萧玉珍自从柳成荫出现后,心态就一直十分矛盾,一方面希望她能跟自己说上几句话,一方面又羞于见她。柳成荫装作不认识自己的用意她也能大致猜出来,那不但是为了避免双方的尴尬,照顾她的感受,而且也是不想打扰她现在的生活。当柳成荫离去的时候,她既觉得有些失落,又觉得有些感动,同时还有些被轻视的羞耻......种种感受掺杂在一起,百味杂陈。现在她被菲菲当众玩弄,逐渐高涨的情欲冲淡了她的思绪:“唔......唔......”她呻吟着享受菲菲的爱抚。菲菲吻了她一阵,抬头对周燕道:“来啊燕子,一起玩!”她知道来宾中周燕最为活跃,所以首先招呼她。周燕早就按捺不住对萧玉珍的欲望,闻言一屁股坐到萧玉珍身边,抱住她狂“啃”不已......周燕的蛤蟆嘴紧紧吮住她的檀口啜吸,舌头伸到她口腔中混着唾液搅拌,蒜头鼻蹭在她的脸上喷着热气,一对三角眼贪婪地盯住她,放射出淫邪的光芒。萧玉珍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之情,不仅是因为周燕奇丑无比,而且还因为周燕曾经对她做过的事。 那是萧玉珍刚到凤凰苑与堂主们共事的时候,周燕本是有老婆的人,却垂涎于萧玉珍的美色,三番五次地趁周围没人调戏她,甚至意图动手猥亵她。对这种不忠于伴侣且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女人,萧玉珍自然十分抵触和恶心,一开始,她还不想伤周燕的自尊,只是婉拒。后来随着周燕一次次越来越过分的行为,萧玉珍终于忍不住施展手段,让周燕碰了一鼻子灰,为此周燕对她一直存有芥蒂。今天这种玩弄和羞辱她的大好机会,周燕自然不会错过,她的手掌通体抚摸,嘴巴上下游移,几乎吻遍萧玉珍的全身。“啧,啧,啵,啵......”萧玉珍的身体布满了周燕的口水印子。玩到酣畅处,周燕一把推倒萧玉珍,将她双腿提起裸出Y部,随即埋首到她两腿间大啖。啖了一阵,她又将沾满蜜露的嘴凑到萧玉珍嘴边与她交吻,并将手指插入她的蜜xue快速抽送。“唔......”被自己极度厌恶的女人肆意玩弄和奸淫,这种极度的厌恶感便转化为极度的羞辱感,而极度的羞辱感又转化为极度的兴奋感,萧玉珍的性欲一下子象海水涨潮般汹涌起来。周燕很有耐心,并不让萧玉珍马上登顶,抽送一阵又拔出手指,推着萧玉珍翻了个身,扒开她的臀缝向菲菲问道:“嫂子,她的pi眼干不干净?”菲菲帮周燕分开萧玉珍的双腿笑道:“怎么?想cao她的pi眼啊?你放心,母犬每次大便之后我们都会马上给她灌肠,pi眼和直肠洗得干干净净的,什么时候都可以cao。”“那我就不客气咯!”周燕一手并指插入萧玉珍的Y道,一手并指插入她的gang门,双手同时做着活塞运动。“啊,啊,啊,啊......”萧玉珍声音颤抖着呻吟,过了一会,她便猛然抽搐着高潮了! 周燕意犹未尽,正打算再干一次,突然听到有人重重地“哼”了一声,接着耳朵便被拽住。原来是周燕的老婆邱丽君,她瞪着周燕道:“你还有完没完?一次不够又来二次?”“嘿嘿,老婆息怒。”周燕嬉皮笑脸道:“老婆,你吃她的醋干嘛?她可是人形母犬,你跟一条狗吃什么醋啊?与其吃她的醋,还不如陪我一起玩玩她呢!”“来,丽君,坐我这来,你们两口子一起玩这条贱母狗。”菲菲也让出位置,招呼邱丽君。邱丽君本来也是一个好色的女人,只不过她的老公周燕是一个从心底里把自己当成男人的纯T,两个人过性生活的时候,周燕别说让她干自己,就连裸体都从未给她看过,所以一旦有玩弄女人的机会,邱丽君其实是颇为心动的,更不用说这个女人还是一个象萧玉珍这样的极品美女。不过,邱丽君还是有些放不下身段,她假意做作道:“母犬有什么好玩的?我对阿猫阿狗之类的宠物一向就没什么兴趣,才不想玩呢。”菲菲抿嘴一笑,她知道邱丽君是那种假清高的女人,得给她个就驴下坡的机会,所以菲菲立刻搂住萧玉珍道:“母犬,想不想被丽君主人玩啊?”“汪汪......想。”萧玉珍知道菲菲想要的答案,所以她也只能如此回答,否则菲菲就会斥她撒谎,最后还是得强迫她这么说。“丽君你看,连母犬自己都说想被你玩呢!”邱丽君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她想让我玩,我就非玩她不可吗?”“母犬,快点拿出诚意来,向丽君主人发出诚挚的请求!”菲菲拍了萧玉珍的屁股一巴掌道。“汪汪......丽君主人,请您开恩,宠幸可怜淫荡的母犬吧,汪汪......”萧玉珍边哀求,边摇屁股,这种恳求的游戏,她在平时的调教中就与菲菲和凌虹玩得十分谙熟,所以菲菲一下命令,她就马上条件反射地演绎出来。“啊哈哈哈......”在场的女人们全都大笑起来,对她残存的尊敬感荡然无存。 邱丽君也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她本就意动,现在正好借势一屁股坐到萧玉珍身边,搂住她道:“好一条淫荡下贱的母犬!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玩,那我就好好玩玩你!”说着将她面对着自己抱坐到大腿上,勾住她的脖颈将她的脸压向自己,嘴对嘴地吮吻起来。吻了一阵,她的双手环到萧玉珍的臀后,在萧玉珍的臀部和大腿地带反复摸弄着,间或猛击一掌,每次击打都令萧玉珍闷哼着全身一颤。邱丽君张开五指,手掌覆住萧玉珍的臀部,从臀际缓缓向上,抚过后腰和背部,然后向前环过腋下,捧住萧玉珍的双乳,拇指扣住乳头拨弄......在此期间,她一直紧紧吮住萧玉珍的嘴巴舌吻着,口水不断从嘴角溢出,两个女人一齐发出“唔唔”的哼喘声,面颊酡红,明显都很兴奋。忽然,邱丽君“啵”地拔出嘴,低头叼住萧玉珍的一边ru房大口吞吸﹑咬啮着。周燕在一旁也闲不住,单腿跪到邱丽君身侧,一只手捏住萧玉珍的下颌,扳过她的头就吻,另一只手则搭到她的背上轻轻摩挲。周燕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高频抖动,和着深呼吸发出一连串“倏倏”的声音,快速交换着两个人的唾液,每当唾液溢满就大口吞净。 邱丽君的欲火越烧越旺,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并拢,探到萧玉珍胯下就插入蜜xue勾动着操弄起来“唔......”强烈的兴奋感令萧玉珍喘不过气,她用力呻吟着。周燕搭在她背上的手亦在激吻中渐渐下移,一直移到她的尾椎骨,食指和无名指缓缓划入她的屁股缝,探到她的gang门口按揉着,不时还将指尖微微顶入gang门。按揉一阵后,周燕松开嘴,将手指抽出,伸到萧玉珍嘴边让她吮吸。萧玉珍无奈,只得将这两根玩弄过自己gang门的手指吞入口中啜吸。待手指被口水充分润滑后,周燕再次迅疾向下,将润滑过的手指一下插入萧玉珍的gang门抽送着。“哦,哦,啊,啊......”萧玉珍大声呻吟着,前后xue同时被干的感觉非常惬意,她不由阖上双眸细细品味这舒爽的滋味。邱丽君并不想让她轻易达到高潮,而是要把这个过程尽量放缓,所以手指在她的蜜xue内抽插了一段时间又拔出来伸到她口中让她吮。萧玉珍此时的情绪已经彻底亢奋了,她一边被周燕干得直哼哼,一边将邱丽君的手指尽根吞入,如痴如醉地啜吸着。她这副淫贱的样子充分激发了邱丽君的欲望,邱丽君一把抽出手指将她俯面按倒在沙发上。邱丽君跪在萧玉珍臀后,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推着她向前翻,周燕也在一边帮扶,把她摆弄成倒立的姿势。邱丽君把头抵到她两腿间,晃动着“啾啾嗒嗒”地给她口jiao,同时双手下探,按住她的一对ru房抓揉。见邱丽君舔啜得津津有味,周燕忍不住跪到另一侧,埋首为萧玉珍舔gang,两条舌头抖动着象两道粉红的波浪般在萧玉珍雪白的股沟间翻卷。旁观的王春花﹑李美华﹑贺圆圆等人也情不自禁地围拢到跟前仔细观赏这别开生面的激情戏。“呜哼哼,呜哼哼......”萧玉珍带点哭腔地呻吟着,大量蜜露从蜜xue渗出,流过Y阜﹑肚皮﹑胸口﹑脖颈﹑下巴。她感觉自己离高潮很近了,就在此时,邱丽君和周燕心有灵犀地一起停止口jiao,骈指插入她的两个dong穴狂野律动着......“呜哼哼,呜哼哼,呜哼哼哼哼......”她哭喊着高潮了! 邱丽君和周燕并没有因为她高潮就停止对她的玩弄,而是让她继续保持倒立的姿势,不断扒开的她Y唇和gang门,把两个私密处完全打开来给大家欣赏。“大家看,母犬的gang门已经被虹姐和嫂子充分开发过了,弹性很足,可以容纳好几根手指头戳进去呢。”周燕说着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慢慢插入萧玉珍的gang门给大家做示范。围观的几个女人双手扶膝,把脸凑到离萧玉珍臀部很近的距离观看,连垂下的头发也扫到了萧玉珍臀上,令她们不得不捋开头发,以免阻挡视线。“哇,母犬的gang门被扩得好大!”王春花叹道。她以前对萧玉珍是敬畏多过友谊,毕竟她们共事的时间太短,两个人的交情并不深,所以现在萧玉珍以母犬的形象被示众,王春花的敬畏之心一去,色欲又起,自然再无顾忌,这才出言羞辱她。李美华看到这幅淫秽而滑稽的画面,又听自己的老公这么说,她便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只有贺圆圆,因为过去跟萧玉珍接触得多些,两人之间有些情分,因此看归看,却并不说话。 自己最隐私﹑最羞耻的两个部位都被完全打开来曝光,给大家近距离赏玩,萧玉珍的羞辱感高炽,性欲再次被强烈地挑逗起来,下体一片湿热。她在邱丽君的眼皮底下产生这种生理反应,自然不可能瞒过这个色女,邱丽君立马轻笑道:“哼哼,这条淫荡母狗,下面又渗水了呢。大家谁想来玩玩她?”“我来!”王春花毫不犹豫地答道,她又向李美华摆摆头道:“老婆,咱俩一起来玩她。”李美华是一个害羞﹑腼腆的女人,但她素来性子柔和,对自己的老公王春花尤其百依百顺,不敢违逆,所以一听王春花召唤,她就点点头,与王春花一起顶替了邱丽君和周燕的位置。两个人还是把萧玉珍倒立着把玩起来,李美华插她的Y道,而王春花插她的gang门。等她高潮后,菲菲在身后一推贺圆圆说:“圆圆,你来!”贺圆圆犹豫道:“算了,还是不要!”菲菲知道贺圆圆的心思,但她一心想让萧玉珍获得更多的羞辱和快感,于是怂恿道:“圆圆,你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不忍心玩她吧?你放心,她是一条淫贱的母犬,你玩她,她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就把她当成一条狗,根本用不着可怜她。”菲菲说着又故技重施,对萧玉珍道:“母犬,喜不喜欢圆圆主人玩你?”“汪汪......喜欢!”“那就快点对圆圆主人发出诚挚的恳求!”“汪汪......求圆圆主人开恩,宠幸我吧,汪汪......”萧玉珍吠道,所不同的是,这次她是倒立着,没法摇屁股。“喏,你听,她都求你了!”菲菲继续引诱着贺圆圆。贺圆圆本来就一直倾慕萧玉珍的美色,只是碍于两人过去的情面不好意思对萧玉珍动手,现在见她这副样子,贺圆圆也就放下心头的包袱,和菲菲一道顶替了王春花夫妻的位置,她的手指直接插入萧玉珍的gang门做起了活塞运动。被自己过去的朋友奸淫,萧玉珍心头涌起阵阵哀羞,性欲愈发旺盛,很快就又一次迎来高潮...... 被贺圆圆宠幸过后,萧玉珍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就在她躺在沙发上恢复时,菲菲和凌虹拿出一大串假yang具分发给众人。邱丽君和周燕两口子接到假yang具后立刻脱光外套,只着内衣,把假yang具套到内裤表面。她们俩来到沙发边,周燕一摊手道:“老婆大人,你先来。”邱丽君也不客气,托起萧玉珍的双腿就分开来推向她的身体,自己则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对准她的蜜穴,伏身压了上去。邱丽君双手撑住萧玉珍两侧的沙发面,急速摆动腰肢,狠狠地干她,两只莹白挺翘的乳房隔着丝网内衣在她眼前颤动不已。“母犬,吠!”邱丽君命令道。“汪汪,汪汪汪......”萧玉珍毫不犹豫地响应命令,吠个不停。这样操弄一阵后,邱丽君又起身推着萧玉珍翻成侧躺。她将萧玉珍上面那条腿向上竖起,下面那条腿蜷着,自己则分腿坐到下面那条腿的小腿上,假yang具插入萧玉珍的Y道,“扛”着那条竖起的腿就干了起来。干了一阵,她再度变换体位,站到沙发上,把趴在她前面的萧玉珍的两条腿抬高,夹在腋下,以经典的“老汉推车”姿势继续干她......大概是为了弥补平时不能干女人的缺憾,邱丽君连续尝试各种交欢姿势猛干萧玉珍,一波高潮之后紧接着又开始下一波的挞伐,毫无间断。持续的体力消耗令邱丽君香汗淋漓,喘息不止。萧玉珍也好不到哪去,光洁柔美的躯体上布满亮晶晶的汗液,两个人都心旷神怡,体味到极大的愉悦。终于,邱丽君干不动了,她倒在沙发上休息片刻后,开始解掉连体丝袜和内衣内裤。此时的她兴致高昂,完全忘记了再装清高,反而有炫耀自己魅惑力的意思。一直在一旁“观战”的凌虹见到邱丽君的裸体,眼睛微微一亮,对菲菲耳语了几句,菲菲“扑哧”一笑,点了点头,脸上涌起淡淡的红晕。 邱丽君脱光之后,背靠沙发扶手躺到沙发上,屈膝张开腿对萧玉珍道:“母犬,过来帮我口jiao。”萧玉珍趴到她两腿间,把嘴深深埋入她的胯下,摇晃着脑袋为她口jiao,而与此同时,周燕一个大步上了沙发,跪到萧玉珍身后,托起她的屁股就干,假yang具狂野抽插着......过了一会,邱丽君命令萧玉珍和自己交换位置,由她为萧玉珍口jiao,而周燕则用假yang具干自己,两人轮流交换位置,这样又玩了几轮,邱丽君感到彼此离高潮都近了,遂命萧玉珍仰卧,自己“骑”到她的脸上享受她的口舌伺候,而周燕则将萧玉珍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干了起来。邱丽君一边享受口jiao,一边还与周燕接吻,嗓子里不时发出迷醉的呻吟,而萧玉珍的口鼻则被邱丽君的下体堵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大声嘶喘着竭力侍弄。两个人的声线几乎同步上扬,变得越来越高亢。周燕眼看她们临近高潮,会意地骤然提速,猛抽狠插,把萧玉珍干得几乎晕阙过去。萧玉珍拼命支撑,悲鸣着疯狂地吮舔。“啊,啊,啊,啊......”两个女人同时攀上了顶峰。 接下来,邱丽君和周燕又玩了萧玉珍几轮,这才暂时告一段落。而当她们下场时,又轮到王春花夫妇粉墨登场了。两口子让萧玉珍仰躺在沙发上,李美华侧卧在沙发内侧,与萧玉珍并排,而王春花则蹲在萧玉珍另一边的地上。她们一人叼住萧玉珍的一边ru房吞吸,而手也是一人一只玩弄着萧玉珍的Y部......就在她们两口子与萧玉珍嬉戏时,菲菲将邱丽君拉到一边低语起来,邱丽君闻言,先是面孔一红,随即含笑转身,对老公周燕耳语数句,周燕的脸上马上泛起惊喜和难以置信的神色,连连点头。三个人手拉手来到屋子另一边,凌虹早已守候在此,菲菲向她挤挤眼,悄悄竖起大拇指。菲菲此时牵着邱丽君的手,她猛然一转身捧住邱丽君的脸狂吻不已,邱丽君也热烈回应,两个人紧紧拥住对方,上下摸索着...... 原来,凌虹看到邱丽君的裸体后色心顿起,便与菲菲商量要与邱丽君夫妇玩上一次4P,好色的菲菲自是欣然同意。这样,凌虹﹑菲菲﹑周燕﹑邱丽君四个女人便在调教游戏的中途开辟了第二“战场”。这四个女人中,周燕是纯T,凌虹是H偏T,而菲菲和邱丽君则是H偏P,所以由两个P之间开始游戏最顺其自然。邱丽君一边与菲菲交吻,一边把菲菲的衣物一件件剥下......两个大美女做爱,凌虹和周燕这两个色T在一旁看得狂吞口水,尤其是周燕,眼睛盯住菲菲一个劲地“剜”,象是恨不得用目光把她强奸。极度好色的周燕,早就对这位美艳的大嫂垂涎三尺了,收到她的主动邀请,怎能不喜出望外?四大堂主以往都是工作关系和江湖姐妹关系,从未发生过暧昧之事,而这次却以SM为途径做出了突破。 邱丽君脱光菲菲的衣服,两个人对玩着敏感部位,玩到酣处,邱丽君一把将菲菲推倒在地毯上压了过去。两个人嘴对嘴﹑ru压乳﹑腹贴腹,四腿交缠着磨起了豆腐。磨了一会豆腐,邱丽君骈指插入菲菲的蜜xue,菲菲投桃报李,同样骈指插入邱丽君的蜜穴,她们齐齐律动手指在对方体内做着活塞运动。“唔......嘶......”她们神情亢奋,频频叹息,不断交吻着,翻滚着,一忽儿是邱丽君压住菲菲,一忽儿是菲菲压住邱丽君。周燕一边欣赏她们做爱,一边慢慢地向她们靠近,她的色欲此时已被完全勾起,迫不及待地想插一杠子,加入游戏。恰值菲菲压住邱丽君,周燕便也跪到她们身畔,轻抚着菲菲的臀部,吻她的背脊。周燕从菲菲的脊骨中部吻起,慢慢向上,一直吻到肩部。她伸出舌尖舔弄着菲菲的脖颈﹑耳后和耳垂,不时还向耳后吹气,弄得菲菲酥痒难耐,呻吟不止。这样挑逗一阵,周燕见火候已到,索性一把捏住菲菲的下颌,扭过她的脸大口大口吻着。邱丽君也不甘寂寞,待周燕吻上片刻,她又扳过菲菲的脸再度激吻,两口子交替吻着菲菲。周燕控制不住想要占有菲菲身体的欲望,抚弄她臀部的手并拢手指缓缓挤入臀缝,指尖顶住gang门按揉着。“嫂子,你好漂亮,好性感......好可爱......你是一个骚货......荡妇......嫂子,我想cao你......”周燕放胆在菲菲耳边呢喃,借势说出她平时想说却不敢说的话,手指越揉越急,并且开始微微顶入菲菲的gang门旋动﹑拨弄着。“嫂子,要我把手指插进来吗?”周燕低语道。“唔......嗯......”菲菲在与邱丽君唇舌交缠的百忙中颤声回应。得到她的同意,周燕的食中二指一下滑入菲菲的gang门中抽插起来......“唔......哦......啊......”菲菲从邱丽君的俏脸上抬头后仰,忘情地呻吟,邱丽君也凑趣地加速了手指的律动,和她老公一起驾驭着菲菲向顶峰冲刺,而菲菲也奋力抖动手腕回馈她。“哦......啊,啊,啊,啊哈哈......”菲菲在她们两口子的联手“夹击”下终于欢叫着高潮了,之后侧身瘫倒在地毯上。邱丽君此时还未登顶,她马上将沾满菲菲蜜露的手指转而插入自己的蜜xue快速律动:“唔......啊,啊,啊......”她也嘶喊着高潮了! 就在菲菲﹑周燕﹑邱丽君玩3P的时候,凌虹也脱光衣物,摸弄着下体zi慰。等到邱丽君高潮后,凌虹坐到她身畔,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吻着。此时菲菲已经从痉挛中恢复,爬过来与她们交吻。周燕则跑到洗手间中将刚刚给菲菲做过gang交的手指用肥皂仔细洗净,然后迫不及待地跑回客厅与其他三个女人吻在一处,“嗒嗒啧啧啾啾啵啵”的淫靡之声响成一片。不但是P与P﹑P与T之间对吻,连凌虹和周燕这两个T也忘情地吻在一处,周燕还握住凌虹的ru房把玩,完全抛开了平素对这位大姐大的敬畏之心。大饱口福之后,周燕和邱丽君两口子让凌虹和菲菲两口子并排蹲着,而邱丽君和周燕分别蹲到她们前后,双手各自探到她们Y部为她们手yin。这样一来,凌虹和菲菲的Y部都同时被两个人的手指玩弄:邱丽君的手从前面袭来,玩弄她们的外Y,并且轮番与她们舌吻;周燕的手则从胯下勾绕而过,操弄她们的蜜xue,嘴巴还交替吮舔着她们的颈背并向她们的耳背吹气。凌虹和菲菲同样各自伸出一只手,探到邱丽君胯下为她手yin。一时间,除了周燕这个纯T外,大家共同品味着被两个人一起手yin的滋味,既享受又付出,配合默契,其乐融融。几个女人的性爱经验都很丰富,不约而同地把握到手yin对象性高潮即将到来的脉搏,加快了手指律动的速度:“唔,唔,唔......”凌虹﹑菲菲﹑邱丽君齐声呻吟,犹如合唱,在周燕的协助下,三个女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休憩片刻,两对拉拉夫妻再次开始新一轮的“交战”。邱丽君趴到地下,撅高屁股,主动要求凌虹和菲菲干自己。凌虹和菲菲分别跪到她的两侧,一手握住她的ru房把玩,一手用力抓揉她的臀肉,不时用五指扣紧她的臀肉抖动,又或将她的两瓣屁股用力向左右分开,观赏她的gang门和Y部,偶尔还用力给她的屁股一巴掌。邱丽君的情绪很快兴奋起来,涩声叫道:“cao我!唔......虹姐,嫂子,cao我!”凌虹和菲菲相视一笑,她们习惯了调教母犬,往往喜欢把交欢对象多玩一阵,并不急着操弄。所以她们的手指在邱丽珍的Y部和gang门外围来回逡巡,各种地挑逗,却不插入,还轮流到她臀后把嘴巴埋入她胯下舔吸她的Y部,把邱丽君玩得欲火焚身,连声哀求她们赶快进入自己。菲菲见前戏做得差不多,这才对凌虹点点头,手指伸到嘴里蘸了点唾沫,一下滑入邱丽君的gang门抽插起来。凌虹也并拢两根手指,送入邱丽君的Y道抽插。“哦,哦,哦......”邱丽君声音发抖地呻吟着,大概还觉得不过瘾,她单手向后探到自己的Y部快速揉弄Y蒂。她的老公周燕也想助老婆一臂之力,一下子趴到她的对面,捧起她的脸就吻。邱丽君的各个私密部位同时遭到侵袭,快慰之感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情欲就象涨潮一样冲击着她。“唔哼,唔哼,唔哼哼,唔哼哼哼......”她抽搐着登顶了! 那边厢凌虹等人大玩4P,这边厢王春花和李美华对萧玉珍的调教也玩得如火如荼。两夫妻干过萧玉珍几轮后,王春花就来解李美华的衣服道:“老婆,让母犬用嘴巴伺候你吧。”李美华本是一个内向害羞的人,她看了贺圆圆一眼,红着脸想推辞,但她们夫妻间一就向由王春花说了算,所以王春花不由分说就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抱到了沙发上。王春花靠着沙发扶手,让李美华背靠自己,把她张开腿架了起来。“母犬,过来给我老婆口jiao!”王春花不由分说地命令萧玉珍。“汪汪......是。”萧玉珍趴到她们面前,舔吸着李美华的Y部,而王春花则吻着李美华,双手环到她的胸前揉玩着她的双ru。“唔......”李美华臊得满面通红,紧闭双眼,不敢向贺圆圆的方向看。贺圆圆见状也兴奋了,她迅速褪光衣服,将菲菲先前拿给她的假yang具穿戴起来,跨上沙发,跪到萧玉珍身后就开始干她...... 邱丽君享用过菲菲和凌虹的“服务”后,自然想回报菲菲,于是再次戴上假yang具,和周燕一起对菲菲玩了一次“上下夹击”;随后,菲菲又和凌虹对邱丽君玩“上下夹击”;接着,邱丽君为菲菲kou交,而凌虹用假yang具干邱丽君;之后,邱丽君为凌虹口jiao,菲菲为邱丽君口jiao,而周燕用假yang具干菲菲;再之后,菲菲与邱丽君撅腚相对趴着,周燕干菲菲,凌虹干邱丽君......四个人花样翻新,玩得不亦乐乎。 而在另一边, 王春花﹑李美华﹑贺圆圆戴着假yang具轮流干萧玉珍。在把她干出几次高潮后,王春花摘掉李美华的假yang具,把她抱在怀里对贺圆圆道:“圆圆,觉得你美华嫂子漂亮吗?”“那还用说,美华嫂子在我眼中可是少见的大美人哦。”贺圆圆瞄着李美华的裸体道。王春花笑道:“既然今天大家玩得这么高兴,你不妨也过来跟你美华嫂子亲热亲热吧。”还未等贺圆圆吱声,李美华就挣扎着大声嗔道:“不要啊老公!”“老婆,我这也是为了让你爽呀。”王春花不紧不慢地笑道,双手用力,紧紧箍住李美华,让她动弹不得,嘴里招呼道:“圆圆,来啊,跟你嫂子玩玩。”贺圆圆虽然年纪轻轻,但也是江湖儿女,黑社会组织的一方大佬,行事果敢不羁,见王春花这么说,她便也不再客套,探过身来捧起李美华的脸就吻。“圆圆,不要听这个坏蛋的,不要......唔......”李美华话未说完就被贺圆圆嘴对嘴地密密封住...... 贺圆圆狠干李美华,王春花从旁辅助,摆弄并紧紧按着李美华以不同姿势迎合贺圆圆的挞伐,李美华很快便几度高潮。王春花又亲自上阵,与贺圆圆胡天胡帝,互干对方,现场气氛十分狂乱。正当她们高潮迭起时,凌虹﹑菲菲﹑周燕﹑邱丽君两对夫妻已经结束她们的鏖战,携手踱回到她们身边观赏起来。菲菲发现李美华赤身裸体坐在沙发上,便向凌虹一递眼色,又对邱丽君和周燕耳语数句,几个女人会意地相视一笑,一道走向李美华......在场所有女人的欲望都已被高高吊起,渴望着与除了自己之外的每一个女人都发生性关系。很快,李美华的惊呼声便响起:“虹姐,嫂子,你们要干什么?不不,不要......啊......唔......” 就这样,七个女人和一条人形母犬展开了大混战,时而是一对一各自为战,时而是多人群战,战圈亦时聚时散,时而这几个人聚作一堆,时而那几个聚作一堆,总之就是自由组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尽兴已极。这场大战持续良久,临近尾声时,火力开始有意无意地向萧玉珍集中,毕竟她才是今天的主角。当大家完全达成默契和一致时,对萧玉珍的轮奸开始了,七名女主都戴着假yang具轮流操弄她:有时是一个人单干,有时是两个人夹击;有时是前后夹击,有时是上下夹击;有时是干她的前xue,有时是干她的后xue,有时是前后一起干,形式不一而足。众人拾柴火焰高,萧玉珍被干得浑身酸软,爽翻了天,当她瘫倒在地再也起不来时,菲菲提议七名女主共同对她进行圣水调教,大家欣然赞成。她们架着萧玉珍来到盥洗室中,凌虹和菲菲家的盥洗室非常大,否则很难容得下八个人。盥洗室中安放着一个双人按摩浴缸,凌虹横抱起萧玉珍,把她放到浴缸里仰面躺好,自己分开双腿蹲到她的脸部上方,命令她抬头含住自己Y部,随即尿液汩汩注入她口中......凌虹之后是菲菲,她将一半尿液喂给萧玉珍喝,另一半淋到她的脸上。跟在菲菲之后的几个女人也分别效仿,在给萧玉珍喂饮尿液之余,喷得她浑身是尿,模样下贱之极。最后一个上场的是周燕,作为一个把自己当成男人的纯T,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女性身体,所以也羞于在人前暴露私处。但她却不想错过这么刺激的调教游戏,所以她要求所有女主都闭上眼转过身去,同时命令萧玉珍也闭上双眼张开嘴,这才蹲过去将Y部对准她的嘴,尿液喷洒而出,一部分射入她的嘴,一部分贱到她的脸上。而正当此际,萧玉珍也在连番“尿辱”之下猛然勃发,抽搐着高潮了! 玩完圣水调教,时已近午,周燕﹑邱丽君﹑贺圆圆穿好衣服纷纷告辞,唯独王春花带着李美华顾左右而言他,磨磨蹭蹭不肯穿衣服。等周燕两口子和贺圆圆走后,王春花把菲菲拉到屋子一角,吻着她道:“嫂子,跟你商量个事。”“什么事?”菲菲回吻道。“能不能把你们的母犬借给我们玩两天?”“这......你一定要把她带走吗?不能在这里玩吗?”“嫂子,跟你实话实说吧,前几天,我把我妈从乡下接到我家来了。”“ 你妈?你玩SM跟你妈有啥关系?”菲菲皱着眉,歪着嘴,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我妈也是les,而且也喜欢玩SM。”“啊?”菲菲张口结舌,难以置信,她眨了眨眼又问:“伯母贵庚?”“六十。”“六十了还玩SM?玩得动吗?”“我妈常年下地干活,身子骨好得很。”“伯母玩SM的时间有多长了?”“二十多年吧。”“二十多年?这么久?”菲菲惊叹。“我爸去世得早,我还有两个姐姐,我几乎是我妈一手带大的。我爸去世几年之后,我妈就和同村另一个寡妇同居了。后来我妈的这个女老伴告诉我妈她是个M,喜欢受虐,求我妈调教她。我妈就尝试着和她一起玩SM,谁知道这一玩就上了瘾,玩了二十几年,直到前几年我妈的女老伴过世。”“原来是这样。”菲菲喃喃自语。“本来我妈的女老伴过世后,我就想接我妈到我这住,但她老人家习惯了农村生活,而且伤心女老伴的过世,要经常给她上坟,一直不肯搬来住。我好说歹说,她才同意暂时到我这住一段。我琢磨着,我妈对SM着迷,我就找条人形母犬让她老人家好好玩玩,开开心,帮她从阴影中解脱出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春花,看不出你还挺有孝心的。”菲菲啧啧赞道。“嫂子,你过奖了。不瞒你说,我也一直想自己养条人形母犬玩,现在已经相中了对象。借你们的母犬只是让我妈解解馋,顺便做个引子......”“引子?什么引子?”“这个恕我暂时保密,总之等我把我的人形母犬调教好了就带给嫂子玩玩,保证让嫂子大吃一惊!”“是吗?那我可等你的好消息。”菲菲和王春花相视而笑,王春花见到菲菲的如花笑靥,忍不住又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凌虹早就看到了王春花在和自己的老婆亲热,她自然也是不肯吃亏的主,趁王春花和菲菲唠嗑的工夫偷偷摸到李美华身后,一把将她抱起!李美华惊呼一声,便想呼叫王春花,却见王春花与菲菲搂在一处,呼叫声自然就咽了回去,任凌虹把自己抱坐到沙发上亵玩。李美华雪白丰满的裸体引得凌虹色心大动,一边用力揉着她,一边狂吻不已,不久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体操弄起来......凌虹与李美华嬉戏的同时,王春花与菲菲的谈话也在继续。“春花,母犬借给你玩玩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可告诉你:千万别伤着她或者做她受不了的事,否则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为什么?”“老大今天到过这里,你也看到了。她早就知道萧玉珍作了我们的母犬,只是没说破。老大说了,我们一定得作好萧玉珍的主人,让她作母犬作得快乐,作得爽,否则唯我们是问。”“哦,原来是这样......看来老大对她旧情未忘呢。”“其实就算老大不交代我们,我们也会好好待她,既然作了主人,当然就得尽到主人的责任。我跟你说,玩了这么久的SM我算玩明白了:主人就是为母犬服务的,当主人比当母犬费心多了!”“怎么这么说?母犬不是主人的玩具吗?”“哼哼,这个问题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等你以后自己作了主人就会明白。”菲菲拍了拍王春花的肩膀,又道:“我们的母犬可以借你玩两天,不过你一定得注意......”接下来,菲菲将注意事项一一向王春花交代完毕,这才准备送客。当她们走到凌虹与李美华身边时,凌虹戴着假yang具干李美华干得正过瘾,满脸兴奋的表情,浑身汗津津的,她满不在乎地抬头看了一眼王春花和菲菲,低头继续猛干身下的李美华,一直干到她嘶喊着倒地痉挛...... 李美华倒在地上休憩了一会,这才满面羞惭地从地上爬起来穿衣服。这个害羞的女人虽然经历了淫乱的群体调教活动,但还是放不开,当着老公王春花的面被凌虹奸淫让她倍觉羞耻。不过王春花的表情却笑嘻嘻的,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样子。这时,菲菲拽着萧玉珍颈中的狗链把她牵了过来:“母犬,主人要把你借给春花玩两天,这两天,春花就是你的临时主人,快向春花主子问安。”“汪汪......母犬向春花主子问安。”“嗯,乖。”王春花摸摸萧玉珍的头,接过菲菲手中的狗链,随后与李美华一起向凌虹和菲菲告辞,牵着萧玉珍走了出去。 王春花开车,李美华和萧玉珍坐在后座,两人一犬向王春花家驶去。一路上,李美华不断打量萧玉珍,对她清丽脱俗的容颜和玉骨冰肌的身体越看越爱,忍不住一把搂住她亲吻抚玩起来。李美华虽然在别的女人面前害羞,但对萧玉珍这种低人一等的人形母犬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忌,将她把玩片刻,便并拢手指插入她的蜜xue亵弄着。王春花在后视镜中窥见自己老婆与萧玉珍亲热的举动,微微一笑,一边慢慢开车一边抽空欣赏。王春花的家在城市的另一个区,所以花了四五十分钟车程才到家---一套独门独院﹑绿树成荫的五层别墅。把车子泊入小型车库,李美华便命令萧玉珍爬下车,自己关好车门后牵着她向别墅主楼中走去。 “妈,我们回来了!”王春花在一楼客厅的大门外就嚷道。“哎,春花回来了?”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一个和王春花同样高挑的身影迎了出来:“怎么样春花?你朋友的人形母犬借来了吗?”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期盼。原来,王春花在去凌虹家参加SM聚会之前就跟自己的母亲商量过,要把萧玉珍借回家玩玩。“妈,人形母犬在这,您看看!”王春花身后的李美华一拽萧玉珍颈中的狗链,将她牵到王春花母亲的脚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对方。只见王春花母亲的个头比自己女儿矮上几公分,肤色也较女儿稍黑,身材略略有些发福,一头梳得整整齐齐的银灰色短发,满脸皱纹,面相与王春花有几分相似,只是没有那颗标志性的大龅牙,神情气质中隐隐有几分农村妇女特有的干练泼辣。当萧玉珍与这位老妇人的眼神交汇时,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老妇人眼中射出淫邪之极的目光,这目光中交织着强烈的占有欲和虐待欲,死死地盯着她看。“哦哟!啧啧啧......好漂亮的小母狗哟!”老妇人见到萧玉珍的外貌,眼中的淫欲更甚了几分,摸着她的脑袋不住赞叹。她蹲到萧玉珍面前,捏住她的下颌吻了过来:“啾,啾......”吻了片刻,老妇人的手探到萧玉珍的下体摸了摸,惊叹道:“哦哟!小母狗好湿哟!来,让我亲亲你那里!”说着一把将萧玉珍倒提起来,将脸埋到她两腿间大口大口品尝她的妙处。这老妇人果然象王春花说的那样,因为常年坚持下田劳作,所以身勤体健,力量颇大。尽管如此,王春花还是连忙从旁帮扶,双手抱住萧玉珍的腰,生怕母亲一个不小心摔着她。“啾,啾......啵,啵......吸溜吸溜......呼噜呼噜......”异响频频,王春花的母亲品得津津有味,如醉如痴,一副大快朵颐的样子,很明显是长期性饥渴的抒发。好半天,她才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从萧玉珍两腿间仰起头,长长地呼了口气,面颊上沾满了萧玉珍的蜜露和自己的口水。“妈,把母犬抱进去慢慢玩吧。”王春花见机道。“嗯,乖女儿,你可给妈送了份大礼!”王春花的母亲宠溺地拍了拍女儿的脸蛋道,母女俩一起将萧玉珍倒提着带进了屋。 王春花的整栋房子都装修成日式,一进房间就是玄关,脱掉鞋子后就踩上了榻榻米。王春花母女将萧玉珍放到榻榻米上,王春花的母亲一下就压到她的身上,一双粗糙的大手从头到脚细细揉摩着她娇嫩的肌肤,一张大嘴也遍体吮吻,留下一路口水印子,全身都洋溢着口水的味道。摸够,吻够,王春花的母亲又把手指插入萧玉珍的蜜xue中操弄。可怜的萧玉珍,被年龄大自己近三轮﹑几乎可以作自己奶奶的老女人奸淫,既恶心又羞耻,而羞耻勾动性欲高涨,蜜露淌出,打湿了身下的榻榻米。老女人操弄一阵,把萧玉珍的性欲挑逗起来,却无意让她高潮,手指抽出,起身褪光衣服,倒骑到她脸上命令她给自己口jiao。李美华见状脸一红,便想抽身上楼离去---毕竟从亲缘关系讲,这是自己的婆婆,观看她和别的女人做爱非常失礼,即使这个女人是人形母犬---但王春花不让,手一伸就揽住她,向她轻轻摇头示意,李美华只好作罢。 正看到紧要处,楼梯上忽然想起一阵脚步声,一个十八九的少女走了下来。这名少女长得与李美华隐隐有些相象,只是嘴角带笑,一对乌溜溜的眼睛充满好奇和灵动,与李美华的内向气质似乎大不相同。李美华一看见少女,立刻大声呵斥道:“佳馨,回你房间去!”原来,这名少女是李美华的表妹黎佳馨。李美华的身世比较特殊,十二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她跟着妈妈过,但有一天,妈妈却离家出走,一去不回。后来是家在农村的姨父和姨妈把她接过去抚养,那时他们自己已有两个孩子,老大是个男孩,比李美凤小七岁,老二黎佳馨刚出生没多久。姨父和姨妈家里也不宽裕,但对待李美华却象自己的亲生女儿那样,安抚着她那颗被父母抛弃而破碎的心,而她也渐渐与他们建立了深挚的感情,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把他们的孩子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姨父和姨妈身体都不好,但他们苦苦操持这个家,一直供她到N市这个大城市念完大学。就在李美华参加工作后第三年,姨妈终于因为过度操劳而病倒了。看病需要大笔钱,而他们的儿子那时刚刚进入大学,以姨父辛苦打工赚来的那点钱和他们微薄的积蓄根本就不够同时支付昂贵的医药费和学费,重担就落到了李美华身上。李美华那时参加工作没多久,绝对筹不出那么多钱,她本来就是一个隐藏很深的女同性恋,所以急病乱投医之下就去女同酒吧作兼职应侍,而兼职是假,想出卖自己的肉体是真。巧的是,她第一次卖淫的对象就是王春花。王春花本来很少去女同酒吧,那天是被朋友硬拖去的,她一见到丰腴动人的李美华就被迷住了,恰好李美华也想出卖自己,所以两人一拍即合,谈好价钱就去酒店开房。一做爱,王春花才惊讶地发现李美华是处女,而李美华也流下了羞耻和伤心的泪水。王春花连忙又哄又劝,安抚好李美华,李美华便将自己出来卖的原因一五一十告诉了王春花。王春花本来就喜欢李美华,现在又知道李美华跟她上床之前还是纯洁的处女,自然更加着迷,于是便提出包养李美华,同时还答应出钱给她姨妈看病以及供她表弟念大学。李美华虽然对王春花那颗丑陋的大龅牙不甚喜欢,但一则确实被钱逼得没办法,二则眼见王春花对自己一片真心,三则身为女同能找到一个有钱又对自己好的女人也颇为难得,所以就跟了王春花。王春花也确实没有食言,几次将李美华的姨妈接到N市来,送进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大夫给她看病﹑手术,买最好的进口药给她吃,辗转三年,终于彻底治愈了她的病。而在此期间,对李美华表弟的接济也没断过,不但包圆了学费,连生活费也按照高标准每月汇给他。不用说,李美华对王春花充满了感激,由开始的勉为其难跟她,变成死心塌地当起了她的贤内助,对她体贴入微﹑百依百顺,两人以夫妻相称,日子过得非常恩爱。 半年多前,表妹黎佳馨高中毕业了,她跟哥哥完全不同,一点也不会读书,学习成绩一塌糊涂,留过一级才好不容易混到高中毕业。她不愿待在家干农活,想到N市打工,便投奔李美华,希望暂时先住在她这,等找到工作再说。这丫头心气高,低端的工作她不肯干,高端的工作她又拿不起,再加上她只有高中学历,想找到理想的工作自然更难,所以在李美华这里一住就是大半年。好在王春花在这些小事情上不太在意,她想住便由她住。这天中午,她看见快到开饭时间了,便下楼到厨房吃饭,没想到正好撞见不该看到的一幕。李美华和黎佳馨的关系一直与亲姐妹无异,在家的时候,李美华就经常代姨妈照顾和管教这位表妹,黎佳馨对她也非常敬服。黎佳馨刚刚成年,李美华当然不想让她看到她们调教萧玉珍的淫乱场景,所以一见她露头,立刻呵斥她回自己的房间。可惜眼尖的黎佳馨已经窥见了一些内容,她向萧玉珍的方向瞅了几眼,这才撅着嘴恋恋不舍地掉头走上楼梯。 王春花的母亲在萧玉珍的口舌伺候下攀上了高潮,她休息了一会儿,正想继续奸淫萧玉珍,王春花道:“妈,你不是说过要教我几招SM调教手法吗?何不趁现在教我呢?”王春花的母亲“咯咯”一笑道:“春花,妈答应过你的事自然不会忘。”说罢从屋角提出两个装满东西的皮制旅行袋道:“看,这些调教用品,妈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给你们演示演示。”她一手提着包,一手牵着萧玉珍的狗链将她拖到院子里。院子有一个晾晒衣物的金属架子,这个架子是由钢管焊成,最外圈的一横两竖三根钢管约有胳膊粗细,三根钢管与地面组成一个“口”字型。在这“口”字型内还焊着三根儿臂粗细的钢管横梁,整个金属架子两米多高,两米多宽,横梁与横梁之间,以及最下面一根横梁与地面之间的间隔都是半米多。王春花的母亲示意王春花和李美华将萧玉珍架到金属架子上去,张开腿“坐”在最下面一根横梁上,名曰“坐”,实际上臀部却向后下方悬出,只有大腿接近膝盖的部位搭在上面。而她的双臂向后上方展开,绕搭在由下向上数第二根横梁上。王春花的母亲用四根绳索分别将她双手的手腕和大臂接近手肘关节处捆在由下向上数第二根横梁上。又用两根绳索将她的两边大腿捆在最下面那根横梁上。最后将她的两条小腿用绳索套上,缒出的部分分别连到最下面的横梁与竖管的T型接头处绑牢。这样萧玉珍的姿势便成为张腿,弯腰,屈膝,双手向后上方展开,犹如一只即将着陆的海鸥。为了起到加固作用,王春花的母亲又用一根双股绳索绕过她的胸部,两股绳索分别从乳房上下两侧“走”过,在背后交汇,紧紧夹住乳房。交汇后的双股绳挽节后向上走,系在绑手的那根横梁上。 做好绑缚后,王春花的母亲从皮袋中摸出一只装满大竹夹子的塑料袋,这些大竹夹子与晾衣用的竹夹形状结构相同,只是尺寸大上很多。她打开塑料袋,取出大竹夹往萧玉珍身上夹:每次夹两个,左右对称分布,从乳房上侧夹起,经过乳头﹑肚皮,一个挨一个呈直线往下延伸,一直延伸到弯曲的大腿时,大竹夹排布才改变方向,沿大腿正面的中轴线行进,接近绑缚部位方才停下。这时,萧玉珍身上总共已经夹了七﹑八十个大竹夹,痛得她不断发出哀叫,王春花的母亲于是取出一只口球塞住她的嘴,又掏出一把大竹夹夹在她两条腿的大腿内侧,随后她拿出一包普通的竹夹往她的大Y唇上夹。直到两片大Y唇上布满竹夹才罢手。王春花的母亲开始左右拨弄萧玉珍身上的大竹夹,从最下端的大腿近膝盖处起,沿大竹夹的排布线逐渐向上,身体对称的两侧同时拨弄,一边拨弄一边吮舔并轻抚夹持部位附近的肌肤。痛痒交作之下,萧玉珍浑身起栗,肌肤更加紧绷,进一步加剧了拨弄时的痛感,每一次拨弄都疼得她直打颤,涨红着脸左右摆头,发出痛楚的呻吟。持续的疼痛令她全身冷汗直冒,体表布满了晶亮的汗液。 当进入乳房范围内时,王春花的母亲更加耐心,反复地细细拨弄夹在乳房上﹑尤其是夹在乳头上的大竹夹,手掌不时沿着乳房边缘抚摩和挤压,舌头也抖动着快速舔弄,间以吞吸和咬啮,弄得萧玉珍痛苦中又夹杂着飘飘然的酥软感,下体一片潮湿。王春花的母亲又取下萧玉珍的口球与她接吻,接吻的同时大手上下逡巡,时而抚摸,时而拨弄,最后到大腿内侧动作起来,幼嫩而敏感的大腿内侧痛痒难当:“呜哼哼......”萧玉珍被这个淫邪的老妇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发出一声声呜咽。老妇人的手由大腿内侧逐步向Y部进发,开始拨弄夹在萧玉珍Y唇上的竹夹,强烈的疼痛感和受辱感交织下,萧玉珍的眼神中既满含恐惧,又满含情欲,脸部肌肉都扭曲起来。这样子玩上一阵,老妇人品够了萧玉珍的舌头,蹲身凑近萧玉珍的下体,双手中指和食指之间的指缝夹住Y唇上的两排竹夹,缓缓向两边分开。“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哼......”萧玉珍哭泣着大声哀告,可惜老妇人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不紧不慢地将口球又给她堵上,接着继续操控Y唇上的两排竹夹,一会儿分开,一会儿闭合,分分合合地折磨着萧玉珍。突然,老妇人将两排竹夹用力向两边一分,一直将竹夹推到尽头,抵住Y户,两片Y唇几乎完全向外翻了出来,刺痛和惊恐令萧玉珍发出一声沉闷而悠长的悲鸣,全身巨颤,泪水滑落,脸涨得一片血红地抽搐着。老妇人浑不在乎,她压住竹夹﹑保持让两片Y唇完全张开的同时,伸出食指快速揉擦Y蒂,哀泣和呻吟中,萧玉珍的蜜露不停渗出。 老妇人很有分寸地控制着萧玉珍的性欲,看见她有亢奋的迹象立刻止住手淫,让她暂时平复。老妇人起身从皮口袋中拿出一只大号的穿戴式假yang具佩戴起来。她又摸出两支散鞭分别递给王春花和李美华道:“待会我cao她的时候你们就用散鞭把她身上的竹夹抽下来。”“好!”王春花颔首道,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妈,你可真有一套!”“那还用说!春花,跟妈多学点调教手段,将来把......”王春花的母亲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扫了李美华一眼,顿了顿道:“把母犬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母女俩相视而笑。 老妇人将散鞭的基本运用手法给女儿和女儿媳妇大略讲解了一遍,接着转到萧玉珍臀后蹲下,双手后撑地面,两腿向前曲伸--由于萧玉珍的臀部从最下面一根钢管横梁向后下方悬出,所以这样一来,老妇人系在两腿分叉处的假yang具便正好处于萧玉珍Y部的下方--她单手握住假yang具,引导它缓缓插入萧玉珍的Y道。随后,老妇人就这样四肢倒撑,抖胯干起萧玉珍来。“春花,美华,抽她!”她边干边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华立刻站到萧玉珍身前,甩动散鞭用力抽击她。她们按照老妇人的讲解,每次挥鞭之前都用未执鞭的手扽住鞭梢,在挥鞭的同时松开鞭梢,这样散鞭的鞭束便更加同步,使得抽击更为有力。“啪,啪,啪......”每一鞭挥出都会令萧玉珍抽搐着发出痛楚的哀叫,大竹夹被散鞭抽得一个个弹飞出去,体表留下一道道红红的鞭印和夹痕。而老妇人则疾速抖动胯部狠干萧玉珍,假yang具插得又急又深,频频与夹在Y唇上的竹夹发生挤撞,挤撞中不断有竹夹掉落。剧烈的辱虐感之下,萧玉珍性欲高炽,一下子冲到了井喷的边缘,正当她满怀希望地期待老妇人新一轮疾风骤雨的抽插把自己带上高潮时,老妇人却突然停止动作,拔出了假yang具。这位有着二十多年丰富调教经验的老妇人对母犬的生理状况有着准确的把握,在发现她临近高潮时立刻中止,如同猫戏老鼠般欲擒又纵,加剧对她的玩弄和折磨。老妇人耐心地等了片刻,伺萧玉珍情欲的涌动平复下来,这才再度将假yang具插入,不过这次插入的目标不是Y道,而是gang门。 老妇人抖动胯部给萧玉珍做gang交,王春花和李美华则不停鞭笞萧玉珍,萧玉珍又一次被干得欲仙欲死,接近了高潮。然而,老妇人仿佛打定主意不让她登顶,就在她痉挛征兆浮现时,老妇人一个恶毒的“紧急刹车”,抽出了假yang具!“呜......”萧玉珍又羞又恼又绝望,颤栗着歇斯底里地狂叫起来,说是狂叫,其实却在口球的压迫下变成了母兽般低沉的哀嚎。假yang具两次高潮前突然停顿和退出,仿佛登临绝顶的一刻脚下被抽空,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虚感简直让萧玉珍痛不欲生!老妇人可不管这么多,她起身解掉萧玉珍身上的束缚,横抱着对王春花夫妻说:“肚子饿了,咱们先吃午饭,等吃饱肚子,妈妈再给你们继续传授调教技术。” 一家三口拥着萧玉珍来到厨房,佣人已经备好饭菜,黎佳馨也从楼上下来,准备和大家一起用餐。老妇人抱着萧玉珍如同顽童抱着可心的玩偶娃娃般爱不释手,她不断摸弄﹑把玩着,时不时就舌吻一番,把坐在她对面的黎佳馨看直了眼。“阿姨,这个女的是谁啊?”黎佳馨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她是人形母犬。”老妇人意味深长地与王春花交换了一个眼神答道。“人形母犬是什么?”黎佳馨好奇地追问。“人形母犬嘛,就是象她这种比婊子还贱的女人咯!咯咯......”老妇人淫笑道。正在这时,李美华将一大碗夹满菜的饭往黎佳馨面前一放道:“佳馨,端上这碗饭,到你自己房间吃去。”“为什么?”黎佳馨满脸的不乐意。“你年纪小,大人的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李美华柔声解释道。“哼!你就知道说我年纪小,我都十九岁了!”黎佳馨撅着嘴,端起饭碗向楼梯走去,虽然她不满姐姐的决定,但她自小就对这位善良的大姐爱戴有加,对她的命令从未违拗过。 李美华训导黎佳馨时,王春花本来作势欲对李美华说什么,但她的母亲却对她微微摇头,暗示她暂时不要管。等黎佳馨离去后,她又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逗弄着怀中的萧玉珍。老妇人吃着饭,不时将嚼碎的饭菜混着唾液嘴对嘴地喂给萧玉珍吃,萧玉珍只得强忍恶心吞咽她的“回刍”饭。老妇人让萧玉珍上边这张嘴忙活,也不让她下面那张“嘴”闲着,手指每隔一会儿就探到她的下体亵玩。 吃过饭,老妇人继续向王春花夫妻传授调教母犬的方法。她们来到客厅,老妇人从皮制旅行袋中摸出一捆双股棉绳把萧玉珍五花大绑,仰面推倒在榻榻米上,并用口球堵上她的嘴。老妇人戴好假yang具,又拿出两只连环腿箍,两个皮拍﹑四只跳蛋,她吩咐王春花和李美华坐在萧玉珍两侧,将萧玉珍的双腿屈膝张开,向上提起,并用连环腿箍将每一条腿的大腿与小腿交叠着套在一起。她又递给王春花与李美华一人一只跳蛋,自己则拿上两只。接着,王春花和李美华按照老妇人的要求压住萧玉珍两边的腿并打开手中的跳蛋在萧玉珍的足心滚动。老妇人分腿跪到萧玉珍臀后干她,一边干一边打开跳蛋,双手各执一只轻触她的两边乳头。一瞬间,萧玉珍的乳头和足心奇痒无比,奇痒的同时又被老妇人干,想呻吟或者求饶还被口球堵住嘴,这种遭到肆意玩弄﹑奸淫的羞辱感进一步刺激着她的性欲。“唔,唔......”萧玉珍满脸憋得通红,表情既痛苦又愉悦,既象哭又象笑,蜜露大量渗出。老妇人操弄一阵后,眼见萧玉珍进入亢奋状态,便来了个“刹车”,假yang具抽离她的身体。“春花,美华,换皮拍抽母犬的脚心。”老妇人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华依言放下跳蛋,换成皮拍,抖动着皮拍抽打萧玉珍的脚心,抽得萧玉珍一个劲地挣扎。老妇人“拍拍”扇了萧玉珍俩耳光,厉声道:“不准动!”萧玉珍无奈,只得硬挺着生受这难耐的痛痒。老妇人见她的性欲减退下来,于是将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操弄,又打开跳蛋轮番在她的乳头﹑肋侧﹑腰部﹑Y蒂等敏感部位滚动,一会的工夫又把她弄得欲仙欲死。老妇人压到萧玉珍的身上,取下她的口球与她吻在一处,吻了一阵继续干她。“母犬,吠!”老妇人叱道。“汪汪,啊,啊,汪汪......”萧玉珍呻吟着吠道。“贱母狗!”老妇人骂着用力抽插了几次,眼看萧玉珍要高潮,她立刻拔出假yang具,决不让她如愿。老妇人这种不停奸淫母犬﹑让她在高潮边缘打转却又始终不能高潮的调教手法,在英文中有个专用称谓,叫做:orgasm control,缩写为OC,在SM圈中是一种广为应用的调教手法。老妇人虽然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但SM玩家的心理都是相近的,所以也无师自通地掌握了。事实上,二十多年的调教生涯已经让老妇人摸索出很多SM知识,而进入网络时代后,她在农村的家中也迷上了上网,又从网上学了不少,连她的SM道具主要也是从网上订购的。 老妇人又换了几种手法调教萧玉珍,让观摩学习的王春花和李美华大开眼界,连赞“咱妈真厉害!”在这一过程中,她始终牢牢掌控着节奏,每每把萧玉珍挑逗得情欲沸腾,却就是不让她高潮。玩了两个小时,老妇人交代过王春花和李美华好好消化,这才抱着萧玉珍回到自己的房间。老妇人的房间也是日式结构,地板是榻榻米,门是横向拉动的,她故意把门留出一道尺来宽的缝隙,随后把萧玉珍放到地板上道:“母犬,想不想高潮?”萧玉珍被老妇人之前的连番调教弄得欲火焚身,不得发泄,闻言连忙应道:“汪汪......想!”“那就好好服侍我,让我满意了就赐你高潮!”“汪汪......是!”“乖!”老妇人压住萧玉珍大口大口地吻她,手指玩弄着她的Y部,玩了一会命令道:“母犬,叫春!” “汪汪......啊,啊......我被干得好爽啊!汪汪......”“叫大声点!用力叫!”萧玉珍无奈,只得扯着嗓子叫起了春。老妇人一直用余光瞟着门口那个方向,片刻后,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原来,她的卧室对面就是黎佳馨的卧室,她故意把门留出缝隙,并且让萧玉珍扯着嗓子叫春,其目的就是为了引出黎佳馨,以便开始后续的计划。而黎佳馨果然上钩了,年轻单纯的她充满好奇心,又正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和表姐李美华一样,她也有同性恋倾向,只是这根幼苗一直没有机会长大而已,现在,她在老妇人的引诱下开始入套了...... 黎佳馨偷偷打开自己卧室的门,来到这位姐姐的婆婆卧室门外,从缝隙中偷偷向里张望。只见老妇人和萧玉珍赤身裸体地拥在一起,老妇人的手指正在萧玉珍的下体快速律动,两人时不时吻在一处。但老妇人是绝不会让萧玉珍高潮的,她为萧玉珍手淫的目的只是挑逗和折磨,并不是真正想满足她,所以不久之后,老妇人就停止手淫,分开双腿命令萧玉珍趴过来给自己口jiao。落到这个淫邪的农村老妇手中,萧玉珍才知道菲菲和凌虹的好,每天无数次地满足她,对她实在是恩宠到极点,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主人的思念,不过现在,她必须先满足淫邪老妇,好为自己争取到一次高潮的机会,以缓解焚身的欲火。 萧玉珍卖力地为老妇人口jiao,门后的黎佳馨看得心头狂跳,下体一片湿热,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观看女人之间做爱,情色的镜头把她对同性埋藏已久的渴望深深激起,她恨不得马上加入到老妇人和萧玉珍的性爱游戏中去,只是少女的娇羞使她不敢,所以她凝神继续观看。在萧玉珍的卖力口jiao下,老妇人很快登顶了。她命令萧玉珍为自己舔净下体,随即一把掀翻萧玉珍,转而为萧玉珍口jiao。在把萧玉珍口jiao到高潮边缘后,老妇人再次止住,要她给自己舔脚。萧玉珍越是热切地盼望高潮,老妇人就越不给她......如此多次重复后,萧玉珍急得都要哭了:“汪汪......婆婆,求你让我高潮吧!”萧玉珍哀求道。“哼哼,你可真够淫贱的。好吧,现在你给我形容一下自己有多淫贱,形容得好,我就让你高潮!”“汪汪......我......我是一条淫贱的母犬!”“继续形容!”“汪汪......我......我喜欢被主人羞辱,玩弄,喜欢被主人干。”“喜欢到什么程度?”老妇人逼问。“汪汪......主人把我羞辱得越厉害我就越喜欢,干我的次数越多我就越满足。”“你喜欢主人怎么羞辱你﹑干你?”“汪汪......我喜欢主人把我当玩具玩,让我的每一个隐私部位都成为她肆意玩弄的对象,我喜欢主人把我看作一条真正的母犬。我喜欢被主人shou淫,口jiao,gang交,我喜欢主人用道具干我。”“干巴巴的,不够生动!要好好形容一下你贱到什么程度。”“汪汪......我......我是全世界最淫贱的母犬。”“你跟婊子比谁更淫贱?”“汪汪......我更淫贱!”“把话说全!”“汪汪......我比婊子......比婊子更......更淫贱!”“那你是不是卖过?”“汪汪......我......我......”萧玉珍不想说假话,老妇人马上道:“哟,看样子你刚才说的是假话咯?你都没卖过,还说你比婊子更淫贱?你在唬弄我吗?贱母狗!”“汪汪......我卖......卖过!”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萧玉珍只好豁出面皮一个劲地糟践自己。“你卖过多少次?”“汪汪......记不清了。”“是次数太多记不清了吗?”“汪汪......是次数太多记不清了!”“哼!你可真不要脸啊!想要高潮是吗?那就苦苦哀求我吧,看你能不能打动我。”萧玉珍连忙臀朝老妇人,双手后探,掰开自己的两瓣pi股连连摇晃,回头冲老妇人抛着媚眼求告道:“汪汪......好婆婆,求你老人家发发善心,cao我这条贱母狗吧!”“咯咯咯......”老妇人看到萧玉珍这幅下贱之极的模样也忍不住拍掌大笑起来。好半天她才止住笑,来到萧玉珍臀后,把手指探入蜜穴摸了一把,抽出来嚷道:“哇塞!好湿哦!果然是被侮辱得越厉害就越兴奋的贱母狗呢!”“汪汪......求婆婆cao我,赐我高潮吧!”萧玉珍见老妇人始终不入正题,急得心痒难搔,连忙求告。“哼哼,你是犬还是我是犬?你说给你高潮我就非得给吗?想要我给你高潮,你这样的贱母狗还不配!”老妇人说着起身拿来一捆早就备好的长筒丝袜,她将丝袜一只一只撑开,用丝袜把萧玉珍的两条手臂一层又一层地连肩套在一起,这样,萧玉珍的手臂便被丝袜层层裹住,犹如戴上了丝袜手铐。老妇人又将一只定好时的跳蛋塞入萧玉珍的Y道,再用一只口球塞住她的嘴。可怜的萧玉珍,又被这个淫邪的老太婆耍了,自污了一大通还是不能高潮,只能扭动着发出“唔唔”的抗议。 Y道内的定时跳蛋每隔两分钟就跳上十几秒,其频度恰好可以唤起萧玉珍的性欲,却不足以让她高潮。老妇人还将她抱在怀里不断把玩,进一步刺激她的性欲,当然,不管怎么玩,老妇人都不会让她高潮。这种玩弄一直持续到吃过晚饭再度回到房间,萧玉珍的Y部被不断刺激,始终处在充血状态,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老妇人又将她把玩片刻,打了个哈欠道:“好困!调教你这条贱母狗可真累人。”说着将萧玉珍仰面放到榻榻米上,自己倒到地铺上沉沉睡去,不一会就鼾声如雷。就在她的鼾声响起后不久,一个脑袋从门后面探了进来。原来,老妇人回房的时候又故意将门留了一尺左右的缝隙,这个探进来的脑袋正是窥伺她们多时的黎佳馨。 黎佳馨来到萧玉珍身边俯身看去,只见萧玉珍的面颊一片酡红,双目微阖,眼睫毛轻轻翕动,鼻息粗重,带着微微的呻吟,口中含着口球,下体塞着定过时的跳蛋。经过一下午的OC调教折磨,萧玉珍的意志已经崩溃,心中所想,除了高潮还是高潮。黎佳馨蹲到萧玉珍身畔触了触她的脸蛋,萧玉珍睁开眼,只见饱含情欲的眼眸中有些充血。“母犬,想要我ri你,让你高潮吗?”黎佳馨凑近萧玉珍低语道,青涩的她第一次对女人说出“ri”这个粗俗下流的字眼,既觉得害羞,又觉得兴奋,脸上也涌起一抹潮红。“唔......”萧玉珍神智模糊地点了点头。“那好,你先让我高潮,然后我再让你高潮,怎样?”黎佳馨提议道,萧玉珍再次点了点头。黎佳馨立刻摘去萧玉珍的口球,抱住她激吻起来:“啾,啾......唔......”黎佳馨生平第一次与女人接吻,感觉刺激而舒爽,遂大口大口吻了个够。好半天,她才开始解衣服,不一会儿就脱得赤身裸体,而在这一过程中,王春花的母亲始终鼾声如雷,似乎对正在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黎佳馨“骑”到萧玉珍的脸上,Y部凑到萧玉珍的嘴边,颤栗着兴奋地说:“母犬,快点帮我舔。”“吧嗒,吧嗒......”萧玉珍驯顺地依照她